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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奇:“这里明明就有滕王阁站。”

吴佳乐:“没去过。”

韩彦直:“……”

吴佳乐毫不留情道:“去了你应该也会后悔,反正就是那样。”

江西山特别多,龙虎山三清山阳明山武夷山井冈山庐山,山不在高,有仙则名,但是他们要爬的山也也没有一座仙,吴妈开车载他们去梅岭,相对于庐山则有‘小庐山’之称,爬山途中踩台阶实在累人,山顶风光无限好,亭子里已经有游客坐下来吃东西了,两人毫无形象坐在石头上,开始啃面包。

“宅在家里好不好?”韩彦直把戴着的黑帽子拿下来扇风,“我想吃凉粉。”

“你说要出来玩的,”吴佳乐也摘了帽子,额发汗糟糟的,韩彦直头上汗往下滴,过来吻他全是汗的脖子,说,“宝贝,累了。”

“你要我背啊?”

“嗯。”

“你自己滚下去。”

“你这么狠心?你老公摔死了怎么办?”韩彦直作势要吻他,还好现在人不多,两人飞快嘴对嘴碰了下,脸上均是一片红,吴佳乐别过脸,胯下起了反应,不自然地拿背包来遮,韩彦直示意吴佳乐过去坐在他腿上,胯间已经支了帐篷。

吴佳乐拿帽子往他裆部一盖,韩彦直脸色更红,脑子里只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狠狠地和他接吻。

“把你的鸟收好,不然一直挂着。”吴佳乐拿毛巾擦汗,“丢人咯。”

韩彦直说:“听见鸟叫了吗?”

吴佳乐:“没。”

韩彦直:“在说好想操你。”

吴佳乐:“……”

两人对视,吴佳乐看天边云海,手臂上的汗滴在石头上,终于妥协下来说:“等下回去开个房,记得买油,不能太久,我妈会打电话催。”

韩彦直戴上帽子起身,把吴佳乐的背包拿过来背上:“快点下山。”

吴佳乐:“……”

“房号多少?”两个男人开钟点房,想要知道是做什么,吴佳乐碍于巨大的心理压力,跟着韩彦直后面羞得快死了。

前台问几个小时,韩彦直说三个小时。

吴佳乐:“!!!”

拿了房卡去刷,两人先去洗澡,韩彦直迫不及待脱了衣服跟他一起洗,洗着洗着就他妈亲上了,韩某订的还是大床房,生怕别人不知道是在干嘛,吴佳乐浑身都是热的,身上还都是泡沫,质问他说:“三个小时?你疯了?”

韩彦直一本正经:“其实我想说四个小时,但你说不能太久。”

吴佳乐脸红得爆炸:“适可而止一点,把我操得腿软你负责。”

韩彦直在浴室帮他扩张,关了花洒把鸡巴塞进去,吴佳乐贴着墙,身上的水珠往下滴,有种奇怪的羞耻感,在陌生的酒店浴室被操,吴佳乐想到这里忽然一阵紧张:“这里有没有摄像头?万一被拍了怎么办?”

韩彦直:“难道你要盖着被子做爱?”

吴佳乐小声说:“把灯关了,看看有没有红点。”

韩彦直硬着屌,把灯全关了,没看见有啥红点,只觉得好笑:“你太紧张了,哪来什么人偷拍,得给你爽爽。”

吴佳乐被丢到大床上,只有浴室灯还开着,韩彦直借着弱光让他趴在床上,支着上臂压在他身上用力去操,透着股蛮力:“妈的,紧张什么?恨不得干穿你。”

吴佳乐被顶得鸡巴流出好多前列腺液,韩彦直做俯卧撑一样,鸡巴抽出来一半又捣进去,吴佳乐忍不住叫起来,嗯嗯啊啊的呻吟着,被韩彦直捂着嘴巴,狠狠警告说:“别叫,小心把隔壁的叫硬了。”

“那你、慢一点”吴佳乐声音爽得有些颤,“别那么野蛮。”

“我就是野蛮人,”韩彦直把鸡巴拔出来,让吴佳乐仰面朝上,压着他用力地接了个吻,“还有两个多小时,要把你给操死。”

前戏做过了,但韩彦直还是重新帮他扩张,吴佳乐的臀部很紧实,摸起来手感也好,韩彦直没忍住咬了口,在他屁股上的肉留下个牙印,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操,你练屁股是不是专门勾引人?”

吴佳乐满脸通红,摇头说没有,刚说完就被韩彦直整根操进去,抓着床单有些失神,刚叫起来就被韩彦直用嘴堵住,吻了一会两人都像经历一场马拉松粗喘着,他们一丝不挂抱在一起,吴佳乐下意识抱着他的后背,就这样忘情地吻在一起。

第一次高潮后,吴佳乐想去摸手机看表,韩彦直毫无征兆地将鸡巴拔出来,‘啵’的一声带出好些精液,吴佳乐爽得吸气,从洗澡到现在,已经过了差不多一小时,他们借着精液的润滑又来了一次,韩彦直抱着他操,吴佳乐双腿分开,搂着他的脖子,一下下被往上顶,鸡巴被顶得一甩一甩流出来好些淫水,打湿了韩彦直的腹肌。

吴妈打电话过来,吴佳乐正跪在床上被后入,韩彦直紧张得停下来,鸡巴依旧在他体内,吴佳乐回头,用眼神示意他不能乱动,喘着气说:“马上、就下来了、不用来接,我们自己……回去。”

好不容易撑完电话打完,两人浑身都是汗,韩彦直骑马般啪啪操着他的屁股,吴佳乐极力忍耐着,两个小时内被操得射了三次,又被操射了一次,实在不行了,瘫在床上休息了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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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钟头。”韩彦直提醒说。

吴佳乐没力气了,浑身发软,一度被操到带了哭腔,大男孩那种特有的呻吟声,声音有些哑:“提前半小时退房,”

“那就听你的,再来一次。”韩彦直跪在床上,挺着腰掰开他双腿,用力操弄起来,吴佳乐被顶得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前列腺又酸又胀,鸡巴被操硬了,哭着求饶说:“别弄了,好舒服啊啊!……太奇怪了”

韩彦直往前一顶,吴佳乐吸了口气,骂说:“不是爬山很累吗,你还有力气!”

韩彦直俯下身去吻他:“别叫。”

整张床随着他们运动开始抖,富有规律地发出声响,吴佳乐抱着腿分开,有种完全接纳了韩彦直的感觉,韩彦直抬高了他的腰,惩罚性质重重地往下一顶,吴佳乐咬着舌头才忍住没叫出来,如此往复三四下,吴佳乐终于忍不住了,哭着大叫起来:“别弄了!被你干湿了!”

韩彦直没说话,停了几秒重新开始抽插。

完事后,吴佳乐洗了个澡出来,感觉实在没脸见人了,很想移民去其他国家。

前台小姐非常好奇:“你们是在拍gv吗?”

吴佳乐:“……”

韩彦直注意到吴佳乐脖子红透了,没回答这问题,拉着他走出去:“你叫得太骚了。”

吴佳乐恼羞成怒:“还不是你弄的!叫你温柔点!”

韩彦直说:“我们回家。”

19:37:04

18

10月6号晚上八点。高铁。

韩彦直九点接到电话,他妈说外公病了,要他过去,说不定是最后一面。

十一点,他们搭高铁去长沙,听见车厢里婴儿在哭,一对夫妻和人吵了起来,有乘务员介入调解。

韩彦直坚持说让吴佳乐回去,不用跟着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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