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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改变,天长地久不过是他们歌颂的过于虚幻的美好罢了。

雅拉瓦不知道自己是哪一边的血统更多一点,他只知道自己无与伦比地想念诺肯。想念得他的眼泪掉到诺肯的衣服里,又被他匆忙地收起。

诺肯是在第二天凌晨才回来的,整个宅子也传来了吵闹。

但诺肯不想再喝酒也不想再吃肉,甚至不想听到旁边人的声音。他推开了试图搀扶自己的奴隶,抓过他们递来的衣物就往雅拉瓦的房间走。

他没有听到小海民逃走的消息和骂声,所以他能猜到那个傻逼还没找机会开溜。雅拉瓦跟着自己就是个累赘,不过是相互的包袱罢了。

可是他仍然迫切地推开了那扇门,当看到裹成一个小山包似的雅拉瓦坐在床中间时,还不等他把衣物放下,雅拉瓦就立即从床上跳下来跑过去,扒拉在诺肯的身上。

所以其实想什么都不重要,因为看到诺肯的那一刻,雅拉瓦觉着他已经很开心了。

他无所谓诺肯身上的味道,那沐浴过的清香混杂着处理了伤口的药味,或许能够说明诺肯战斗之后的情况,但雅拉瓦只知道诺肯没有把他丢下。

哪怕诺肯没有和他做爱,只是拍了拍他的后背,把他推回了床上,而后便转过身,很快就睡着了。

但雅拉瓦还是没有任何睡意,他在诺肯的怀里缩了几个小时,等到诺肯睡够了,换个姿势,雅拉瓦才在诺肯的脖颈上舔了一下。

确实是沐浴露的味道,诺肯已经洗过澡了。

诺肯还没完全清醒,只是顺势把雅拉瓦抱紧。

雅拉瓦则犹豫了一下,抓着诺肯的手,往自己的衣服里伸去。他凑到诺肯的脖颈上继续舔着那些没有伤口的位置,再拉着手往自己的后背和裤腰上扯。

诺肯吸了一口气,微微睁开眼睛。

他不知道为什么雅拉瓦那么主动,但他顺势往小杂种的身上压去。

迷糊间只听到雅拉瓦问了一句——杂种的皮肤会不会……比陆兽的好、好摸一点?

诺肯没听明白什么意思,张口咬住雅拉瓦的脖颈。

更多的问题也被这一咬打散,让小杂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呜咽。

诺肯扯开了雅拉瓦的裤子,雅拉瓦也赶紧分开双腿。诺肯的手指干脆地插入他的后穴之中,他也连忙配合一般收紧了肌肉,开合着吞咽啜吸诺肯的指节。

他扒拉着诺肯的后背,摸到了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痕。于是他的亲吻变得更加繁密,遍布了诺肯的脖子和面颊。

他腾出手握住诺肯的阴茎,而不出所料,它已经硬得发烫。

随着诺肯手指在他的后穴中出入松弛,他也不停地套弄着对方的阴茎,让火眼溢出更多的淫液,也用指节不断地刺激着包皮边的沟壑。

诺肯的耳畔因雅拉瓦的求欢而嗡嗡直响,等不到穴口彻底松弛,就扶着阴茎捅入进去。

雅拉瓦的肉体因海民血统的觉醒变得更加柔软,紧密贴合的穴肉让阴茎畅快无比。诺肯冲撞了起来,雅拉瓦也换了手臂的位置,搂住诺肯的脖颈,轻咬着对方的耳廓,压抑着喉咙深处的呻吟。

这一次,雅拉瓦的阴茎也勃起了。

诺肯滚烫的胸膛和自己贴合在一起,也把阴茎夹在彼此之间磨蹭。

疼痛仍然从下体传来,可那痛楚无法再浇灭雅拉瓦的欲望。他心底的嫉妒和担忧也一并升起,让他忍不住在喘息的间歇刺探和求证。

他说杂种感觉会比陆兽好吗,我会不会比其他人好一点,你是喜欢我的吗,你喜欢我会不会比喜欢别人多一些。

他多么害怕诺肯和别人绑定在一起,那被夺走的恐惧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他的眼前出现班肃英俊的模样和精壮的体魄,那是他比不过也压根不会去比的东西。

可为什么他还要问,他也不知道。

他归结为石头的影响,毕竟那石头就摆在床边,它会带来希望,哪怕这希望有些天马行空,犹如天方夜谭。

诺肯起先没有回应他,只是奋力地进出着这具诱人的身体。他的阴茎在体内越来越坚挺胀大,雅拉瓦的穴口也随着抽插变得松弛了一些。

然而雅拉瓦的烦人脾性又露了出来,他说你告诉我好不好,你告诉我吧,你和别人的时候感觉怎么样,你和我的时候……

诺肯喘着粗气撕咬着雅拉瓦的肩膀,他咬牙切齿地说喜欢,当然喜欢,你他妈闭嘴吧,哪来的那么多问题。

雅拉瓦更用力地抱住诺肯,他闭起眼睛感受着诺肯的每一次进出。

那肉棍贯穿了他的身体,让他的眼角有一点点的湿润。

他说那你就要一直带着我了,给海民身上留了陆兽的痕迹要负责的,你保证你带着我,你去哪里都带着我。

他用力地夹紧后穴,让诺肯的阴茎感受到更紧密的包裹。摩擦的痛楚缓慢地演化,撞击深处时总算衍生出一丝莫可名状的酥麻。

于是自己的阴茎在若有似无的碰触中更加坚硬,以至于他不知道会不会先诺肯而射精。

诺肯的手臂皮肤又生出了毛发,就算没有雅拉瓦的主动,他也要克制自己掠夺和嗜血的本性,可雅拉瓦却一下一下挑开他极力避免的占有欲,让他的撞击变得更快也更没有节制。

他说你个小杂种还跟我谈条件,你他妈什么玩意。你又不是海民,你本身就有别的血统。

欲望在两人的体内蒸腾着,空气也变得粘稠和闷热。汗水让枕头和床单濡湿,而也正如雅拉瓦所想,他再也难以忍受阴茎的隔靴搔痒和越来越强烈的欲望,当诺肯稍微停住了操弄,腾出手握了一下他暴起的阴茎时,他很快就射精了。

诺肯也就着对方高潮的同时继续抽插,让绞紧的后穴吸出自己的精液。

他确实给雅拉瓦打下了烙印,他的精液冲入了雅拉瓦的后穴,随着亲吻再次蔓延于对方的脖颈和面颊,手臂的力量也紧到雅拉瓦难以忍受。

他是喜欢雅拉瓦的,这不是精虫上脑时的甜言蜜语。那喜欢在雅拉瓦不自觉地握住衣服边角时变成诺肯胸口的疼痛,在他可怜巴巴地裹着被子等待时变成脏腑的翻搅。在他不厌其烦地追问时变成自己又气又好笑的情绪,也在他的呻吟和喘息中变成细密的依恋和沉迷。

尽管诺肯压根没想过,自己会喜欢一个杂种。

高潮过后,诺肯算是彻底没了睡意。

他从雅拉瓦的体内退出来,说你怎么回事,你是吃发情药了还是咋地。

雅拉瓦则把头压在诺肯的脖子,用力地撞了一下。他说你还没说你怎么回事,你昨晚……你昨晚和班肃那啥了是吧?

诺肯听罢愣了一下,而后笑开。

他把雅拉瓦重新圈进怀里,在对方的脸上咬了一口。他说你想啥呢,我是来清账的,我他妈要再和他搞上,我们这两家人的恩怨就没个完了。

雅拉瓦有些不相信,他抬起头来望着诺肯的表情,而后欲言又止半天,才小声地问,那你昨晚怎么没搞我,“你……你兽化了之后不是特别需要那个的吗,你怎么——”

“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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