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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你要是敢扔我就把你扔了。”
他眯起眼睛,双手伸向白庙冬的痒痒肉,“嗯?你说什么?”
白庙冬被挠得止不住地笑,很快求饶,“好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
声音轻柔地像绸缎,擦着魏申心尖飘过,留下意犹未尽的痒。
他顿觉口干舌燥,将腿伸进老师的双腿间,挤压胯下软肉,“老师前世定是狐狸精,天生会勾引人。”
白庙冬被他一蹭就硬了起来,贴身过去,腹部便挨着了炙热铁棒似的事物,“你倒的确像商纣王,好色得很。”
“我是好你。”说着,便将双唇压下,探进那红如玫瑰花瓣的嘴唇里,汲取清甜甘霖。
他们像即将干枯的植物渴望着雨露一样,疯狂无止境地咽下对方的涎水为自己灵魂滋润。
沉闷的蜜蜂嗡嗡地在花丛里穿行,各种昆虫也在草丛里乱窜,有的落在白庙冬明黄上衣上。
他们放假的时候会来这栋乡间独立的小房子住着,三室一厅,后面是花园,前面还有个院子——这就是魏申父亲给他的房子。
虽然一开始觉得不方便,但待上一段时间后,两人都生出了想在这里待上一辈子的念头。
远离喧嚣,肆无忌惮地牵着手行走,在日出照耀下耳鬓厮磨,在日落余晖里水乳交融。
令人厌烦的缺点也有很多,比如很多昆虫,时不时断电停水,信号不好,买点东西要去几公里外的街道。
“路上湿滑,我和你一块去吧。”魏申对准备去超市的老师说。
白庙冬已经换下了及其招虫子的上衣,换成白色短袖。在学校里每天都是灰蒙蒙的长袖,放假了魏申便肆无忌惮地给他买一堆五颜六色各式衣服。看着只有他能看到的每天都不一样的老师,很有一点莫名的成就和心满意足。
他的老师对他招手,“来换鞋。”
白庙冬和魏申一前一后地骑着自行车。
没有喇叭声没有汽油味,没有拥堵和谩骂,没有着急或是催促。魏申视野里,是盎然的绿色,是无限蔓延的水泥路,还有意味着永恒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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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气,道路两旁是密林,散发好闻的竹子清香,令人心旷神怡。
骑下一段下坡路,便到了街道,街上最大的超市也才和学校里的差不多,东西不多,还不比市里便宜。
白庙冬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节俭,能省则省,因而对乡里的物价非常不满。
魏申顺他的毛,“人家进货那么老远,运费不少钱呢,好歹让人家赚点是不是。”
白庙冬回以懒得跟他说又不得不说的无奈表情:“我省钱是为了谁?还不是你说想要什么钻石戒指。以后没钱了超市老板娘可不会给你钱花。”
魏申愣了愣,然后眼角眉梢都溢着蜜糖似的甜笑,“老师真的要给我买?我不过随口说说,说的时候你还让我吃屁去呢。”
白庙冬“哼”了声,“才不是给你买,放家里等升值了拿去卖的。”
“我好开心,我说的话老师总是这么放在心上。”慵懒的猫似的,魏申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再喊喊我,我喜欢你那样喊我。”
白庙冬霎时羞赧地后退,“在街上呢。”
魏申把他拽进怀里,“没人认识我们,媳妇儿,喊喊我。”
白庙冬脸上红得出血似的,低喊了一声:“哥哥”。
魏申心的跳便随着这轻轻的一声,震如鼓雷。
他喟叹,“真是要命,我现在好想把你锁在床上,一边肏你一边听你哭着喊我无数遍哥哥。”
白庙冬拍他的脑门,“发什么疯,光天化日的。”
魏申揶揄:“老师每次都假正经,明明每次都会顺着我的意。就算一开始不愿意陪我玩,上了床叫得还是那么骚,爽得都失禁了。”
白庙冬气急败坏,听的又羞又恼,“再说下去你晚上一个人睡!饭也没你的份了!”
魏申又赶忙哄他,“不说了不说了,好媳妇儿,你最好了,别让我一个人睡,人家怕黑。”
“回家,我饿了!”白庙冬快步走去自行车旁,骑上就走。
魏申忍俊不禁,他的老师,怎么会这么可爱。
他骑车追上去,“媳妇儿,东西好重啊,我骑车都不稳了。”
来时的下坡路此时是艰辛的上坡,白庙冬看他歪三扭四的车头,停下车来,“袋子给我吧,你小心点。”
魏申跟着停下,将袋子递过去,“可重了,你拎拎。”
“你拿了那么多啤酒,可不重死。”白庙冬将袋子接过,但才刚放手里,魏申又抢了去。
他狡黠地笑,“真的很重对吧,回去后是不是要奖励一下我?”
白庙冬笑了,骑车就走,“你自己要拎的,奖励什么的才没有呢。”
魏申大喊:“媳妇儿好狠的心!”
微风簌簌,枝叶如同乐器,碰撞间演奏出美妙不可复制的自然乐曲。
魏申哼着歌,白庙冬听见也跟着哼起来,上坡路过去后便是平地,两人惬意地享受这份舒适和悠闲。
回去后魏申便进了书房拿起笔,卡顿的漫画情节突然豁然开朗,分镜和对话,一股脑地窜出来。
打好线稿之后他没再画,而是心急地把老师拐进卧室,剥干净绑住,手脚绑在一起,蜷缩着趴在床上无法动弹。
他亲吻着老师腰后的玫瑰,“老师身上好香。”
“每天养花当然香了。”白庙冬被他亲得有些痒,咯咯地笑,“小朋友,不要亲那里了。”说着轻启双唇,伸出舌尖微微地动了动。
魏申呼吸一滞,急躁地吻了下去。一边吻着,一边在老师身上点火。
有些茧子的手在白庙冬身上游走,魏申熟知他身上的敏感地带,稍微撩拨几下,他果然难耐地扭动起来。
唇舌分开,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化成催情剂,空气旖旎燥热。
“我想抱抱你。”白庙冬说。
魏申摇头,“先这么做一次好不好。”
“那你摸摸我下面。”
魏申便让他翻身躺着,分开曲着的双腿,握住他硬起来的分身,有技巧地套弄起来。
白庙冬无法伸直腿,脚后跟贴着臀部,腿又酸又痛,但胀痛分身被抚慰又那么舒服,溢出的呻吟既沙哑隐忍,又轻盈放纵。
魏申实在忍不住了,沾了些润滑剂抹在老师的后穴,便急不可耐地将坚硬炙热的鸡巴顶弄进去。
白庙冬腰身弓起,“啊啊……进来了,好热,好硬……”
阴茎挤开肠肉,紧窒的肠壁被撑到极致,紧紧吸附包裹着侵入的异物。
全根没入后,俩人的呼吸都乱了。
魏申轻抚身下人大腿内侧的纹身,那里也有玫瑰,还有他的名字。这个人,他的老师,他想要拥有的人,现在全身心地,由内到外,从肉体到灵魂,都被他占有。
他俯身亲吻白庙冬的胸膛,舔舐心上的烙印的名字。
“老师,你是属于谁的?”他问。
白庙冬眼睛蒙着雾气,“魏申的,我是你的。”
魏申握住他的腰,将肉棒缓缓抽出,继而猛力插入。
白庙冬失声地绷直了脊背。
他手脚绑在一起,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