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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我要听他的?以前哪怕Arno再怎么强迫我,我也不曾屈服,我绝不会主动坐在别人身上。这并非我的风格。
“三——”
万一我不服从命令,他大概真的会在这里陪我耗一晚上。这个地方太危险了,根本无法预料谁会突然推门进来。既然如此,忍他一次又如何……?
“二,最后通牒了。”
眼看陈霄寒的手在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下,安飒感觉头皮发麻,抬起手肘撞了撞陈霄寒的腹部,投降认输。
“我自己坐上来,你先把我手解开。”安飒侧过头恳求他,语气诚恳,“我也做不了什么,你不信问问你的幸运。”
陈霄寒沉默两秒,双手摸上他被领带困住的双手。就在安飒以为他要替自己解开时,陈霄寒忽地用巨大的力道把他的双手按在沙发上,耳垂同时有被舔弄的湿热感:“我的幸运告诉我,不能放你自由。来,跪好,坐上来吧。”
安飒低声咒骂了几句。他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违抗对方命令的,便咬紧下唇,双膝跪在硬质沙发上,调整角度尝试含入那根硬挺且发烫的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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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缺少双手的辅助,安飒实在是很难将陈霄寒的性器吞入后穴中。他尝试了几回,全数失败,考虑要不要恳求他换个姿势。而陈霄寒大抵是等得心烦了,禁锢住他的双手转移到他紧致的腰上,随即便是往下一拉。
即便做过充足的准备,一下子全部进入还是饱胀得令人不住皱眉。陈霄寒进入时磨蹭到他那块敏感的软肉,惹得他小腹一阵痉挛,挺立的前端喷出小束小束的白色液体。
他射了。仅仅是被陈霄寒进入身体里就射了。
“都做过那么多次了,你怎么还是敏感成这样?”陈霄寒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耳畔,低沉温和的嗓音转换成爽朗高昂的播音腔,为这场性事作催化剂,“看你腿软了,哥哥今晚就不欺负你了,直接这么上你吧。”
“别……我刚射……啊……”
双腿疲软无力,安飒只能由着陈霄寒抬起他的双腿。受到重力的作用,体内的性器又深了几分,顶得他小腹突起小小一块。令人不堪的是,只是轻微的磨蹭,安飒发泄过后软下来的性器竟再次昂起,仿佛是在借此证明自己的主人有多淫荡敏感。
“陈霄寒……太……唔……太快了。我受不了,啊啊……我受不了的——”
在陈霄寒身上未曾见过什么怜香惜玉,或许是自己不配得到他的怜爱。跟他斯文柔和的外表完全相反,他操弄起别人来毫不留情,驰骋的巨物只叫人害怕。安飒靠在他胸前,承受着他猛烈的冲撞,只觉眼前一片发白,脑海里所有念想飘到了九霄云外。
“你怎么一直仰着头?多清晰的全身镜啊,你该好好睁开眼看着才是呢。”
捏在右腿上的力度倏然远逝,随之而来的是脸颊受到揉捏的酸痛。陈霄寒捏紧安飒的脸,逼迫他看向身前倒映着两人的全身镜。
安飒只看了一眼就用力闭上了双眼。何等不堪入目的场景,自己竟然会丢人成这样……
“你要是不睁开眼睛看,那今晚可别想高潮了。”身下的冲撞戛然而止,陈霄寒的薄唇磨蹭过安飒最易起反应的脖颈,直把对方折磨至浑身发颤,“我很会折磨人呢,安飒。你要用自己微不足道的自尊,和我做对赌吗?”
中途停止固然是更惹人焦躁的。安飒不是第一次在陈霄寒面前舍弃自尊,此次同样选择了放弃,视死如归般缓缓睁开氤氲的桃花眼。
“对,好孩子。你好好看看,你后面的嘴有多饥渴,紧咬着我不放。”陈霄寒轻笑着与镜中的他对视,“多想叫你的下属,你的家人也瞧瞧。安家二少爷坐在我身上的时候,浪荡成什么样。”
全身镜倒映出沙发上交合的两人。浑身赤裸的酒红色短发男人瘫坐在西装笔履的斯文男人身上,大张着双腿吞吐身下青筋盘虬的紫色阳物,交合之处烂熟红透,如同迟迟未摘下而悬挂在枝桠上欲掉未掉的熟果。
镜中承欢的男人双唇半张,未来得及咽下的津液由唇边滑落。男人垂落的柳叶眉及雾气缭绕的桃花眼更显撩人,配合脸颊不自然的绯红,赫然是一副沉溺于性爱中的淫荡模样。
那是我吗……不可能,我不是这样的,我才不可能露出这种耽于欲望的表情!
“看到自己的淫贱,吓到了?”陈霄寒不再箍住他的下巴,转为抚摸他紧绷的下腹,“你是太舒服了,小荡妇。别紧张,接下来还有更舒服的。”
犹如马达重新启动,体内的东西再次高频率律动,配合磨蹭下腹的手,一阵强烈的快感窜上大脑。过于剧烈的快感令安飒不受自控,失声尖吟。
“别按那里……陈……啊……陈霄寒……!”
“内外同时摩擦前列腺,就会一直高潮。不妨告诉你,我当不良那会儿学了好些玩弄别人的技巧呢。我挺想试试你能到什么程度的,现在看来,果然很舒服,对吗?”
“不是,我不要了……停下来……唔啊……求你了……”
落针可闻的更衣室内,肉体摩擦碰撞的‘咕叽咕叽’和‘啪啪’声接连不断。连续数十分钟的折磨,期间安飒被陈霄寒玩射了两次,总算是在临近八点时盼来了尽头。
安飒全身乏力,靠在陈霄寒的胸口上直喘粗气。他两腿根本合不拢,大腿内侧的肌肉显而易见地在痉挛。陈霄寒抚过安飒布满红痕的腰,抬起他的双腿抽离出来。
他不知打哪儿拿出一叠纸巾,丢到安飒身上,示意他擦干净自己的身体。他解开绑在安飒手腕上的领带,给用过的安全套打了个结,揉成一团拿在手里。
陈霄寒扣上西服外套的第一颗纽扣,捡起地上的半框眼镜吹了吹上面的灰尘,重新架在鼻梁上。
眼镜像是斯文面具的实体,戴上眼镜的陈霄寒恢复了平时那般温文尔雅,播音腔回归,此前那个逼迫安飒看自己做爱现场的陈霄寒仿佛根本不存在。
“动作快点,还有十五分钟到八点了,我们得赶上林佳抛花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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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十五分钟时间叫一个尚停留于高潮余韵中的人穿好衣服赶过来显然是困难的。安飒两手使不上力气,给自己扣衬衫的纽扣还扣错了好几次。陈霄寒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上前来亲自给他扣好纽扣。
看安飒的装束没有很大问题,陈霄寒解开门锁推门出去洗手。他用褶皱的领带包住用过的安全套,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箱里,挤了点洗手液洗干净沾满了各种体液的双手。
安飒套上西装外套,身体燥热,他懒得扣扣子了。倒不如说,不扣外套的纽扣更符合他花花公子的风范。
他同样洗了洗手,沾了点水润湿垂落下来的刘海,代替发胶推上去。他自以为神色自如没人能看出倪端,大多脸红了些。实际上在有经验的人看来,凭借他脖子上的痕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