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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搂进怀里。让他无处可退,无处可逃。
“啊啊…嗯嗯……停下来,停……求您,要、要坏掉了……”马利克呜咽着求饶,换来的却是亚德里安的窃笑。
“放心,不会的。”亚德里安胸有成竹,并加快了手指抽插的节奏。
快感的浪潮一下下拍击着马利克,融化了马利克的意识。有生以来,他从未有过这般无助却极乐的体验,两种相反的感受刺激得他浑身颤抖,眼泪直流,他一面恐惧着亚德里安带来的刺激,一面又恨不得那根插在自己身体中的手指探得更深……
当亚德里安再次将手指退出时,马利克的嗓子已经哑了。他像一只逃出虎口的小鹿,喘着粗气瘫软在床上,缓了好久才有力气翻过身来。
抬头时,他看到亚德里安已褪去了身上的衣服。
亚德里安拥有一副帝国男人少见的清秀长相,又留着长发,肤色也偏苍白,总给人一种阴柔的印象。可当他褪去衣物,他那久经锻炼、充满力量的身体便驱散了这种错觉。
亚德里安宽肩细腰,体型偏瘦却肌肉明显,身体线条优美却又不失力量,马利克的视线缓缓下一,在看到亚德里安精神抖擞的小弟时,他不由自主地蠕动了一下喉咙,忽然想起了八卦小报对亚德里安的描述。
“亚德里安子爵长相秀气,但胯下之物却雄壮如野兽,寻常女人见了,无不惊叹连连。”
虽然有夸张的成分在,马力克确定八卦小报上的内容不是空穴来风,而想到这家伙会被捅进自己的后穴,他的呼吸便凝固了:“我觉得我们今天也许不用那么着急……”
“呵呵,不会有事的。”亚德里安语气温柔和缓,可动作却一点也不犹豫。他一手抬起马利克的腿,一手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小弟,对准那被手指玩弄过,此时正半开半合地流着汁水的粉红肉穴。
“子爵大人,等啊嗯嗯!!———”马利克在亚德里安将小弟送入自己身体的同时叫出了声,他的后穴被亚德里安的肉柱强行撑开,虽然经过了相当细心的前戏,剧烈的扩张感和摩擦感还是让他几乎哭出来。马利克用双手抓住亚德里安的腰,试图阻止亚德里安的入侵,亚德里安也不着急,就这么抬着马利克的腿,等着马利克适应。
马利克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儿他紧绷的身体才松弛下来。最初的不适感已经散去,恍惚中他感觉手掌中传来一种潮湿粘稠的触感。他微微睁开眼,只见亚德里安左腹部的绷带已经被浸得猩红。
马利克这才意识到亚德里安身上带着伤,他连忙松开抓着亚德里安绷带的手:“你的伤…”
亚德里安额头上沾着一片薄薄的汗,眉头皱着,看来是在吃痛。但他眼中却依旧带着充满侵略性的跃跃欲试的神情:“你还有闲心关心别人?看来是我不够卖力。”
亚德里安说罢便猛地一挺腰,硬挺的下体挤入马利克紧缩柔软的小穴中,严丝合缝地碾过了马利克敏感的肠肉。
电闪雷鸣般的刺激几乎将马利克的意识从身体里撞出去,他尖叫一声,软下腰去。
亚德里安将下体全部刺入马利克的身体,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更多的鲜血随着他的动作从伤口处渗出,可他的动作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凶狠。他技术过人,每一次刺入都碾在马利克最敏感的那一处,撞得马利克浪叫连连。
亚德里安干了许多下,马利克的小穴中溢出了更多体液,变得愈发柔软炽热。亚德里安低下头去亲吻马利克半开半合的眼睑,空出一只手去照顾马利克已经再次挺立起来的分身。
亚德里安的前后夹击将马利克带向他从未去过的幻境,失去了理智束缚的身体折服于人类最原始的冲动,开始主动寻求更多的快感。马利克抬手环住亚德里安的脖颈,合着亚德里安的节奏一下下地挺腰,试图将亚德里安的分身请进自己灵肉的更深处。
亚德里安感受到马利克的邀请,更卖力地摆动起腰肢。他的囊袋一下下拍打在马利克大腿内侧的皮肉上,喘息与身体碰撞的声音与窗外的雨声混为一片。
做到高潮时,亚德里安也逐渐忘我。他抱住马利克,全神贯注地开垦着那炽热柔软的处女地。他之前虽然给自己缝合了伤口,但过于剧烈的动作让伤口毫无悬念地裂开。每一次挺腰,亚德里安都会感受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更多的鲜血涌了出来,顺着他的腰往下流,留到他与马利克相接的地方,染红两人身下的白色床铺,扎眼得仿佛处女初夜时留下的印记。
亚德里安痛得眼前发黑,但他没有停下,他无法停下。他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名苦行僧,痛苦是他献给神明的祭品,更是他虔诚的证明。而他的神明此时就躺在他身下被他支配、被他侵犯,并以无尚的快感作为他苦难与虔诚的回赠。
昏暗的灯光为圣母慈悲的面容加上了深邃的阴影,亚德里安模模糊糊地看到房间角落里站着几个灰白的身影。
那是他的兄长,他的战友,他的金翅鸟,还有其他许多死在他手下的亡灵。亡灵们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仿佛在斥责,又仿佛在嘲笑。
“滚开!”亚德里安抱紧马利克,在心中暗暗咒骂,“我不会把他交给你们的……绝对不会!”
14:46:29
阴影再来(1)
天像是漏了个窟窿,雨水坠到地面上,溅起一片苍白的雨雾。然而,平日无人的小码头上此时却人影幢幢,煤油灯照出人们肃穆的神情。这些人已经将码头上收拾干净,此时正靠在一侧篱笆边上休息,尸体被抬到一处空地,并排放好。那些人的身躯已经僵硬,身上盖着裹尸布,但他们的血似乎还没流干净,此时正混在雨水里往芦苇丛后的小河沟里灌。
几盏较为明亮的灯从远处飘来,一队人进了码头的篱笆门。为首是一名裹在黑色雨衣中、头发花白的老人,他瞥了一眼眼前鬼气森森的景象,倒吸了一口冷气,转身回到队伍中,来到一名瘦小一些的身影身边。那人穿着深色的男装风衣,但当老人提起手中的煤油灯,窄边帽下仿露出的却是一张女人的脸——是女公爵。
“情况怎么样?”女公爵问。
“不太好。”男人低声道。
女公爵沉默片刻,抬脚要往码头走,却被老人拦了下来:“有些事情,您不必亲自过目。”
女公爵拧起眉头瞥了老人一眼,语气不温不火却不怒自威:“温德尔森,我不需要一个管家来决定我干什么、不干什么。”
老人垂着头,语气顺从:“老仆没有那个意思。只是那里面……实在不适合淑女踏足。”
“淑女”一词让女公爵发出了一声轻蔑的嘲笑。她接过伞,绕过老人,大步走进了码头。
靠着篱笆墙站着的男人们见到女公爵,纷纷站直了身子,他们脸上都带着惊惶与狼狈,仿佛一队吃了败仗的逃兵。
女公爵走到并排放着的尸体边上,低头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