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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

他穿了郑诚给他买的、他觉得显得自己最挺拔的一件衬衣,提前到郑诚办公室等他下班。

门应当是关着的,但后来锁挂不住开了条缝——郑诚办公室的门锁坏了,好几次梁喻在里面偷亲郑诚都害怕被看见。

梁喻想,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眷顾,让他透过那条缝,看见陈平消瘦但笔直的背影坐在里面。

陈平:“他经不起打击了,如果不想救他就不要骗他。”

郑诚本来话就不多,后来知道陈平在村子里如何自私地占有梁喻的身体,面对陈平他就更是不想讲话,只是淡漠地回他:“不关你的事。”

陈平:“为什么不关我的事?他在村子里的时候不知道有多依赖我,你别不珍惜他的依赖。”

正戳到郑诚肺管子上,但他毫不在意地笑:“这会儿你知道珍惜了?”

陈平深吸一口气,沉静道:“郑诚,我来是因为我希望这是假的……我听说你要当所长了,恭喜你。”

郑诚:“谢谢。”

陈平:“当上所长是要保证不出大案的,郑诚,你不会救他……”

郑诚沉默了一会,这沉默间的每一秒都让梁喻觉得煎熬,他内心大声祈求着:郑诚,说话,快反驳他!

良久,郑诚缓缓吐出一句:“就算我不会,那你呢,你就能……”

门猛然被打开,梁喻红着眼睛站在门外。

两个人惊慌地站起来,都紧张地喊他小喻。

梁喻径直走到郑诚面前,红着眼睛道:“这些天是不是打扰你了,我应该病好了就一早和陈平回去。”

郑诚本来就滚烫的妒火瞬间以燎原之势烧得他大脑一片空白,他一直不想面对的事实铺陈开来,梁喻不只和他有情。

他一把拉起梁喻的手腕掠过陈平往档案室走。门哐地在身后关上,听见声响赶来的同事在外面七嘴八舌地议论,陈平怕郑诚伤了梁喻,哐哐哐地砸门。

郑诚走到一排档案架上,把顶层所有的档案都扒拉下来,有些砸在桌子上,有些掉在地上散落一地,郑诚指着档案对梁喻说:“你自己看,这么多年,我搜集的这每一个档案都是一个被拐的人。但他们真的需要我吗?那个女孩自杀了,她的孩子跟我一样一辈子都没有妈妈了,还有木林嫂,我给的是他们想要的吗?”

梁喻神色也激动起来:“你给了她选择的机会,那个女孩没说出口的也许是感激你啊!”

郑诚自嘲一笑:“好,那我救得了一个,能救得了所有人吗?如果我救不了,那你说,我凭什么偏偏救你?”

梁喻看着那一地的档案,有的梳着学生头甜蜜地笑着,有的戴着眼镜沉静严肃,而她们现在都是什么样子,也许呆在小黑屋里不见天日,也许已经和木林嫂一样向命运低头,只求命运给她最后的眷顾是生个儿子。

梁喻也想起自己意气风发的样子,他这才意识到郑诚好像从来没有说过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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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头看着郑诚惨笑了一下,出口声音已是沙哑:“郑诚,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郑诚没想到梁喻会这么问,猛然愕住。

“你妈妈该多失望啊……”就在这一瞬间,梁喻开门出去了。

郑诚感到心脏蓦地抽疼,他下意识拿手按住,却摸到胸前口袋里的东西。他缓缓摸出来,两张手写的电影票躺在手心,是结局并不圆满的《天若有情》。

梁喻木然地走出派出所,陈平上来拉他,他只会行尸走肉般任陈平拉着走动。

梁喻以为自己此生再也不会踏上那条路,但趴在陈平背上,他又上了那条山路了。

陈平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在草石间崎岖,走到后面下起了雨,雨水把梁喻过长的头发打得垂在颊边,也模糊了眼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梁喻在陈平背上发出动物受伤一样的低哮,有水滴顺着陈平的脖子滑到衣领里,他分不清那是雨水还是梁喻的泪水。

原来他们每个人都在一塘死水里沉沦。

24 死或许才能早点解脱

王贵看到梁喻全须全尾地又回来了心里又是高兴又是骄傲,陈平就是再觊觎梁喻又怎么样,那大美人是他真金白银买来的自己的媳妇,怎么着也得回他家的土炕。

面对陈平时他点头哈腰地满口说谢谢,门一关上了炕,他可就展示出了男人的威风。

梁喻身上那件郑诚给买的衬衣已经湿透,贴在他身上隐约印出胸前缨红两点来。人淋了雨,已经几近昏迷,倒在炕上闭着眼睛不动。他头发湿漉漉贴在脸上,挡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好看的下巴。

王贵什么也不管,把湿透的裤子一扒,激动地胡乱拿手指戳一戳他屁眼就解皮带肏进去。

梁喻闭着眼睛没有一点挣扎也没有一点反应,他好像肏一具死尸。于是一个巴掌甩在梁喻脸上:“喂,在外面跟野男人野够了?连你亲男人也不认了?”梁喻还是没有反应。

所幸几分钟王贵就射了梁喻一屁股,光着腚心满意足地倒在炕上喘气:“哼,不是你亲男人我把你调教出来,你这骚货知道被男人肏屁股有多爽?”

梁喻还是一动不动,王贵这才觉得不对劲,撩起他头发一看,一张脸涨得通红,一摸额头,烧得烫手。

梁喻这一病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陈平想进来看他,先是被王贵拦着,后来被他亲爹拦着跪了祠堂。

梁喻后来听人说闲话,陈平原本是要把梁喻带回自己家的,被他亲妈一把鼻涕一把泪骂造孽要绝陈家后,亲爹的棍子都打折两根,最后是不得已才送回给王贵。

梁喻不想关心那些,躺在炕上病着那些日子,他数着窗外天上的云想自己今年几岁了,还有多少年可活,方骥爱去的那条河深不深,能不能淹死人。

他脑子里一阵一阵地发空,心里干涩涩的像枯水的井,外面蝉鸣、鸟叫都无法引起他的注意。他呆呆地平躺着望着天花板,累了就翻个身侧躺着继续发愣。

只有一次他不小心触碰到枕头下的东西,拖出来一看是那条没来得及还给郑诚的围巾,他嘲笑自己或许永远也没有机会再还了。

围巾留在炕沿边,他翻身朝墙里睡下了。闭上眼睛静默一阵,眼泪却不知怎么就流下来,无声地打湿了枕巾。

病好再出现在众人面前时,他已经又变回了那副眼里空洞无神的样子,行尸走肉般行走在村里的土路上。他是王贵花九厘八毫利息买来的媳妇,是随时随地可以脱裤子给肏的母狗。

知晓这些事实的村里人把目光更加大胆地放在他身上,甚至有男人敢在与他错身时悄悄捏一把他的屁股,或者不怀好意地悄悄对他说一些譬如“想不想哥哥干你”之类的淫词浪语。梁喻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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