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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爽快,在他脑子里交织旋转,让他更加敏感,肉壁裹着肉棒,龟头和茎身的青筋都清晰感受到。
肚子里还有跳蛋在颤动,被魏申的分身顶入到了深不可测的地方,连着五脏六腑都跟着颤动,全身神经都战栗起来。
魏申全力操着自己老师,听着他压在嗓子里稀碎的呻吟,兴奋不已。
让老师正面对着自己,抬起他一条腿,狠狠贯穿。
白庙冬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有声音从指缝渗出,瞬间更加紧张,肠壁跟着收缩。
魏申舒爽地吁气,跨下动作不停,取下老师的眼睛,舔舐他的泪水。
白庙冬被不停被顶被撞,脊背也不断撞着门,他心惊胆战,怕外面有人听到动静。
“去里面……不要在门边……”他抖着嗓子说。
魏申放开他,抓着他的手腕又从背后插入,“老师自己走吧。”
白庙冬因为太害怕了,顾不上魏申疯狂的行为,他只想离门远一点。他被拽着手臂,身体前倾,迈开脚步向屋里挪去,每走一步,肉穴里的阴茎就狠狠插进去。
不过几米距离,他像是走了一个世纪。
魏申将他按倒在地,抬起腿,全力抽送,炙热的阴茎在他肚子里肆虐。
白庙冬很快就招架不住地高潮了,魏申也没有再继续,跟着在肠道深处射出来。
两人拥抱着喘息,唇齿相融,温柔地接吻。
“老师,舒服吗?”他柔情地看着他,蹭着他的鼻尖,摩挲他的耳朵。
白庙冬抚摸魏申的脸,他真的很喜欢两个人挨得这么近的感觉,“嗯。”
他快要溺死在这个人眼里的柔情里。
魏申再次吻住他,他闭上眼睛。
他如同被困在棉花糖牢笼里,随时都会掉进万丈深渊,但就是贪念现在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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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双腿打颤地走在走廊上,迟来的羞愧又让他无地自容起来。
还没走到他的班,就看到后门两个人探头探脑,看到他立马缩回脖子。
他忍俊不禁,这些小鬼怎么跟乌龟似的。
他走过去,就看到卢得水和孙麻花迅速钻到位子上,一本正经地拿书读着。
这两人最近倒是关系缓和了,平时偶尔看见他们勾肩搭背,以前恨不得把对方埋土里烧钱。
他装没看见去讲台轻轻坐下,他已经腿软地站不动了。
厚重的眼镜很好地遮住他的视线,在教室扫了一圈,停在魏申脸上。
魏申正低着头读书,头发有些乱,坐在不显眼的墙角,像不打眼的影子。但就是特别吸引他的目光,看到这个人就觉得空荡荡的心被填满。
他每次想到都要感慨,竟然喜欢上了自己学生,陷在不伦不类的关系里。
他不知道自己喜欢得多深,好像只要魏申想要的,他就想全部给他。
对他来说,这种感情会令他害怕。
·
卢得水跟白庙冬说,孙麻花这个人其实还挺好的。
他们在学校小卖铺碰见,回去路上说着话。
“怎么突然说他,你移情别恋了?”白庙冬问。
白庙冬现在面对他其实有点心虚,还挺希望他早点喜欢别人的。
“魏申我早放弃了,他的感情我也控制不了。”卢得水说,“说来他最近还有点不对劲,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烦恼的,跟谈恋爱了似的,也不知道看上谁了。”
白庙冬听到前一句还挺宽慰,听到后面突然就被自己口水呛着了。
“咳咳咳……哈哈……别说魏申了,那你想对孙麻花出击?”
卢得水昂头挺胸,“哼,我看他早对我有意思了,我等他对我出击呢。”
白庙冬觉着好笑,“那么确信?”
“那可不,孙麻花什么都藏不住,喜欢我就写脸上呢,别人都这么说。”
“……要是他一直不跟你说呢?”
“啧……也是,”卢得水愁眉苦脸起来,然后一拍手,豁然开朗:“要不这样,我给他一个礼拜时限,他要不说,我就去亲他,跟他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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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庙冬:“……”
白庙冬:“还真有你的。”
“跟孙麻花在一块特开心,他是直爽人,我也不喜欢花花肠子。他要不跟我好,我就绑架他,强了他,威胁他……”卢得水越说越离谱,表情跟影视剧里大反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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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住打住,你别告白了,别把人小男孩吓着。”白庙冬拍了拍他的肩膀,“做朋友不也挺好。”
卢得水无语地看他,“那能一样吗,处对象两人就是对象关系,相互管着,也不会轻易分开。做朋友,人家想干啥就干啥,想去哪就去哪,你也没资格管。”
白庙冬想到和魏申之间,除了师生和同居关系,就没有什么圈着了。魏申可以做想做的事,去想去的地方。
但是魏申离开后,白庙冬也回不去以前了。以前还存着娶媳妇的心思,想着自己也许哪天就可以和女生接触了。现在,他彻底不可能再抱女生,从和魏申发生关系那一天开始。
如果可以和魏申一直在一起……
他踩死地上的虫子,甩了甩脚。
怎么可能呢。
·
白庙冬小时候常躲被子里看些淫秽读物,尝食禁果的隐秘与兴奋,让他对异性产生无限向往。
那时候他是周围村里的孩子王,家里开着大超市,吃喝都随他们拿。和跟在他屁股后面跟着的小孩一块做的最刺激的事,就是把猜拳输了的人推进满屋子粉红的按摩店里,让里面穿着曝露的小姐姐给他按摩。
有的姐姐真的会把人带进去,有的则把他们赶出门。
白庙冬被带进去过,看到了和男性身体不同的柔软与曼妙。他流着鼻血逃出去。
那天,他带一波浩浩荡荡的人逃了最后一节课,去新开的游戏厅玩。正好赶上了他生日,他被闹请客。
他之后想,如果没有回去那么早,所有的事是不是就不会像连锁反应那样发生。
他匆忙跑回家拿钱,推开门,还没踏过门槛的脚顿在半空,和地毯上的男人对视上。
他视线移到坐在父亲身上的年轻女人脸上,接着看向他们的结合处。
这总不可能只是在按摩。
他的世界,本以为牢固的地基突然崩塌了,从裂缝中侵袭向上巨大背叛感和耻辱。
他那时候真的想把这个男人杀了,但是打不过,他被封住嘴锁在柜子里。
像是对他示威似的,女人把那个男人拉回地毯上。
她对他的存在好像很高兴,不停地看向柜子里少年的眼睛,绵软的叫声像武器一样戳进两个男性的血肉。
他没想到,母亲什么都知道。他们离开后,母亲就那么自然地从卧室出来,将柜子打开。
她看到了柜子里的白浊。突然变身成被激怒的猛兽,对他张开獠牙尖齿。
从那之后,父亲和女人不再挑时间。那个女人恶趣味似的,总是让男人把他锁在柜子里,哪里都不让去。
他觉得自己也变得像父亲那样,成了灵魂肮脏的人。
他的自尊立在污浊的土地上,那么孤立无援。
为了证明自己和父亲不同,他把自己立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