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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响。

明深公司积压了许多事,等彦和恢复一些后便不得不回去坐镇。他本来想白天请个护工,晚上下班后再换他来照顾。但彦和说不习惯陌生人,自己能应付地来,让明深放心。

其实彦和伤口恢复得不是很好,可能本身体质弱的关系,中间感染过一次,又是反复低烧。宫腔内的淤血也一直排不干净,医生在点滴里加了收缩剂,但彦和宫腔受损,一点点收缩腹部就疼得受不了,嘴里几乎咬出血,浑身发抖,几次下来非常抗拒。

钟鉴心来看过他几回,总觉得彦和状态不对。彦和脸色一直不好,有种气血不足的青白,身体没力,坐久了容易累,能很明显地看出精神不好,话也很少。住院几周,他身体越发消瘦,小号的病号服在他身上也显得过分宽大。

钟鉴心担心他,但彦和总说没什么,只是恢复得慢些,等出院调养下就好了。钟鉴心不敢提孩子的事,欲言又止地宽慰了几句,反倒是彦和,接过话淡淡地说,觉得对不起明深,这一次怕是真的伤了他的心。

肖凌生挑着明深不在的下午也来过一次。兄弟俩第一次有些相对无言,彦和也没有主动找话题,只是安静地坐在床上。

良久,他抬起头对凌生说,“阿生,我没有怪过你。无论如何,你都是我弟弟。只是希望经过这一次,你能真的沉下心来,踏踏实实过日子。”

“好多事发生了就没得挽回了。对你,对我,都是一样的。我不希望将来再有些什么让你后悔的事。”

说到最后,彦和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哽咽,但他很快调整好情绪,抬起头。

“哥…”凌生有些害怕这样带着一丝决绝的彦和。

“我真的没事,你快回去吧。”彦和打断他,“警局那边好好配合调查,一定要说实话,这是帮你也是帮大马仔。”

……

这一年的圣诞和跨年,彦和都是在医院度过的。明深下班过来陪他一起吃饭,九点不到护士就进来送药,催着病人早点休息。彦和没有让明深留下来,医院的沙发床小,明深白天工作辛苦,晚上不想再让他睡得不舒服。

明深走后没多久,护士替彦和量了体温和血压,随后拉上百叶窗,等彦和吃完药,收走了盛药片的小杯子。

彦和留了一盏台灯靠在床上看书,窗外不知哪边的商场已经放起了烟火,红红绿绿的光从缝隙中隐约透进来,一闪一闪的。

彦和只觉得困倦,翻了两页书,和衣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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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一月初,彦和出院。明深一早去医院办了手续,收拾完东西开车接彦和回家。

气温还很低,街上四处都是未化的积雪。明深停完车,把彦和裹得结结实实,两个人慢慢朝家走。

楼下院子里,郁金香卸下盛装,静悄悄的不复繁华。山茶花却带着意外的惊喜,在银白色的积雪下,粉色的兔耳形花瓣交织着金色的花蕊优雅绽放,深绿色椭圆形的小叶子,为花骨朵添了一份柔和的光泽。

打开房门,屋子里暖烘烘的,明深怕彦和冷,早上出门前特意没有关地暖。冰箱里塞满了新鲜的食材,家里的床单被子也让阿姨洗过换了新的。

所有和孩子有关的东西都被收了起来,彦和不知道明深是把它们扔了还是拿去别的地方。他没有问,好像这只是一次最普通的住院,一切都分外自然。

但总有些什么,不一样了。

彦和发现明深在有意无意地避开和他独处。

这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以前两个人工作忙,经常连着几天打不着照面,但明深总会忙里偷闲给彦和打电话,哪怕腻歪几句说些有的没的,心里也会觉得很满。

出院后,彦和暂时没有回律所上班,大部分时间都在家休养。明深公司出问题的项目刚刚解决,这阵子稍微空闲了一些。尽管如此,两个人坐下来一起吃顿饭的次数却屈指可数。

总有这样那样的应酬绊着明深。生意场上的聚会、朋友回国接风、临时加班的项目……总之最终都是发了短信说不回家吃饭,让彦和不用等他。偶尔回去得早了,彦和还没有睡,明深便会去卧室道一声晚安,然后独自去书房看文件。

那些早已习惯的、重复过无数遍的日常里,有一种触摸不到的隔阂,挣不开,破不了,宛若困兽之斗。

彦和越来越少说话,情绪很淡,思维却困在愧疚和痛苦中找不到出路。

他知道孩子的事明深心里过不去。明深看起来热情圆滑,与人好相处,但其实固执又充满责任感,有些事一旦触及底线,他总是异常坚持,不会轻易说原谅。 网?址?f?a?B?u?页?i????μ???e?n????0????⑤????????

纵然彦和在法庭上能言善辩、冷静睿智,有无数种方式手段为当事人辩护,但当被告席上的人换成自己,彦和却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他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做不了。

彦和想过再怀一个宝宝,让新的小生命抚平明深心里的伤口。但他明白,这只是一种变相的逃避,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

更何况,明深现在连和他的肢体接触都变得很少。

这种情况下,彦和在情事上更加放不开,一点点暗示已经是极限。他尝试过等明深洗完澡,从背后抱住他,双手沿着明深强健的胸口一点一点往下摸。彦和脸颊发烫,耳根微微泛红,整个人慌乱而羞耻。但明深几乎是立刻抓住他的手移开,转过身略带抱歉地说,明天有工作要早起,等下次。

明深阻止得很温柔,很正当,他甚至难得地摸了摸彦和的脸,让他乖乖听话早点睡,但意思里的拒绝却毋庸置疑。

也许在大部分人看来,彦和性子有些冷,为人寡淡。然而感情上,虽不能说他完全依附于明深,很多时候却都是明深主动,强势地介入他的世界,宠爱他,包容他。

明深才是在这段感情中真正占据主导位置的那一个。一旦想要收回,彦和只能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打破这种尴尬的境地。

直到有一次,也许是彦和的表情实在太可怜了,明深没有拒绝,顺着彦和的撩拨,做完前戏,然后慢慢进入他。但刚抽动了几下,在彦和压着喉咙第一声呼痛的时候,就立刻停了下来。

身下的人实在崩得太紧了,明深能感受到彦和完全没有放松,本来就紧的窄道异常干涩,一点没有湿润,夹得明深都有些痛。

明深打开灯,彦和皱着眉头,脸色苍白,额头有一层薄汗。他肋骨处的皮肤有些凹陷下去,整个人还是瘦得厉害。

彦和其实根本没有性欲,流产让他的身体亏空得很厉害,经常觉得虚弱,精神萎靡。他的宫腔恢复得不好,手术完很久还是隐隐作痛。刚明深一进去,他立刻觉得下腹部一阵难以忍受的抽痛,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明深把彦和扶起来,去浴室拿了条热毛巾替彦和把汗擦干净。

“哪里痛?”明深脸上没什么表情,但彦和知道他在克制自己的脾气。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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