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庙冬摸了摸鼻子，有点心虚，“反正你的也是我的了。”
“嗯。”魏申伸手抚摸他的脸，“我也是你的。”
白庙冬握住他的手，在手心上落下一个吻，“有你真好。”
“你看看，像我们平时做爱的样子吗。”魏申把纸放到白庙冬面前。
他看着脸红，不敢细看又想看——画得太好了，两个人交缠在一起，交合的地方也画得清晰，两个人脸上都是沉迷色欲的快活。
他看着就身上发热。
“都可以去画本子了。”他准确评价。
“要是允许，我还真想画一堆本子。”
白庙冬淡淡瞪了他一下，“不知羞。”
把画卷起来放进抽屉里，看到了里面躺着的一对手链。
“反正在放假，我们把手链戴上吧。”
魏申都忘了那对手链，之前老师嫌手链女气不愿意戴，他也生气不戴，扔在抽屉里。
“好，老师帮我戴。”
白庙冬把链子戴在他左手上，自己也戴上。
黑色的绳子上串着颜色不一的数个水晶似的珠子，和有力的雄性手腕完全不搭。
白庙冬摸着手链，手又覆上心口，那里有魏申的名字。
是的，他真的纹身了。
不仅胸口，后腰和大腿上也被迫纹了——玫瑰花和魏申，看上去像是花朵被魏申这两个字滋养着开花。
还好纹身师非常淡定，不然他真的当场羞死。
魏申也在心口纹了“白”字，也只有一个字。
受苦遭罪的只有他。想起来就生气。
不过……嘿嘿，还是甜蜜居多。
暑假过得很快，他和魏申去另一个城市玩了几天，回来后去看了看之前魏申父亲给他的房子，计划着怎么装修。之后的生活基本上除了学习就是做爱。
到后来，白庙冬那里都不需要扩张就可以容纳魏申进入了。
魏申完全是处在发情期的野兽，还是那种一年到头都在发情的那种，用胯下铁棒把他捣得像夏天里的冰淇淋，都融化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纹身的关系，魏申渐渐的也不咬他的皮肉了，更多的是舔舐抚摸那些纹身。
“好美。”
魏申又那么说。
后来白庙冬带魏申一起去医院看望他妈。
白母精神好许多了，见到白庙冬亲切地拉着他的手。
“哎呀，你两个手上这是情侣的吧？”
白母指着魏申的左手，又抬起白庙冬的手。
白庙冬紧张地说不出话。魏申看着老师，也呆在原地。
白母向魏申招手，示意他走近些。
魏申犹豫着过去。
白母拉过他的手，放在白庙冬的手上。
两人具是一惊。
“好啊，好啊，我只剩这件操心事了，终于有着落了。”白母激动地双手发颤，那双饱经风霜的手看起来特别心酸。
白庙冬心里漫上说不出来的滋味，妈恐怕又眼睛犯浑，把魏申看作女生了。
魏申不说话，静静站着。
“什么时候结婚啊？趁我还活着快点生个娃，我还有力气抱抱。”
果然。
白庙冬强颜欢笑，“好，那妈你要好好的，配合医生治疗。”
“好啊，好啊。我就放不下你，现在没遗憾了啊。”
白庙冬听着感觉不对劲，嘴唇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不久学校开学，白庙冬差一点没能继续当魏申的老师——
虽然期末成绩有进步，但领导不放心把毕业班交给一年前还吊儿郎当的老师。
不过，竟然有老师站起来替他说话。
石峰和苏老师，还有两位现在这个班的任课老师，说他现在挺称职的，应该给他一个机会。
苏老师第一个站出来，她一个刚来学校不久的老师竟然做到这种程度，白庙冬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回报。
“把学生管好就行啦，这一年又要承蒙您关照了。还有那个，我可以给你们打掩护哦，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让我出场。”苏老师鬼鬼祟祟地说。
白庙冬眼眶发热，“谢谢。”
他遇到的怎么都是这么好的人。
蟋蟀在草丛间窜来窜去，秋天来临了。
然后还没反应过来就到了冬天。
天还黑着，白庙冬起床榨豆浆煮鸡蛋，去楼下买包子馒头。天空飘着白雪，轻盈的雪粒在路灯下飘舞旋转，自在逍遥。
冷得发抖地回家，在暖气片上贴了一会儿，卸去身上凉气后去把魏申喊起来。
魏申揉着眼睛不想动，“好困……”
白庙冬硬是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拖着他去洗脸刷牙。
进入高三的魏申很辛苦，每天起早贪黑地学习读书，而他能做的只是尽力多照顾他一些。
吃饱后收拾妥当的魏申站在门口撅着嘴，白庙冬无奈一笑，凑过去亲他一口。
“等会班里见。”
魏申开门出去，“我走了。”
他把饭桌收拾了之后才出发，然后开始毕业班班主任艰辛的一天。
空中呵气成霜，冷风刀刃一般从窗边刺进屋里。但无论教室还是办公室，都是热情似火，所有学生和老师都在为了同一个目标努力——高考。
白庙冬越来越想做一个好老师，把他的学生包括魏申带去高一点的地方，离理想近一点的地方。
他不会再浑浑噩噩了。
“你以后想从事什么职业？”他问魏申。
“朝九晚五上班族，然后画点漫画。”
“欸……那你都没有休息时间了。”
“漫画只是兴趣，不会占用太多时间的。”
“嗯，好。”
“要是赚的钱不多，媳妇儿会嫌弃我这个穷丈夫吗？”
“傻瓜。”
窗外寒风料峭，魏申埋头读书，白庙冬热了杯牛奶端给他，“时间不早了，休息吧。”
魏申搂住他的腰，钻进上衣里含住胸前粉红，粗粝的手在腰身游走。
被触碰的地方酥麻不已，轻吟从白庙冬唇齿溢出。
魏申从上衣里出来，“想喝老师的奶。”
白庙冬失笑，“我没有奶给你喝。”
魏申舔唇，“下面不是有吗。”
白庙冬惊呼，继而战栗着喘息。
——完。
番外——暑假生活
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夏日清晨的微风拂过沾着昨夜雨水的花园，开着的窗口便送进了雨后初晴的清爽，带着青草的芬芳，红色花枝的甜美，土壤的生机。
魏申撕碎桌上的画纸，随手扔在地上。已经不知道第几张了，突然就像不会画画那样，握着笔脑袋空空。
他往后靠在椅背上，从桌上堆着的书上望出去，正好看到像蜜一样闪烁灿烂金光的老师，飞鸟的奇异影子，略过那皎洁如月光的脸上。
他走去花园，停在老师身边，也抬头看向太空。
天边挂着七彩的桥。
“彩虹而已，老师怎的看得这样入神。”
白庙冬青涩地笑，“第一次见。”
魏申将他纤腰搂住，“我前几日才画了彩虹，老师是在暗示我画得太假了？”
白庙冬双臂伸直搭在他的肩上，“你要是这么想，我倒也认同。”
魏申不服气地哼声，“那你还喜欢得不行，我看扔了好了，干嘛还挂墙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