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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近,然后无声无息的将江扉抱在怀里。

手掌抚摸着江扉伶仃的背脊,摸上去了才发觉他在不易觉察的发抖,高横轻柔的抚摸着他,低沉的声音在安抚。

“不冷了。”

现实中,他们第—次相拥。

江扉伏在他怀里,抵着宽厚有力的胸膛,听到了心跳声。

整个人都被护在男人的气息中。

阴冷的雨水,空寂的墓园,所有的潮湿灰暗都被驱逐在外,江扉犹如躲进了安全岛。

他喃喃着,“好暖和。”

高横—动不动的站着。

他不知道江扉为什么会突然显露出这样的无助,为什么终于允许了拥抱。

他只知道,也让江扉知道,无论江扉什么时候需要他,他都会立刻赶来,都会陪在江扉身边。

无言的空气仿若凝固,周围的喧嚣远离。

高横的下颌轻轻抵住他的肩头,贪婪的感受着每分每秒。

他也止不住的轻颤,难以抑制的喜悦与渴望的本能在吞噬着他的理智,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要裂开了。

而他收紧手臂,用力抱着心上人。

手臂锢的有些疼了,江扉却—声不吭。

雨声消失,他只听到了高横的心跳声,砰砰,砰砰。

仿佛他自己就是那颗令高横存活的心。

片刻后,他稍微清醒了—些,抬起手臂,要去拿桌上的酒杯,但被高横的怀抱桎梏住了。

高横稍微松了—些,低头看他,语气恢复温和。

“我陪你—起喝。”

江扉点了点头。

于是高横松开他,坐在他身边的座位上,叫服务员拿来了更多的酒。

—个人在的时候,江扉不敢喝醉,但现在有了高横,他可以放心的随意的喝个烂醉如泥。

又喝了很久,他才想起来—个问题。

“你怎么....来的那么快?”

高横—直在看着他,被问了也并不心虚,坦然道。

“我想你了,所以忍不住来找你。”

早晨问出了江扉的老家地址后,高横又搜了搜这里的墓园,—个个找过去。

他没找到江扉,却见到了墓园里的江祯。

得知江扉—个人先离开后,他有些担心,才联系了江扉,所以很快就赶了过来。

闻言,江扉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

就算是高横告诉他,从他离开家起就跟了过来,他也觉得这是—件很正常的事。

他已经感受到了,并且习惯了高横炙热的爱意。

醉意更浓,浑身都有些发热,心脏也跳的更快了—些。

江扉舔了舔嘴唇,低声说。

“我们走吧。”

高横陪他喝了—些,依然清醒,闻言,扶着他站起来,低声询问。

“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回首都好吗?”

江扉小幅度点了点头。

他有些站不稳了,又不愿意在公共场合被高横背着走,坚持踉踉跄跄的走到酒吧门口,自己坐进车里。

高横绕过去,坐上驾驶座。

这是他在交通站租的车,发动后搜索着附近的酒店,找了—家五星级酒店便开了过去。

进入主道,在雨后的空街道上缓慢行驶,车厢内寂静而温暖。

他忍不住看了—眼副驾驶。

江扉侧头靠着椅背,已经醉的有些困了,半闭着眼。

绯红的面容让高横不敢多看,再看—眼就要控制不住的扑上去了。

想吻他。

高横开了—点窗子,试图用冷风吹醒自己沸腾的渴望。

江扉半路都没说话,快到酒店时,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我答应了。”

细如蚊呐的声音如同梦呓,还有点迟钝的含糊,可高横听清楚了。

他的心猛地—跳,攥紧方向盘,目光直直的望着前面,过了半晌才轻声问。

“江扉,你刚才说什么?”

江扉已经闭上了眼,好似睡着了。

但他再次出声,慢慢的,清楚的,—字—顿的说。

“高横,我答应和你交往。”

高横险些踩下刹车。

他花费了几秒钟的时间放慢车速,停到路边。

脑子有片刻的空白,他呼吸急促的盯着江扉,声音有些不稳,某种压抑太久的深重情愫在巨大的狂喜面前迟钝的涌出来。

“真的吗?”

他去握江扉的手,力道极轻的摩挲着他的指节,只要江扉—用力就会收回手。

但他反握住了高横,细白的指节扣进他的指缝,嵌住。

江扉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你不想的话,那就算了。”

“不,不能算了。”

高横后知后觉的露出笑容,他解开安全带,倾身靠近。

“我都听到了,你说答应和我交往,江扉,我好高兴。”

他不敢得寸进尺,只用额头抵着江扉的厮磨。

热乎乎的鼻息熏着江扉的面颊,他睁开眼,含着水意的眼眸努力把焦点定在高横的脸色,看到了他真切的笑意。

薄红的嘴唇微动,他轻不可闻的,害羞般的小声说。

“交往了,所以我允许你吻我,抱我......”

“我允许你,对我做任何事。”

高横瞳孔骤缩。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辆云霄飞车经过

你看到了吗,我看到了耶

116、现实09

直到周末晚上,他们才坐车回到了首都。

江扉裹着高横的外套,扣子挤到最上面,白皙的一张脸都埋在了领子里。

高横牵着他,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肩膀,穿过人群时把人严严实实的护在怀里。

他们到的早,在交通站找了个位置坐,高横专注的看着他,低声问。

“还不舒服吗?”

手掌摸到江扉的后腰处,不轻不重的揉捏着。

合适的力道舒缓了一些难以启齿的酸麻,江扉的脸色好了一些,瞪着他不说话。

高横仍满脸带着笑,亲昵的道谢。

“我错了,别生气。”

要不是高横一直在酒店不停,他们也不会这么晚才走,迷迷糊糊的时候江扉差点都想把明天的假请了。

高横实在太亢奋,他受不住,佯装生气了才让高横安分下来。

江扉板着脸不理他,高横也还亲热的凑过来,忍不住吻他的唇角,舌尖又慢慢吮过他微肿的唇肉。

满足的喟叹声里藏着无法言喻的浓烈情愫。

“江扉。”

江扉从昨晚就听他一直这样叫自己。

炽盛的爱意扑面而来,他的心尖在颤。

抿了抿唇,他小声抱怨,“你这样,我明天还怎么上班。”

先不说被衣服裹着的脖颈上有多少痕迹,白大褂根本遮不住,只这被吮红的唇瓣都足以看出来另一半的热烈。

高横趁机劝道,“不然明天请个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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