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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工作,安飒只好绕路,前往另一处走廊尽头的洗手间解决问题。
另一个洗手间附近两个餐厅都没有客人,洗手间自然也是空无一人。他松了口气,找到配备的更衣室——据说是这家酒店为了方便客人们更换衣物特设的——推门走了进去。
他防范意识强,一进门顺手带上锁,这下才算是安心了。他不信陈霄寒在门锁了的情况下还能跟进来,他的幸运还没神到能凭空开锁吧。
洗手间内的空调温度比餐厅还要低上一些,只是安飒的体温过高,在这儿光吹风是很难凉快起来的。他松开深蓝色的条纹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靠在门上仰头切换呼吸。
“操他妈的……谁会在别人的婚礼上这样玩儿啊……”
他喃喃自语般质问不在现场的人,话音刚落,门另一头响起了对这个问题的回应。
“没想到你脸皮这么薄呢。不想在大家面前玩儿的话,私下是不是就可以呢?”
安飒一惊,下意识地将缠绕着细小闪电的指尖放到金属门把上。他是不喜欢对陈霄寒用能力,那是平时,在安全受到威胁时,他同样也能狠下心来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如果我握上门把手,你就会放电,是吗?”
门外的人似乎预判了他的行动。安飒愤愤一跺脚,指尖上的闪电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就不用常规方法进来了。好久没试过了,应该还没生疏吧?”
安飒能听到外头有骨头活动时摩擦产生的‘咔咔’声,随后是背后木门因顶部受到蛮力压迫而‘嘎吱嘎吱’地呻吟起来。头顶暖橙色的LED灯有一瞬间被黑影遮盖,随后面前落下一个身着灰色西装的人影。
“哎呀,我还以为太久没翻墙,会不太熟练呢。看来我还没老嘛。”陈霄寒感叹了一句,扣上西服外套的第一颗纽扣,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全身镜,“是落地镜啊……你选得不错,我喜欢这个地方。”
“有病,你喜欢这儿你自己待着吧。”
“这怎么行呢?我撩起的火,我来负责好了。”
陈霄寒以不可反抗的力度揪住安飒的衣领,强行将他带离门前。背部撞上硬质沙发的疼痛刺激得安飒皱起柳叶眉,身上多了一道影子。垂眸看下来的年轻男人笑容可掬,摘下架在鼻梁上的半框眼镜,随手扔在地上。
少了平光眼镜的遮挡,男人眸中那抹挥之不去的轻蔑和疯狂再也不受遮挡。安飒凝视着他,忽然想起林佳以前介绍陈霄寒时跟他提过的一句话。
“他曾经是不良少年,动起真格来,八条街的混混都怕了他。”
操,老子真他妈会挑人。招惹谁不好,好死不死招惹回来这么个危险的衣冠禽兽。
21:08:18
8、
毫无疑问,陈霄寒绝对是有预谋的。
哪个正常人来参加婚礼,会在外套内袋里多带一条素色领带?
他不想纠结了,陈霄寒时常做一些他无法理解的举动,或许他的思考方式与正常人不一样,喜欢剑走偏锋吧。
也是,他若不是喜欢剑走偏锋,为何在自己身上浪费那么多时间?干脆点找个听话的小情人不好吗?
白衬衣和黑色西裤被扔到地上,陈霄寒是懒亦或是恶趣味安飒不太清楚。他只知道,剥光他所有衣物,只留下束缚在小腿上的吊袜带和黑色长袜,多多少少是有情趣的意味在里头的。
手腕一如既往用领带捆上结实的渔夫结。安飒反正是挣不开的,放弃挣扎任由他为所欲为。
随他吧,他有兴致就做个够,大不了回头向林佳还有肖皓然道歉。性爱性爱嘛,指不定多做两次,他就凭空多了点爱出来呢?
我他妈真的是贱人一个,竟然会有如此卑微的想法,这不是和那时候面对Arno一模一样了吗?
安飒咬着下唇责骂自己荒唐的念头,牙齿用力得几乎要把下唇咬出血来。当然他没有真的咬出血来,陈霄寒讨厌血的味道,哪怕是闻着也会皱眉。他拇指按住安飒的下唇,跪在他身上,脸上展露出对‘可怜人’的怜悯之情。
“不要咬,我说过的吧?”他俯下身,凑近安飒到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一个指头,“就算你把下唇咬掉,我也不会和你接吻。你该不会又为了这个闹别扭吧?”
“我知道,因为我们不是情人。”安飒别过头,松开啃咬下唇的牙齿。
“哎呀,你能理解,真是再好不过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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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湿热的舔弄和后穴冰凉黏腻的侵入完全是冰火两重天。安飒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正常人来参加婚礼,为什么身上还会带着润滑液和安全套。他脑子里一天到晚,除了性难道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陈霄寒的右手抚摸着安飒的脖颈,薄唇张张合合,吮吸舔弄着他发硬的乳尖,左手则熟练地找到最能让他崩溃的那处软肉,以一定的节奏抠弄着。几重快感的刺激下,安飒疲软的分身很快挺立起来,马眼处涌出些许透明的黏液。
“嗯……本来想在婚礼开始前先上你一次的,没想到你太早出门了,没和你碰上。”陈霄寒的语气听上去像在教堂忏悔的信徒,惋惜之间带有悔意,“现在也好,在不知什么时候有人进来的洗手间里侵犯你,更刺激不是吗?”
“你脑子有……呃啊……有问题……”陈霄寒仰起脖子咒骂他,才刚开了个头,又被啃咬乳尖的疼痛给堵了回去,“操你妈……疼……”
“你不就是喜欢疼的吗?没准备充足都吸我那么紧,分明是个变态抖M。”
他无法反驳陈霄寒的嘲讽,忍受范围内的疼痛与他而言像是催情剂。若不是为了可持续发展,陈霄寒怕是会每一次都不做足准备直接进来。毕竟安飒痛苦的神情正中他下怀,而恰巧他的性癖是强奸和折磨他人。
“你这条发情的公狗……去你妈的……还不快点进来……我不想被你的手指……嗯……操射啊……”
陈霄寒修长的手指在甬道搅动多时,无时不刻不在折磨他敏感的前列腺。安飒忍无可忍,抬腿夹住陈霄寒的腰,催促他快点上真家伙,别在这里弄虚作假。
陈霄寒却不紧不慢,摸出裤袋里的安全套撕开,解开西装裤慢慢套上去:“林佳和肖皓然找不到你,挺着急的。我看我们速战速决,回去参加新娘抛花束的仪式吧。”
“我操你大爷的,你也知道该速战速决……”
“那是自然。来,背对着我,自己坐上来吧。”
“什……!”
陈霄寒似是怕他听不懂,还贴心地把他扶起来转了个身,两手抬起他的大腿:“还是说,你想我就这样用手指操到你走不动路,然后直接缺席往后所有仪式?我不会负责把你带回家的哦。”
“陈霄寒你……”
“自己做选择?给你五秒,坐上来让我操一次还是被我的手指操到合不拢腿,选一个吧。五——”
陈霄寒言出必行,至少安飒认识他以来,他真能做到自己说出口的所有话。
“四——”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