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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干扰还是什么。
古卡摇摇头,继续跟着往前走。
可是走不到几步,他的腿就一软,又跪在了草地上。
那一刻古卡的眼泪就流下来了,他也不知道是给痛的还是心里头难受的。他要找雅拉瓦找不了,诺肯也不在,而想要逃走又被塞西洛控制住,他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以为自己可以顽强地继续这趟旅程,但显然他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塞西洛朝他走回来,古卡以为对方又要用咒术拖拽他的骨头,于是他赶紧从地上爬起,说等我一会,等我一小会我就继续走。
但塞西洛还是让咒光在手掌亮起,不顾古卡的闪躲和抵挡,抬起胳膊,摁了一下对方的额头。
咒光进入古卡的体内,塞西洛也明白为什么古卡会疼成这样了。
古卡抹掉脸上的泪水,踉踉跄跄地跟上塞西洛。但塞西洛没让他走,扬了扬下巴,道——“把你裤子脱了。”
这话一出,古卡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他说这里不行,这……这里真的不行。我好痛,我求你了,你要不就杀了我吧,我实在、实在不能再那样了。
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满上古卡的眼眶,他必须咬牙切齿才能把话说清楚。
而不知为何,当古卡抓住自己的裤腿,声泪俱下地请求着自己的时候,塞西洛居然觉得对方有那么一点可怜。
他想起自己在教会受到惩罚之际,当他的下体被那个东西锁住,痛不欲生之际,他也是这样涕泗横流。他说求你们了,求你们了。
可是没有人放过他。
既然古卡不听,那他就自己动手了。
他抬起胳膊,凭空一压,古卡就躺在了地上。他解开古卡的裤带,再将古卡翻过去。
古卡浑身颤抖着,可他也不再求饶。他的鼻子满是草地的味道,闭起了眼睛。
他等着那已经熟悉起来又永远无法适应的剧痛戳入,然而等了好一会,只感觉塞西洛的手指在旁边摁压,片刻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微凉的感觉。
塞西洛看到那一处的红肿和伤痕,绽开的皮肉根本没有机会愈合。他不承认自己是因为怜悯这么做,所以当修复伤口的咒术没入褶皱之间时,他告诉自己,他只是不想古卡拖慢进程罢了。
当然,他也不会承认是他的所作所为,才让古卡不得不放慢脚步。
疼痛在塞西露的治疗中迅速地消退,当一切结束时,塞西洛只是擦了擦手,站起来,冷漠地对地上的古卡道了句——“起来吧,把裤子穿好。”
往后的路途中,他们都没有就这一件事展开任何的对话。只是默默地把这段抛在森林里,直到看到夕阳城的招牌,再坐上一辆轮子燃烧着火焰的马车。
也就到了马车里,古卡才说,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告诉你这个,但或许……拿着那块原石的巫师有可能曾经是教会的人。
如此提醒立即让塞西洛警觉,但古卡的补充让他放下心来且十分惊喜,因为古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那就是——“很多年前我的一个同期离开了教会,她是一个非常强大的预言师,我在她的幻术中与她见过面,她说来到了深谷大陆,而我回想,那时候她应该已经往隐士的路上走了。”
塞西洛连忙问,“那个人……是不是叫修托?”
古卡一听,也立即抬起头来。
是的,那个人叫修托,当然这是她曾经的名字罢了。在塞西洛听说她的时候,她已经被深谷大陆的人称为深谷隐士。
和大部分云游四海的隐士不同,修托在深谷大陆扎根。她哪里也不去,只是开了一家小店铺。这小店铺还和巫术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卖卖咖啡和简餐,以供来夕阳城旅游的生灵歇脚。
大家都知道深谷隐士的存在,但却没有人知道哪一家餐馆是她的,也不知道她到底住在哪里。
只知道每一次深谷有了大敌入侵,她都会写一封信放在受侵犯的最前线,盖上有她咒术的印章,让那一个部落提前做好准备,减少伤亡。
上一次塞西洛来的时候,他就亲眼看到过这类信件。那信在战争过后搁置在一个杂种的博物馆里,由于无法当面感谢修托,只能以这种方式表达那个部落的诚意。
但当然,大部分人只能看到修托的好,而当塞西洛瞥见那咒术的印章时,他就知道修托绝非是一个纯粹善意的存在。
印章中有一种极为罕见的防护药剂,是药剂师经常使用的东西。它可以防止信件不会被非收件人拆开,但它在药剂师的身边有更重要的用途,那便是与恶魔沟通。
这种珍贵的草药在全世界都极少见到,更不会有人为了防止信件被拆而千辛万苦地去寻找。唯一的可能便是修托有这样的库存,所以直接调制进了漆印里。
她所做的也绝对不仅仅是为了把消息准确地传递,更重要的是,她需要让收到信件的人因为触碰这种草药,而直观地看到如果不听她的劝告,会让自己陷入怎样的地狱里。
发现这个秘密时,塞西洛立即就想面见这个人。
他深知自己的魂魄已经在地狱的边缘徘徊,可他不是召唤师,无法献出自己的忠诚,让恶魔来为他助力。只可惜他找了很久,都无法打听到修托的下落。 w?a?n?g?阯?发?B?u?y?e??????μ???è?n???????②????﹒??????
第二次再到来深谷时,塞西洛进一步佐证了自己的猜想。
那一次他刚在海桑城站稳了脚跟,但对于复仇的渴望与迫切却让他辗转难眠。于是他再一次寻找修托,妄图加快复仇的进程。
多方打听之后,他从另一个叛逃巫师的手中看到了修托的亲笔。于是他不用再隔着玻璃橱窗观看,而是伸手触摸上面的轨迹。
凭借他对法术的敏感和高超的掌控技巧,他顺着这样的草药看到了地狱燃烧的火焰,听到了冤魂的嘶吼,浑身的皮肤仿佛被炙烤又被冰冻,而当他闭上眼睛,眼帘里出现了一个穿着斗篷的身影。
他看不见身影的容貌,甚至不得见她的皮肤,只知道她站在火湖的边上,和所有的使者一起。
“恶魔的使者?”古卡听罢,颇为讶异。
这是隐士中的一个分支,与之相对的还有天使的信徒,以及其他的分类。只是在古卡的印象中修托并不是一个为了追求力量不顾一切的人,相反,她看起来根本没有任何的欲求。
“没有第二种解释。她拥有原石的力量,又往隐士的方向走。由于被教会熏陶过,根本没有资格成为天使的信徒,”塞西洛道,“何况她还用那种草药,其他的隐士可不会用那种草药。”
可是当他们进入夕阳城,跟着原石找到那家咖啡馆时,古卡觉得塞西洛猜错了。
虽然整个城市都位于地下,沐浴于金色的虚假霞光中,可这咖啡馆建得也太阳光了一点。那光线就这么照进玻璃橱窗里,将里面的桌椅摆设打得通透。
新鲜的玫瑰花放在每一桌的台面上,墙面漆得雪白,上面挂着两幅冲浪和滑翔的壁画。
吧台一尘不染,所有杯子整齐排放。
不要说这是恶魔使徒的地方了,它甚至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