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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天,总算有一天,他跪下了。
沉重的铁盒拉扯着他的阴茎,让他连匍匐的动作都是凌迟。
他不停地问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在这里,他犯的错都会改,无论什么错都会改。
站在他面前的人说,你不知道犯了什么错吗?你在这里已经很多天了,你心里清楚得很。
他的眼泪打在湿润的地面上,不得不把身子压得更低来分担下体的重量。锥心砭骨的疼痛让他的眼泪更多地溢出,也让他的忏悔显得更为真实。
他说我不知道,我想不起来了。但我知道我错了,我错了。
他亲吻着地面,亲吻着鞋面,亲吻着袍子的边缘,亲吻着充满了罪恶的砖瓦。
呻吟的声音和他的哭叫混杂在一起,邪恶的妖精匣子咬紧细嫩的皮肤。于是他被扶起来再次坐回椅子上,次日他又跪下,又不停地亲吻,反反复复。
这样暗无天日的折磨持续得仿佛有一辈子那么长,直到他们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和他每一滴眼泪。
可那一刻他就明白,所有的恨都已经融进了鲜血里。只要鲜血还在流淌,他就永远不会忘记。
从那栋宿舍出来之后,他便封锁了自己的情感和欲望。
那样的创痛让他面对了无数个夜晚的噩梦,哪怕进入盥洗室,看着自己赤裸的肉身以及阴茎留下的一点点伤痕时,他都必须用咒术制造更强烈的疼痛来分散注意力。
如果说古卡对性和爱情抱有纯粹的幻象,那塞西洛则怀着最强烈的恶意。
他让古卡走过来,在面前跪下。
当阴茎从他的裤子里露出来时仍然是疲软的状态,但他知道如何能让它硬起来。他需要鲜血和疼痛,需要痛苦和呜咽,需要让人撕心裂肺的求饶和停不下来的眼泪。
只有这些,能让他在报复的快感中达到高潮。
于是他抬手甩了古卡两个耳光,让古卡的嘴角撕开,立即溢出鲜血。而后揪着古卡漂亮的头发,扶着阴茎在嘴角的血迹上婆娑。
“你会为效劳教会而后悔,我保证。”塞西洛说,哪怕那一刻古卡的耳膜嗡鸣着,压根听不清对方嘴里的话。
这是古卡第一次为人做口交,可惜他根本没有机会细细体味。他的双手出于本能,马上撑住了对方的膝盖,血液的味道和阴茎的腥膻则当即充盈了鼻间和口腔。
鲜血涂抹在包皮之上,填充着龟头边缘的沟壑。塞西洛迅速地勃起了,柔软的唇瓣带来的触感让禁欲许久的他马上感觉到身体的燥热。
在他离开那栋宿舍的当天,隔壁的门就开了那么一条小缝隙。他可以从中瞥到一隅,那个和眼前的古卡漂亮程度不相上下的臣服者就这么跪在房间的地面,身边围着三个戴着面具的人,物尽其用般将跪着的一员双手和嘴都用上。
在塞西洛抬头的那一秒,其中一人最肮脏的精华洒在了年轻人的脸上。谄媚的讨好让臣服者立即伸出舌头,感激涕零地舔舐干净。
而更多的人则坐在侧旁的沙发上,塞西洛没有看清他们的动作,只记得刺耳的笑声仿佛地狱的靡靡之音,让塞西洛直接吐出了一口酸水。
所以他很想知道,当古卡也位于这群人之中时,是像现在这副不情愿又有点无措的样子,还是如他所见乖顺讨好,愿意饮下所有的光荣。
阴茎硬起之际,血管也根根显露。古卡的唾液和鲜血沾染在脉络上,让整根阴茎胀得更红。
当塞西洛再一次发了狠劲扯住他的头发,逼着他把脖子后仰时,毫无准备的古卡受到了第一次凶狠的进攻,疼痛几乎撕裂了狭窄的喉腔,他再次呜咽一声,眼泪瞬间糊掉了视线。
他举起手想要推开塞西洛,但塞西洛却抓住了他的手腕,往前一扯,逼着他更深地吞咽进去。
TBC
17:25:28
第四十三章
当然,塞西洛要给古卡造成的痛苦不会单纯是强迫他服侍自己那么简单。
在古卡的嘴被阴茎顶开,不得不随着塞西洛的掌控前后吞吐时,那一束咒光从塞西洛的肩膀处腾起。
他扯开了古卡的领口,让肩胛处的烙印暴露出来。扭曲的纹路已经有了年代,几乎和光洁的后背有着一样的色彩。
它已经成为了古卡的一部分,可想而知古卡对记忆封存的抵触远没有塞西洛那么强烈。
塞西洛把手摁在繁复的纹路上,让咒光顺着胳膊流淌,再迅速地描摹,最终完全钻进了皮肤底下。
起先古卡还没有感觉,他只觉着喉咙被捅戳得痛苦不堪。口水让整根阴茎都湿润了,愈发鲜明的血管纹路磨过他的舌头和牙齿边缘。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抓紧塞西洛的衣物,眼前的模糊让他看不到塞西洛的表情。
腥膻的味道越来越浓重,仿佛此刻吞咽的是一根满是鲜血的火棍。坚硬,炙热,似乎要将他的唇瓣和喉咙一同撕裂。
他努力地适应这样的进入,放松喉咙肌肉,然而当那咒光全数没入他的烙印时,刹那间,眼前大部分色彩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浩瀚的猩红。
这时,塞西洛也抓住他的头发,将阴茎从他的嘴里退出来。扬起头的古卡和自己四目相对,只不过古卡的眼球骤然变得鲜红,连瞳孔都不存在。
握住塞西洛膝盖的手劲也消失了,古卡像一个木偶一样放弃了所有挣扎,顺服且配合着塞西洛的力量与动作。
于是塞西洛站了起来,抓住古卡的胳膊将他拖拽半米,扫开桌面空烂的易拉罐,将其反身压在上面。
他扯开了古卡的腰带,让臀部暴露在眼前。接着扶着硬起的阴茎磨蹭着臀瓣,让阴茎亢奋到发紫,而后松开阴茎,掐拧着臀瓣的肌肉。
古卡仍然无知无觉,直到塞西洛的手指带着唾液捅进他的后穴,他才轻微地呻吟一声,主动地稍稍岔开了双腿。
塞西洛确实不仅要一场口交,他要的是唤醒古卡的记忆,让对方目睹教会隐藏的残酷真相之同时,承担着因卖命教会而遭受的惩罚。
咒术划破了猩红色的眼帘,白色的光线从边缘开始填充视线。
然而在看清景象之前,古卡的耳畔传来了那首熟悉的歌谣。那是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听到,也在鬼海听到的旋律。
这样的刺激让他瞬间忘记自己处在什么地方,刚刚又经历了什么事。
他的意识好似被人绑架,以至于大部分肉体的真实触感都被隔绝,徒留那首歌谣声声入耳,再催促着画面变得清晰。
然后,他看到了一片小山坡。
那是深秋季节,红色和黄色代替油绿铺满了天地。山坡的一处有小小的房子,在夕阳的霞光下,飘散出好似要钻进云层的炊烟。
古卡不知道是自己走近,还是画面在他眼前变大。直到,他和那个木屋相距不过十米。
屋子的前方有一个女人,她也有着熟悉又陌生的白色长发,此刻那发丝也被夕阳染成了金黄。她捆着一堆劈好的木片,而嘴唇开合,歌谣便从她的嘴里传来。
古卡觉着这个女人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