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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这么强烈,跟小动物似的。
怎么说呢,他其实有点恶趣味,可能是之前在赌场架打得多了,留下了怪异的后遗症——总结起来就是别人痛苦,他就感到愉快。
尤其痛苦的主人是老师时,他心里酣睡的野兽就那么被唤醒,想要让老师再煎熬些,用哭泣哀嚎给它喂食。
而且,被困时间越久,救出来的时候应该会更感动吧。
像救世主一样出现在崩溃边缘的老师面前。
光是想象一下,就觉得老师会爱上自己。
老师在门内绝望了一夜,他在门外品味了一夜。
老师哑着嗓子哭,列入他最喜欢的声音前三。
当然这事不能让老师知道,他没忘记警告那几个罪魁祸首再也不许提这事。
晨曦照耀前,他去了趟办公室,拿起桌上手机钥匙的手犹豫后又将它们放下,出去时将办公室的门也锁上。
微光从地平线上斜着落在大地,将魏申的影子拉得极长,融入另一边完全的黑暗。
看上去他的影子像是从黑暗衍生出来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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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门的那一瞬间的感觉很难形容,类似于猎人将捕捉的受到折磨可怜小动物从牢笼里放出来,那只小动物还用看向神灵般虔诚的眼神向猎人表达自己被救赎的感恩。
那双疲倦受伤的眸子,倒映着猎人幽深的眼睛。
将昏倒的老师带回家放到床上,虽然想立马将他剥干净,但还是忍住了。
不过先吃点利息吧——于是他摸进衣服里上下其手,哪里都摸了一遍。
要是被别人看到,肯定要说他像个色狼一样。
最后趴在老师身上,近距离看着老师,抚摸老师,自慰到高潮。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肆意触碰老师。
想了那么久,梦里也总是梦到的人儿,终于离得这么近,要他如何自控。
他对性事并没有追求,但对着老师就算是自慰也让他体会到绝顶的快感。
老师啊老师,他那时候想,这次要是放过你了,老子还是男人吗。
不过他先玩了一出欲擒故纵。
很有趣又开胃的餐前小菜。
挑了最宽松的睡衣给重新羊入虎口的老师穿上,老师单薄瘦削的身子果然挂不住,袒胸露乳,实在魅惑诱人。
他可是已经幻想了无数遍,怎么绑住,用什么姿势,怎么按住反抗的老师,他像是演练场上的士兵终于上战场那样兴奋失控地冲锋略地。
这个人终于被他占有,被他吞吃入腹。
世上还能有比老师更美味的存在吗?让人食髓知味,神魂颠倒,失去理智。
他一直自认为的淡漠克制,在散发春药香味般气息的老师面前荡然无存。
累积了那么久的欲望爆发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还好老师坚持住了,一直清醒着被他为所欲为。
那时候遭受那般痛苦屈辱的老师都没有厌恶他,以后更不可能。
但是,但是。
老师不见了,他的电脑不见了,另一部手机不见了。
老师回来过吗?没办法知道,监控连的是电脑和另外的手机。
他看着墙角,指尖微颤。
竟然一松懈下来,就被趁虚而入。
好,好得很。
不管是谁,他都会奉陪。
电脑屏幕闪烁微光,里面的魏申像是越过显示屏般一动不动地看向屏幕外的人。
似是对视一样,白庙冬也在看他。
压住心底涌上的五味杂陈的恶心感觉,冷声质问旁边的人:“你怎么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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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落湖撑着脑袋打哈欠,“你只关心这个?”
“你什么时候盯上魏申的?”白庙冬手背青筋暴起,暴露了他糟糕的心情,“上次的事情之后?”
“呵呵,看来这件事你都不知道。”
“……什么意思?”
“一开始我要找的人就是他,然后顺便逗你玩了会儿罢了。”
“什么……?”
“所以很早之前就盯了段时间,自然知道他都做了些什么。”
孙落湖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白庙冬反胃得想吐。
不去看他下作的眼神,“那他受伤是……你们两个人的恩怨?”
“不然?还能是为了你不成。”说完,孙落湖笑得夸张,“你不会被那么骗了吧,然后还觉得愧疚,对不起他?”
白庙冬胸膛憋闷,脸色泛白。
“哈哈,看来还真是。你要不是跟他在一块,我还真不会找你,和软脚虾吃饭多浪费时间。”
“不要说了!”白庙冬怒吼,“那又怎样,我只要知道他重视我就够了!他不想让我知道一定有他的原因,我就算知道了……也会把它忘了。”
“呵呵,那电脑里的东西你看了也能忘?”
白庙冬看了眼屏幕里的魏申,退出去,选择硬盘里命名为“媳妇儿”的文件点击删除,合上电脑,深呼吸。血管里失控乱撞的血液平复下来后 他才开口:“趁这么一会儿时间去偷东西,你的人手脚可真快。”
孙落湖把手机递过去,饶有兴趣地看着他:“再看看这个。”
“……你还跟踪偷拍他?是不是过分了?”
“仔细看看吧,后面还有几张。”
白庙冬翻看照片,拿着手机的手愈加苍白——照片上魏申摸女生的脸,给女生理头发,拥抱女生。
表情温柔。
那个女生虽然只露了部分侧脸,但还是可以看出来是苏书。
照片上魏申穿的衣服和今天一样,头发长度也一样,背景里的店铺写着某日大特价。
是今天晚上。
为什么?
他颤抖着将手机还回去,颓然地捂脸。
孙落湖的声音幽幽传入他耳里:“你有信心让魏申一直喜欢你?你不是同性恋吧,除了他能接受其他男人吗?要是他离开你了你要怎么办?屁股都被操熟了也没脸再和女人交往,也就是说从今往后你只有魏申一个人。”
孙落湖看着嘴唇紧抿的白庙冬,继续说:“但魏申不一样,他只要愿意,和谁在一起都可以。”
白庙冬头痛欲裂,他想让这个人闭嘴。但这些话都是事实,都是他知道却不愿意去想的。
他不想那么自私地圈住魏申,魏申应该是自由的。
但他好像早就身不由己了。
想霸占魏申,让魏申一直、一直陪着他的欲望日益强烈。
就算他觉得自己本该过着孤独凄凉的生活,但还是无法对魏申放手。
不想被抛弃。
老天爷,他能紧紧抓住魏申吗?
“电脑里有什么我不知道,不过你刚才都看了。”孙落湖笑了声,又说:“看得出来他是个狠心的人,对自己都那么狠,何况是其他人。为什么装监控你不妨想一想。”
话尾落地后,长久的静默蔓延着。
屋里窗帘紧闭,所有的东西都静止不动。
白庙冬干涩的声音打破静谧:“所以呢?最后你想说什么?”
“呵呵……就当测试一下他有多喜欢你好了。他还什么都没有为你做过吧?说不定他一点都不喜欢你,只是耍你玩。”
他的话触碰到了白庙冬的神经,激动地吼道:“不可能!他一直喜欢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