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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重数”是欧阳修《蝶恋花》的诗句。这一句的前半句,就是“庭院深深深几许”。

第二章,阮星遇见许深,庭院深深深几许。

上一章是许深。

这一章,是兜兜转转数年以后的疑问,究竟深几许呢?有帘幕无重数,故事的曲折错中,是帘幕飘摇交错,隐约可见,又雾霭茫茫。

歪曲一下欧阳修先生的原意,抱歉。

2.林一诺:成为cp粉的第好几年。

3.回南天是华南地区对一种天气现象的称呼,通常指每年春天时,气温开始回暖而湿度开始回升的现象。华南属于典型的海洋性亚热带季风气候,因此每当每年3月至4月时,从南中国海吹来的南风带着和暖而潮湿的空气,与从中国大陆北部来的寒冷气流相遇,形成静止锋,使华南地区的天气阴晴不定、非常潮湿。

4.这个故事有“竹马爱情”“破镜重圆”“追妻火葬场”这样的标配情节,不过我还是觉得少年人在成长中缱绻纠缠的爱情和一步之差就会错憾终身的分别,是两个人都需要负担,和都需要为之付出的责任。所以如果这篇文章没有特别爽到大家的“萌点”,我先在中间的部分偷偷道个歉。但我今天写了双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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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7 他来听我的演唱会

阮星第一周的教书生活过得还算像个样子,他和Devin隔着时差偶尔说会话。Devin的妈妈开始接受治疗,不过效果好像不是很乐观,之前的报告还是没有很准确的反映出病情,导致有了两次失败的预判。

阮星看着报告,他也不是很懂这些,他只能安慰Devin,告诉他如果和医院说治疗预算充足的话,能不能让医院提高重视度和治疗团队的能力。

阮星放回手机,走进教室。年轻貌美脾气也不坏的老师,在哪里都是最受欢迎的。阮星课堂甚至有许多学音乐美术的文科生来听课。阮星到了讲台,打开课件,他的基础课很简单,从银河系开始说起。

银河系的样子是什么样的,林皓就把自己的演唱会场馆布置成了什么样。阮星在人声鼎沸的喧闹里走上楼梯,演唱会已经过了一大半了,阮星看完数据,算着时间来看一眼。推开安全门,站在体育馆最外圈,最高层,倚着一处栏杆,看见林皓在数十米远的舞台中央,聚光灯下,和人浪互动。

林皓现在是个合格的偶像了,阮星靠着栏杆,两只手交叉着叠在栏杆上,他没有听过林皓的歌,整个场馆的粉丝都在随着他的音乐摆动,挥舞着手里的荧光棒和手机,阮星轻轻地点着脚,好像很多年前林皓坐在教室后面哼过的旋律,好像下一秒许深就会转身把橡皮丢过去,说林皓你别哼唧了,难听死了。

哥,林皓现在唱的好听多了。你肯定听过吧。

“接下来,是本次演唱会最后一个环节!”林皓拿着话筒喊着,“你们都知道《daisy bell》的故事,今天,是原唱作为特别嘉宾压轴和我一起表演,所以我也要在这——么多观众里,选一位上台来做我的特别观众。追光灯——会打到——哪呢?”

阮星不免也有些好奇,他周围的粉丝已经躁动不安,目光纷纷跟着追光灯跑,“啊啊啊啊到我们这边来了!会不会是你啊!”

“靠这个方向应该是我们后面啊——”

阮星被一束亮光晃着眼睛,他突然发现自己被一束强烈的白光照着,“我靠,站在这么角落还能被选到!”

“这是天选吧?”

“哎?这么帅吗?这是不是那个!”

“好像是a大新来的教授,之前微博上转发的好热啊,他做报告的样子,我的天,人间仙子啊!”

“哎呀!这位观众有一点远诶,请问你要上来吗?”林皓拿着话筒,阮星慌忙退到光束外面,他想要转身,“看来这位观众不是很方便,那我就邀请在场所有的粉丝,一起做我最最特别的观众好不好!”

台下是一片欢呼和好的声音。

光束离开的时候,舞台上响起了阮星最熟悉的声线。唱歌的人抱着吉他,戴着面具,林皓在边上弹钢琴伴奏和声。那是许深,一如当年那般的嗓音,好像比当年厚了些,沉了些。阮星放肆地看着许深的身体与线条,橙黄色的卫衣帽子扣在头上,穿着工装裤的修长双腿叠着架起吉他,二十六岁的许深,轻轻地唱着:“daisy,daisy,give me your answer do.”

台下的合声,是汹涌的浪,许深独唱,是海上升起的那轮月亮,阮星贪看着舞台点点灯光中的许深,就好像在繁星浩瀚的深夜,孤独的人,望着天边的月亮。

阮星的记忆好像随着这条银河飘的很远了,他路过一段夏日,暴雨就在眼前,可是草地上欢乐的人儿还在疯狂的跳跃,跳跃的人里有台上弹琴的林皓,拉着自己大喊,“以后等哥哥我红了,我给你vip歌迷待遇。”

“那是什么!”阮星在岁月里问。

“就是我专门给你写一首,叫你哥给你唱,在我的演唱会上。”

有时候阮星觉得自己是被设计了,他回来,好像一切都在让自己不断靠近当年的故事。岁月与时光的大门被记忆这把钥匙打开,阮星听完了许深的最后一个音符。哥,我好像看见你还是会挪不动脚。我该怎么办。

阮星在林皓起身和粉丝告别的时候转身离开了场馆,夏天的风开始从东南的海面吹来,阮星一步一步踏着楼梯走下去,他看见楼梯尽头,站着刚刚那个橙色卫衣,抱着吉他唱歌的男孩。站着他的许深。站着只能在心里那个小角落里属于他,再往外多一寸,多一尺都不能属于他的许深。阮星想回去,却发现人潮已经开始向下涌来,他还有五级台阶就走到了地面,就回到了他的人间。

许深站在那里,好整以暇地看着阮星。他朝思暮想那么多年,终于乖乖顺着自己的路线回来的宝贝弟弟,他的嘴角笑着,眼角弯着,泪光偷偷在睫毛里躲着。

“小阮。”许深张开双手,“再不下来就被后面的人群挤下来了。”

阮星站着,不知道往上还是往下,他好像是当年那个被许义带回家的小孩,站在那段楼梯,那寸玄关,不知所措,阮星往边上挪了一步,许深迈了一步,阮星再挪了一步,左手碰到了楼梯的扶手,人流就在背后,许深箭步上前拥住了阮星,他的帽子压的很低,气息被牢牢地裹住只冲着阮星的脸而来,“小阮,叫声哥哥。”

人潮拥挤,我能感觉你。阮星第一次明白这首歌词的意思。喧闹而过的年轻人成群结队地散场而去,许深和阮星就像当年流言如水中的礁石,抵在人潮里,抵在这喧嚣的尘世里。“小阮,叫哥哥好找。你还是被我骗回来了。”许深低着头,轻轻地对他说。

“哥…”阮星的的思绪出走,阮星的心跳罢工,阮星的皮肤是等了七年雨季的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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