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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冷静,冲动起来还是个笨蛋!”
“嗯。”秋路鸣还抱着他,不解释也不反驳,就那么听着。
“让我做了那么多无用功,你是不是很高兴?”慕斯鼻头发酸,偏过头伸手关了灯,趁着黑暗,再开口的时悄悄红了眼,“招飞没过说一声不行吗?亏我每次乘机还特别留意机组人员。”
不能再听了。秋路鸣撑起身,却被慕斯拽了一下,慕斯说:“秋路鸣,你不准跑!”
“不会。”再也不会。
慕斯仍然固执地拽着他,恶狠狠地说:“你对不起我,就算哪天你发现我不正常,你也不准跑。”
“不会。”秋路鸣低头看他,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能看见慕斯转动的眼睛,他俯身吻他的眼睛,“慕斯,我爱你。”
似喟叹似呢喃,轻轻地吐出浓烈的情,慕斯听得脊椎发麻,搂着人主动接吻。铺天盖地的情动在刹那间迸发,两个人重新滚在一起,陷进柔软的被子里。
我爱你是最空洞的言语,此时此刻,只有抚摸和亲吻能安抚他们激动的心情,可是越触碰,越激动。
昏暗之中,衬衣凌乱,潮湿的吻在身上流连,慕斯难耐地偏头,感觉到下身的滚烫突然被人握着轻轻撸动。
秋路鸣的喘息自上方吐出,慕斯回头睁着湿漉漉的眼看身上的人,一想到眼前这个人心里装着自己,心里一阵酸楚,只能用力地抱着他,贴着他。
酥酥麻麻的痒从尾骨往上涌,直冲大脑,慕斯想抓住秋路鸣,却什么也抓不住,“嗯……路鸣……”
低沉的声音告诉对方他的真实感受,秋路鸣撑起手臂,伸手打开床头的台灯,仔细看身下的人的表情。潮红的脸和发硬的触碰都在告诉他他的情动,而湿红的眼却只看着他。秋路鸣情不自禁低头去亲吻慕斯额头,“不舒服吗?”
慕斯轻轻摇头,长发沾了薄汗贴在脸上,情不自禁的轻喘在某个瞬间变了调,上扬的音调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慕斯垂眸,不好意思地抱着身上的人。
秋路鸣轻声笑他,把他惹生气了又用黏湿的手继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捏着,似安抚一般,轻声叫他,“崽崽。”
久违的称呼像一个隐晦的开关,慕斯的脸肉眼可见的变得更红,眼睛也亮了几分。
秋路鸣知道,慕斯喜欢这个称呼。
他第一次学着慕爸爸他们叫崽崽的时候,慕斯虽然气急败坏,但是悄悄脸红了。后来每一次,他一叫崽崽,慕斯总是喜欢得不自在地要揍他。张牙舞爪的,揍得人很疼,他却死性不改。
可现在他偏偏不叫了,又低头亲吻慕斯的额头,脸颊,嘴角,把热热的气息喷在慕斯脸上,黏湿的手沿着胯缓缓往后,摸上小小的山丘,探入窄窄的峡谷,嘴唇流连到慕斯红透的耳边。
等时机差不多了,他才开口,“崽崽,可以吗?”
低沉的嗓音足够性感,足够勾引身下的人轻轻点头,然后秋路鸣抱着他一个翻滚,裹着被子将两个人藏在其中。
“路鸣,”
“嗯?”
“你……你,慢一点。”
“崽崽想要慢慢地弄?”
低软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软软的,带着主人所有的心动和情动。
“嗯~”
最好慢一点,抚摸慢一点,亲吻慢一点,时间慢一点,我们也慢一点。
15:54:42
31
慕斯发烧了。
秋路鸣一早去买了药,回来替人处理好,把买回来的早餐放到厨房,然后才去喂鱼。
今天两条鱼没有打起来,各自待在自己的领悟里悠闲地活动着,岸上的大姑娘昨晚不知道做了什么,恹恹的趴在小石头旁边,脑袋只伸出来半截儿。
秋路鸣叫它几声都没有反应,转身把前些天拼好的小鹿斑比放进书房的展示柜里,做好了一切才坐到电脑前,处理最后一部分工作。
小学期前两天结束了,他处理完手上那点儿工作,他就可以正式开启自己的假期了。
早在之前办公室的老师们就在讨论这个假期做点什么,有人要继续完善手上的学术论文以早日评上教授,有人准备带着一家人出国去玩一圈,秋路鸣跟着想了一下,没想出个结果来。
宁夏后来跟他说,实在不行就跟着老教授认真学习,争取早日评上教授,到时候还能再轻松点儿,说出去也好听些。
秋路鸣不置可否,不过评教授对他来说只是早晚的事情,他不着急,更何况,他还想着另一件事。
醒过来的时候正是艳阳高照的好时候,屋里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空调微微作响,只有床头的电子显示屏明确表明已经临近下午一点。
慕斯眨了眨眼睛,又闭上眼睛翻身,一个轱辘滚过去,睁开眼就看见秋路鸣穿着一身休闲服站在床头,手里还端着一杯水。
秋路鸣沉默地摸他额头,过了几秒钟把水递过去,“喝点热水。虽然退烧了,但是也要留意。”
留意什么不言而喻,慕斯干咳一声,接过水杯安静地喝。一杯水都快被他喝出花来了,他才看见床边的人动了。
秋路鸣顺势坐到床边,“对了,你睡着的时候你经纪人联系你了。他连着打了两个电话,我担心有什么问题就替你接了。”
“他说什么了?”慕斯捧着水杯,手指轻动。
秋路鸣不假思索,“说你昨晚先后上了两个热搜,都是正面宣传,让你不用担心。有同行帮忙宣传你的电影,你要记得回复。”
“没了?”
还有一点儿。秋路鸣的视线落在裸露的斑驳的上身上,迅速转移视线,“他还说你睡眠不好。为什么?”
“还能是因为什么。”慕斯呵呵一笑,反问:“难道是因为我自己不想睡吗?”
不愿意说也没关系,秋路鸣伸手,轻轻戳了一下慕斯肋骨下的一小块红痕。
裸露的肌肤突然被温热的手指触碰,有点痒,慕斯不自在地动了一下,听见秋路鸣说,“还有一个问题。”
“你身上,有很多疤。”
秋路鸣今天早上帮他擦药才发现,慕斯胳膊上和背上都有一些细小的伤痕,肋骨处更是有一条拇指长短的增生。
即使此刻被发红的皮肤掩盖,但是触感明显,一碰就知道。
慕斯不以为意,低头顺势把水杯塞进秋路鸣手里,“难道不是因为你吗?”
他指的是昨晚,眼看着秋路鸣无奈,慕斯就笑,重新躺进被子里,“演戏嘛,磕着碰着很正常。而且我是易留疤的体质,就算只是划伤也可能留疤。”
看架势他还准备睡,秋路鸣看了眼时间,起身去拉开窗帘,让阳光洒进房间里,坐回去抓住被子,“先起来吃点东西。”
“路鸣,”慕斯翻过去,又裹着被子滚过来,一双眼睛有点肿,看着坐在床边的人,“抱一下再起来。快!”
阳光明媚,秋路鸣俯身连带着被子一起抱,上面那只手顺势插进对方的头发里,头发细软,指间温柔,秋路鸣没忍住吐槽,“慕斯,你有时候怎么有点像小孩子。”
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