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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只有一鞭而转瞬即逝,他情不自禁颤抖,阴茎在郑诚面前眼睁睁冒出液体。
“什么感受?”
“嗯……好奇怪……”
第二鞭从两腿间击打囊袋,“啊……”,梁喻紧紧跟随着那股快感但未果,于是他下意识送胯,但他意识不到两腿间挺着高竖着的阴茎把自己往别人手里送的样子有多淫荡。
“什么感受?”
“我……我不知道……”
郑诚低低地笑了:“小喻,不可以说谎。”
郑诚绕了一圈,第三鞭,鞭打后穴。细长的鞭尾带着劲风扫过后穴,梁喻叫声陡然高了:“啊……啊…….阿诚!”
“原来小喻喜欢这里。”
又是一鞭。
“什么感受?”
“好舒服,好舒服……”梁喻察觉不到自己充满情欲的声音里带着催促。
这种痛感和王贵单方面的惩罚和发泄完全不同,郑诚的鞭子极富技巧,像染了春药似的,不轻不重的落下来,刚好激起夹杂着痛感的快感,偶尔落在皮肤上,也仅留下浅浅的红痕。
梁喻感觉鞭子像活物似的咬自己的后穴,且想往里面钻。他坚持不住,身体往前塌倒在床上,只余一个屁股高高地耸着,刚好露出被击打过的红艳艳的穴眼。
郑诚的鞭子密集地鞭过梁喻的后穴,郑诚以优秀毕业生的身份进入市局,身为警察,他鞭法自如又精准,梁喻的后穴被打得淫荡地一收一缩。
“小喻的穴好漂亮啊,还在收缩……”郑诚一边打一边说。
梁喻只知道自己翘着屁股给人打穴,前所未有的羞耻。
“快点,阿诚……”数鞭下来他已经把一切都忘了,只会张着嘴一边浪叫一边流口水。
郑诚从后面压上来在他耳边说:“小喻,忘了那些痛,以后我给你的鞭子都是舒服的。”
“啊!……”一阵陡然提高的淫叫后,梁喻撅着屁股抽搐着高潮,精液悬空着射在床单上和自己的腿上。
“好骚的小狐狸啊……”郑诚俯身贴在他的背上,陪他一起感受身体高潮时的颤抖。
随后声音远离,梁喻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转头只看到郑诚解开了裤子,光裸着结实的肌肉,手里握着一根粗长得黑紫的鸡巴,茎身蓬勃地冒着青筋。
“小喻,以后只需要记住我给你的感觉。”下一秒,那根东西毫无阻碍地尽数没进自己身体里。
“啊!”郑诚的鸡巴把穴撑到极限,梁喻仰起头来翻着白眼长长地呻吟一声,随后脱力地栽回床上翘着屁股任郑诚肏,任郑诚摆出任何姿势。
他的手终于没法再保持背在身后的姿势,只能无力地散开。事实上,他的手上没有任何束缚。
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
“我爱你……”梁喻侧着脸贴在被子里,闭着眼睛口齿不清地小声说,不知道郑诚有没有听见。
23 死水里沉沦
梁喻从来没有觉得这么幸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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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和郑诚水乳交融,第二日两人亲亲热热地相拥着醒来。梁喻的脚趾头在被窝里蹭郑诚的小腿,郑诚就闭着眼睛笑着问他干嘛。
“上班迟到了郑警官。”
“谁害的?”
梁喻就咯咯咯地笑着躲被窝里。
梁喻只谈过一次恋爱,就是和晚晚那一次,于是他笨拙地想拿对晚晚的那一套对郑诚。
郑诚临下班了见到梁喻来,以为他又在撒娇,十几分钟路程也想和自己一起走回家,于是本可以再坐半小时处理完的事情也不想处理了,站起来解衬衣袖扣换衣服走人。
梁喻探头探脑地过来,顾左右而言他地,郑诚以为村子里找他麻烦,严肃地问他什么事,梁喻才吞吞吐吐地问郑诚要不要去看电影,接着手掌张开,露出两张录像厅手写的《天若有情》。
郑诚松了口气,摇摇头觉得这小狐狸实在好笑,晚上在床上不知道多么放荡,在床下问这点事也紧张。
“看啊为什么不看?”他脱下警服挂在办公室衣架上,空隙中伸手出来把梁喻翘起的一绺发丝捋平。
“怕你觉得我浪费……”
“不会。”郑诚永远不会多说两句,但他突然想起什么,猛地转过身来问:“你哪来的钱?没给自己买东西?”他的声音一严肃就显得有些凶。
这才是梁喻紧张的点,他吞吞吐吐:“我自己没什么想买的……就…就……”
郑诚叹了口气转过来用两只手扶住他肩膀:“明天再给你多留点钱,想看电影让我来买就好了。”
梁喻侧头在郑诚脸上亲了一口,高高兴兴地:“嗯!”
昏暗的录像厅的屏幕投射出缕缕灯光,映得空气中有飞尘在漂浮。梁喻和郑诚坐在竹板凳上支着下巴看。
梁喻:“她爱上自己的英雄,真好,还想再看一遍。”
郑诚在昏暗的灯光里看他的侧脸:“那就再来,我来买票。”
春天来了,梁喻穿着郑诚买的新衣服走在镇上的街上,天高云阔,他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手里或拎着水果或拎着饭盒快乐地朝派出所走去。有时他会瞥见陈平站在派出所对面的小卖店门口忧郁地看着他,他低下头故意扮作没看见。
方骥的电话又往派出所来过一回,好几毛钱一分钟的电话费,他傻乎乎在里面逐科逐科报自己的成绩。
梁喻扑哧笑他:“我们阿骥这么能干?”
方骥支支吾吾:“老师……你觉得广东怎么样,我把学校报得远远的,考上就来接你!”
梁喻满心都在等待郑诚救他,已经不期待方骥实现承诺,只是哄孩子一样哄他:“好,阿骥觉得好就好。”
“老师……”方骥还想说什么,那边一个甜甜的女声远远地打断了他。
“阿骥,都几点了呀!不是说好了天天都给我打饭吗?你妈妈怎么说你的你忘了?……”
“老师,我有点事先挂了,高考冲刺了,我以后可能没时间打电话……”
“阿骥!”那边甜甜的的女声由远及近,很明显亲密地靠在方骥耳边了。
梁喻刚想问什么,电话就已经挂了,他心里有股不舒服的情绪在涌动。
晚上回家,郑诚的东西真实地进入他的身体,被救赎的感觉充盈着他的胸腔,呻吟间那股不舒服的情绪慢慢散去,他安慰自己本就不指望半大小孩儿方骥,幸好郑诚会救他。
如无意外,梁喻希望自己能一直和郑诚这么过下去,直到郑诚带他逃出这个鬼地方,王贵、陈平、木林嫂,村子里的那些事他都逃避去想。
他全心全意地信任着郑诚,于是面对真相的那一天那么残酷,以至于他后来想起来都还有些模糊。
不过……是了,那天郑诚本来是要带他去看电影的,那部穿着偷来的礼服与拯救自己的英雄相爱的《天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