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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这婊子推出去做掩护。”

古卡第一次被这样形容,难免心里腾出一点点的不悦,但他没有接话,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诺肯。

诺肯思索了片刻,也认定那群懦夫不会留守在到处都是妖精的木屋。估摸着那间屋子不过是个囤货点,或者专门用来拷打抓来的人。

于是点了点头,道——“带路吧。”

更改线路之后,不到半个小时,他们就见到了木屋的外观。

诺肯将雅拉瓦放下,率先过去探查了一圈,而后招手让他们过来,塞西洛也不得不在周围拉起了掩人耳目的屏障,将整个小木屋隐没入背景之中。

木屋里确实没有人,两间房堆满了酒瓶和旧报纸,还有一些脏兮兮的褥子以及空弹头,或者早已软烂的纸箱。

一间房内有张大的桌子,上面空着许多易拉罐,椅子则有好几张,上面干涸的血迹证明雅拉瓦确实在这里被施刑。

诺肯将雅拉瓦放在桌上,压住了扎穿手掌时匕首砸出的痕迹。

他脱掉外衣,做了一个枕头给雅拉瓦垫着,继而从角落里找了一瓶酒咬开,喝了几口后,稍微抬起雅拉瓦的身子,也给他灌进去一些。

他做了个手势,让古卡把石头拿给他。然后打开了袍子的包裹,像确定原石完好一般检查了一遍,再认真地盖上。

他从始至终对塞西洛的所作所为不予评价,只是神情复杂地望着雅拉瓦,就像他举起枪对着雅拉瓦时那般。

古卡看过雅拉瓦的伤口后,也找了一张椅子坐下。这时,他纠葛的心情才翻腾起来。他用力地搓了搓脸,思绪一片混乱。

塞西洛则掏出一根烟点上,站在窗台边观察了一会周围的环境后,转过身子,对古卡道——“我需要你给我来一场口交。”

老实说,古卡压根没意识到他听懂了这句话。

他猛然扭头看向塞西洛,塞西洛也十分平静地望着他,仿佛刚才的要求无比寻常,不过问他要不要一根烟。

而诺肯听罢,则头也不抬,只是冷漠地道了句——“离开我的视线。”

TBC

17:25:25

第四十二章

古卡没有拒绝,他只是纠结了一会,而后默默地跟着塞西洛进了隔壁房间。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了,无论如何都得走出森林再说。

何况,他对这件事是有觉悟的,教会里有一些同伴在任务的过程中做过类似的牺牲,而还有一些同伴向导师做过类似的贿赂。

古卡对此没有看法,各取所需是合作达成的条件,没必要将肉体贡献单独罗列出来。

只是他自己一直没有涉猎。

或许也是内心的那一丝对爱情和性的幻想,让他暂时不愿意用现实改变它的纯粹和美好。

塞西洛没有马上开始,毕竟那根烟还没有烧完。进到房间后他把门关上,对古卡道——“告诉我,你进过那间房多少次?”

古卡确定这次他是真的没有明白,思索了片刻,摇头,问,“什么房?”

塞西洛笑了,浓烈的烟雾从嘴角喷出,眼神一扫之前的冷漠和波澜不惊,腾起一种让古卡很不舒服的挑衅和玩味。

他说废弃教工宿舍B栋,第九层,走廊最里面的那一间,“以你这模样,别告诉我从来没有进去过,那群禽兽是不会放过你这种货色的。”

这么一说古卡就明白了。

他所在的教会学校有三栋教工宿舍,其中一栋与主校区相隔甚远。打从他记事起就知道那栋楼没有多少人使用,孤零零地站在靠近围栏边缘的地方。

偶尔见着有导师或者同期进去,也不知道做些什么。

然而当他大一点之后,有些传言就自然而然进了耳朵里。

那是一些学员做进贡的地方,有集会,有暗室,还有地牢。

古卡向来对这些花边新闻不感兴趣,也从未多加探知。只知道每年都会有几个学生参加那里的集会,而这几个学生在结业之后,要不留在教会当导师,要不也进入其他关键岗位。

在古卡成人仪式结束的第二年,也确实有导师很隐晦地给过他邀请函。

那个导师是他们教务文书方面的管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和古卡打过交道。

他把古卡叫进自己的办公室后,便给了他那个信封。

信封里是一张黑色的邀请卡,只写了几个数字,代表着房号。

那名导师说,这是一个机会,看你愿不愿意把握。贡献分为很多种,在外面抛头颅洒热血地出生入死是一种,留在房间里学会察言观色也是另一种。

“这一届除了你之外,我们没有邀请任何人,你的价值大家都看得到,不要让它浪费在没必要的牺牲上面。”

古卡捏着卡片看了很多遍,当天晚上也没有睡着。他知道一旦自己选择和大部分同期一样成为免费实习生,那等待他的就是漫长的旅途和数不清的未知与恐惧。

他不是没有想过混得更好,但一步登天的捷径总有着过于沉重的代价。

古卡思索了三天,按照时间的约定,确实走进了那栋楼。

他盘旋而上九层,再迈过幽深晦暗的走廊。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的月色很好,走廊尽头的窗户能洒入漂亮的月光。

他就站在月光下,站在那一扇门前。

然后,他听到了里面传来的一点点的声音。

但他怪罪于窗外景色的迷人,所以他只是转了个弯,在窗边看着这个养大他的地方,而后又从阶梯绕下去,把卡片连同信封丢进了火炉里。

其实之后的两年里他一直在想,如果那一天他走进去了,事情会变成什么样。他确实出卖了某些东西,但换来的酬劳或许是别人十年、二十年努力都得不到的。

可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或许他还是不会推门而入。

说到底他更向往的是外面的世界,这比坐在豪华的办公室中聊度余生更吸引他。那无论屋外是电闪雷鸣还是风雨交加,他都想走一走再说。

“我知道你说的是哪里了,但我没有进去过,”古卡道,“无论你信不信。”

塞西洛只是冷笑一声,没有接话。他拉过椅子坐下,解开了腰带。

他当然不会相信古卡所言,因为他自己就曾经进去过。他位于那间房的隔壁,被最无法回忆的酷刑折磨着。他听到墙面传来的呻吟,下身却被铁盒束缚。

每一次身体有所反应,剧烈的疼痛就从敏感的地方传来。

那是他打死都不愿意再表露出自己一无所知的一年,而那一年他大不了古卡几岁。他不知道自己在里面待了多久,肉体和精神的折磨让他彻底崩溃。

在他又一次被那种毫无意义的咒术灌进身体,想要用疼痛让他回避敏感的信息,用力量的灌注修改记忆时,他的眼泪就这么顺着眼角流淌着。

那是他印象中最近的一次哭泣。

泪水流淌进他的耳廓,让他什么都听不清楚。他的眼前充满了谎言的画面,耳膜鼓噪着虚假的信息。

而当咒术结束,他依然无声地啜泣。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持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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