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1
杂种去了可能就不想走了,诺肯你可要看好他。”
雅拉瓦想说没有没有,我爱好还是很大众化的,这么冷门的娱乐方式我不喜欢。
不过班肃没给他说话的机会,他招了招手,让车上另一个高大的男人下来。
那男人提着一个包裹,打开来看,里面装着一份地图和一面镜子。
班肃点点头,示意那个男人。
那男人便解释道,地图用陆兽血能显形,它会标识出附近的陆兽血脉,如果深陷囵囫,可用此方法求助。虽然白鹰家的人肯定不会响应,但其他陆兽未必。
镜子只有一个巴掌大,可与地图配合使用。愿意与你们取得联系的陆兽会出现在镜子的另一边,可以进行通话。当地人总比你们了解这里的规则,也更熟悉路线。
但不要频繁使用,否则整个大陆的人都知道你们要干什么了。
说到底寻找原石的事大家都很感兴趣,所以有时候招徕的未必是救援,而是威胁。
男人说完,将包裹合上,递给诺肯。
雅拉瓦瞧见对方西装袖口下有一点点烙印的痕迹,心头一惊,猛然看向诺肯,诺肯也注意到了这块烙印,但他迅速收回了目光,假装没有看见。
班肃则朝诺肯伸出手,最后握了一下。
“希望我们再不相见。”班肃说。
言毕,两人返回车上,车辆启动,带起一路的烟尘。
望着车辆消失的方向,雅拉瓦才问,那个人是巫师啊,是和塞西洛、古卡那样的巫师吧?
“怎么可能,班肃是白鹰的当家,就算他喜欢,教会里的小巫师也不可能陪在他身边,”诺肯想了想,道,“准确来说,教会里大部分人应该比那男人曾经的职位还低一级。”
“什么意思?他是教会头子?教主?不会吧,他看着和班肃差不多大啊,也不是那种——”
“不,应该曾是古沙会成员,或者是成员的后代。”
诺肯说完,雅拉瓦张大了嘴巴。
也在那一刻,雅拉瓦觉得白鹰给他吃点小海民已经是对他宽宏大量和手下留情了。而且他也彻底相信诺肯压根没有和班肃搞在一起,毕竟就算诺肯在自己眼里再强大,也和古沙会的人差了好几个塞西洛。
雅拉瓦听说过古沙会。那是整个世界十大神秘会议之一,谁也不知道他们是真的存在还是谣传。
这些会议和大融合没有关系,在更古老的时代就已经存在。有的今天已经销声匿迹,有的则时不时露出一点消息,证明其确实有存在的可能,延续着人们的猜测与遐想。
和摆在明面上的各族类圆桌会议不同,这十个组织代表着个别族类私下的互通有无和相互结盟。
而古沙会,则是由陆兽后代各个种族和巫师代表组成的秘密会议,它操控着大部分陆地的走向,推动或阻碍其发展历程。
大部分人都怀疑,这个会议为各个大陆的大清洗、大肃清运动的始作俑者,现今古沙会成员也仍处在陆地国家的高层。
不过转念一想,雅拉瓦又减去了诺肯和古沙会成员之间的几个塞西洛。因为诺肯也是个出身于古老陆兽家族的人了,那夜鹰家指不定也有代表参与这个会议。
只不过诺肯表现得一点都不清冷高贵,反而浑身又脏又臭,还有点老、有点皱,让雅拉瓦压根没往那方面想。
而根据那个男人烙印被挑烂的迹象来看,他或许是叛逃的一员。或者说,他的先祖曾是叛逃的一员。
毕竟只要有一人进入古沙会并打下这个带有法术的烙印,它就存在于某个成员的基因上,让他所有的后代出生时就有着这样的痕迹,永远标识着其曾经的身份。
这样的方法让古沙成员不能和组织划清界限,因为知晓太多秘密的他们一旦背叛,定然会多少泄露出组织的秘密,所以烙印也方便让人辨识他们,好让其被保护或抹除。
诺肯不知道是白鹰家庇护了这个男人,还是这个男人帮了白鹰才让他被除名。但无论背后到底有什么真相,都不再是诺肯所能触及的范畴。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页?不?是????????????n??????2????﹒?????m?则?为????寨?站?点
正如班肃对他说的那句话——希望日后再不相见。
TBC
17:26:21
第六十二章
在诺肯和雅拉瓦搭上那个无比壮硕的巴士时,塞西洛和古卡也才经历完冻湖的困顿,来到了夕阳城。
古卡是去过冻湖的,只不过不是深谷的冻湖,而是极寒之地附近的冻湖。和深谷这冬日也不结冰的湖不同,极寒之地附近的冻湖就算在炎炎夏日也有一层冰。
这是一片处于森林中的湖泊,林间也开有小路,司机告诉他们沿着小路走,一个小时就能见到前往夕阳城的指示牌。小林子的环境很好,没有人,却有很多鸟叫。只是那空气非常寒冷,仿佛已从初秋走入了深冬。
冻湖有着十分开阔且平静的湖面,湖水上飘着一层雾气,把整个冻湖渲染得温柔袅娜。
塞西洛走到湖边细看,发现湖水下什么都没有,既看不见水草,也没有鱼类。
然而在古卡眼里却是另一番景象,当他走到湖边时,不仅没有感受到湖面的平静,反而看到这湖水十分拥挤,下面全部都是各种各样的魂灵。
那些魂灵在塞西洛探头时也一并扬起脖子看,无数双眼睛或疑惑或警惕地看向塞西洛和古卡。
这里有着太多深谷大陆被处刑的冤魂,他们的尸骨被投入湖水之下,却又无法得到安息。水沟通着生与死,以至于他们的魂魄被困在这个中间的地带,到不了天堂也去不了地狱。
古卡一惊,往后趔趄了一下。
袍子的边缘沾到了一点点湿润的泥土,而立即就有魂魄的手抓住了他的袍子边缘。
那是一个脑袋被枪开了孔的男人,他狠狠地拽住袍子边角,一发狠劲,让古卡往里面栽。
塞西洛一把抓住了古卡的胳膊,将他拉回自己的侧旁,古卡没站稳,坐在地上。
而那男人的目光也转到塞西洛的脸上,张嘴无声地咒骂了几句,隐没到了湖水深处。
“怎么回事,”塞西洛问,“你看到了什么?”
“这是万人坑,”古卡道,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或者说是个私刑场。”
如此,古卡也能猜到为什么这里特别冷了。那些悲伤的魂魄萦绕不散,自然会让所有阳光都被湖水吸收。
塞西洛把古卡从地上拉起来,不再往湖水里看。
然而再走一段之后,古卡有点受不住了。
刚才的那一屁股坐下,好像把那一处的伤口重新撕开似的,每一下迈步都让他很疼,疼得大汗淋漓。
塞西洛对他的侵犯很频繁,几乎每一次伤口没有愈合就又被蹂躏。以至于这几天就算坐在车上都隐隐作痛,更不用说排泄的时候痛到毛骨悚然。
他不想跟塞西洛说歇一会,他不知道塞西洛会不会因此更加满足于他的痛苦。可是当他不停地擦掉额头的汗水,面容变得越来越没有血色时,塞西洛也发现了异样。
他说你怎么回事,马上就要走出森林了,你这是被这里的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