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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颈被铁链用力地拽住,但他仍然朝诺肯吼了一声,好似在发出警告。

诺肯猛然回头,只见那个穿着长袍的家伙便站在诺肯的身后,挡住了来时的路。

他举起了一边手,于是那战戟便凭空出现在他的手里。他单手把沉重的战戟举起来,而海民的咒力便顺着战戟的刀刃飞出,在诺肯侧身闪躲时,将石头墙面凿出了一个孔。

“肮脏不堪的劣种。”桑米说。

说着再次举起战戟,在诺肯拔出腰间的配枪时,又放射出一记光芒,划过诺肯的手臂。

那枪直接脱手,掉进了水里。

而诺肯脚底的地面也跟着裂开,让诺肯一不留神,直接跪在了地面。战戟的把柄也扫在了诺肯的面颊上,让他彻底趴下。

“污染雅拉瓦的陆兽。”西奥说。

听到雅拉瓦的名字,诺肯马上抬起头来。

于是,他看到了雅拉瓦。

雅拉瓦从穿着长袍的人身后走了出来,却没有朝诺肯靠近。不仅如此,他只是非常冷漠地、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诺肯。

诺肯先是不解,但下一秒马上明白了究竟。因为雅拉瓦的眼睛不是原来的色彩,而是和水面一样散发着淡蓝色的光。

同样散发着蓝光的,还有西奥那另一边与雅拉瓦紧紧相握的手。

TBC

17:26:49

第七十二章

当古卡和塞西洛问了一路的各种生物,打听到诺肯和雅拉瓦往兄弟帐篷的方向去,自己也总算来到绘制着家徽的指示牌前时,他们停住了脚步。

面前无数的小房子和帐篷让他们不知道哪个是入口,而更关键的是,古卡明明感觉到了这地底下有无数的魂魄,但却无人再响应他的召唤。

“有屏障?”塞西洛问。

古卡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屏障,但如果是海民的术法,我未必感知得到。”

他从地上站起来,拍拍满是灰尘的手。

与地下的结构类似,当诺肯跟着雅拉瓦一起走时,他们可以看见且只看见一条路,但当古卡和塞西洛同行,两者身上都没有海民血统时,他们看到无数条路往远处延伸。

“用石头吧。”塞西洛说着让古卡把从隐士那里拿到的石头掏出来,放在地面上。

然而石头才刚碰到地面,还没等塞西洛运行任何的法术,它就立即发热发亮。塞西洛一看便知它是在与另一块石头呼应,也立即明白为什么诺肯和雅拉瓦会来到这么个奇怪的地方。

塞西洛与古卡对视了一眼,后者点点头,塞西洛便单膝跪下,把一边手摁在原石上。

但显然塞西洛对原石的操控也不是太熟练,眼前的无数条路随着他法术的运行,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

古卡说不对,方向反了,你用的是愚昧之力弄出的障眼法。

塞西洛又赶紧调整咒语,于是那些路又一条一条消失,最终一条也不剩,却露出地底下牢房结构脉络。

古卡又说不行,用太过了,你直接看到下面的东西了,我们都不知道怎么进去。

古卡想要自己来,但苦于他的双手被火湖烈焰灼烧的伤口还没好,又只能罢休。

于是塞西洛再继续调整,搞了好半天,总算只有一条路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而原石也已经变得烫手,甚至把塞西洛的手掌都烫出一点痕迹。

塞西洛心说这他妈灵敏度也太高了吧,如果生与死的石头也这样,那岂不是进一步是尸骸遍野,退一步人口爆炸。

在它帮助塞西洛和古卡解决选择困难症后,他俩顺利地来到了之前诺肯和雅拉瓦所在的小木屋。然而问题又出现了,因为无论他们怎么翻找,那让他们参加拼图的隔间就是不打开。哪怕是再用那个隐士的原石,由于地底下也有原石的力量保护和抵抗,所有景象便不再发生变化。

最终两人一个坐在架床边上,一个坐在木椅子上,一人一根烟,苦大仇深。

古卡对此有两个猜测,一是他们没找对入口,塞西洛对法术的运用非常极端,所以他们仍然偏离了正确的轨道,而来到了分岔路上。

不过这猜测他没好讲出来,因为塞西洛肯定否认。

二是这应该和他俩都是巫师,既没有陆兽血统也没有海民血统有关。

由于巫师是类人的分支,或者说所有的类人都可以成为巫师,只是不能随意成为任意种类的巫师罢了,而这个入口是为有陆兽或者海民血统的存在设置的,所以无论他们怎么努力,也没法和这两类人走一样的路。

塞西洛对此表示赞成,然后他决定——砸。

古卡阻止了他。

他说你这种破坏性的方法搞不好把诺肯和雅拉瓦弄死在里面,现在没见着他俩的人影,指不定是给囚禁住了,能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最好,实在不行,也不要随便毁坏海民的建筑。否则惹恼了海民,到时候处理起来还不容易。

那塞西洛没辙了,他打开窗户放眼望去。

他们来到这里的时间和诺肯差不多,是傍晚时分。美丽的夕阳铺在天际之上,让小木屋也染上一层温暖的色彩。

“我继续试着看看周围有没有人能回应吧。”古卡叹了一口气,再次跪下,把双手压在地面。

然而这一次,由于他直接把双手摁在了隔间的上方,没有海民咒术屏障的保护,他瞬间感受到了强烈的情绪。

不用说,这情绪是由诺肯和雅拉瓦直接传递而来。

古卡那本来就满是疮口的手掌好像被烫了一下,痛得他后背出了一层汗。于是他立即把双手收回,猛然抬头看向塞西洛。

“还是简单粗暴些吧,”古卡说,“砸。”

因为尽管古卡没有说明,但那样的痛苦和仇恨极其凶狠,至少在他行进的这段时间里,他从来没有从诺肯和雅拉瓦身上感知过。

强烈的痛苦仿佛石头在碾压着心脏,而兽化的形态也加剧了愤怒与仇恨。

诺肯在地窖里没有办法施展出全部的能力,还是和班肃敌对时一样的原因,他的翅膀太大,太宽阔,而地窖狭窄,让他飞不起来也无法准确地狩猎。

不仅如此,他的力量仿佛被周围的墙面吸纳一般,让他怎么也不能理解,为什么自己的攻击会如此地疲软。

当他直接打开了压在身上的战戟,下一秒就变回夜鹰的形态时,那长袍再次迅速地生长,干脆地卷住了他的两爪。

诺肯马上后退,让其中一只爪子脱离了束缚,能有机会将袍子撕裂。

然而先前还是小水潭的湖面马上涌起了波涛,那水不停地往上蔓延着,让诺肯不得不立即飞起,以免翅膀被弄湿后更不好行动。

水里的鱼到处乱窜,连带着一群受惊的陆兽也不停地嘶吼。他们拼命地拽着铁链,可那水持续地上涨,很快就湮没了他们半个身子。

雅拉瓦却仍然站在那个怪物的身后,随着诺肯的腾飞和闪躲,用淡漠的目光追随着诺肯。

战戟再一次朝诺肯掷去,它被海民的力量精准地操控,向着诺肯的胸膛飞窜,诺肯不得不收起翅膀,侧身让战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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