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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坏太笨了,居然总把你惹得不高兴了。”
“以前你都会抱抱我的,为什么我当时没有认真回抱你呢?我实在太坏了。”
冉尧揉着柏崇明的头发哼着一首寻常人家都会的摇篮曲,慢慢他的眼泪也被柏崇明惹下来了。
他捏了一下柏崇明的耳垂算是惩罚了:“你知道你坏啊。”
柏崇明顺着脸颊流了一滴眼泪打湿着被单。
“嗯……”
“爱没想透彻吻也不够深情,我什么都不懂连一颗心也被攥得皱巴巴的。”
“我哪里都不够好,尧尧你还愿意要吗?”
“尧尧我可以说‘我爱你’吗?”
冉尧吸了一下鼻子,摇篮曲被哽咽打断。
“你不是说过了吗?”
一句可以触摸到的血淋淋的“我爱你”。
“那不够…说得不够……”
“我爱你,我爱你……”
柏崇明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被平稳的呼吸替代,他很久没睡过这样的好觉了。
傍晚时分柏崇明再度醒来,几乎是惊恐的睁开眼睛的,他在病房昏暗的夕阳里寻找冉尧,之前温柔抚摸他头的人现在已经不在旁边床上。
“尧尧……”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柏崇明叫了一声没人回应。
他还没来得及陷入下一轮悲伤中就听见了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他朝着房门看过去,一双嫩白的脚轻轻的探进来踩在长毛的白色绒毯上。
“您醒了?”
冉尧端着木质餐盘,上面是一个浅色的砂锅,盖子上的小洞里还冒着热气。
“我去给您弄了点吃的,怕您醒来会饿。”
“尧尧你怎么没穿鞋?”
冉尧愣了一下,回想起了刚才借用医院的厨房煮粥时,不小心把淘米水撒到鞋上的惨状,他不想再多叙述一次了。
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一下:“嗯…舒服?”
把餐盘放到柏崇明床头旁边的小柜子上,冉尧坐在了柏崇明床的一边开始一勺一勺为他喝粥。
冉尧吹了一下热粥:“烫不烫?”
柏崇明喝了一口:“好喝,不烫。”
“尧尧,我爱你。”
冉尧拿勺子的手一抖。
“您怎么吃饭时说这些?”
柏崇明不死心:“现在不好吗?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他拉住了冉尧的手放在他左胸口,坚实有力的心跳触及掌心。
“感觉到了吗?它在为你跳动。”
“尧尧你怕我说得不是真心话那就听它说吧,尧尧你听到了吗?”
“我爱你。”
勺子顺着掉在地上,冉尧靠近吻住了柏崇明的唇,两颗跳动的心脏在此刻都化成了一场烟花,发亮发热发光。
太阳的余晖一点不剩全藏进了夜里,冉尧麦穗般的头发,柏崇明宝石一般的金瞳都成了凌驾于对方所亲眼目睹的日月之上的另一种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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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柏崇明为冉尧买了一栋私人的小房子,前面是庭院后面是山丘,位置界于昼、夜两城之间,方便冉尧随时回夜城。
因为冉尧喜欢自己烤甜品而柏崇明喜欢看冉尧烤甜品,所以里面厨房被装修成了开放式的,冉尧在里柏崇明在外。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
“嗯…先生…啊……您放开我……”
柏崇明紧贴着冉尧的背,一只手握住了握住了他的腰,纤细的腰肢被围裙勾勒出了让人垂涎的弧度。另一只手早已探入了冉尧宽松款的居家裤里开始撸动着藏在里面的小东西,经历搔刮的铃口吐出了透明的汁液,冉尧双腿间已经是一片黏腻。
“尧尧不舒服吗?”
冉尧撑着桌子才让自己勉强站住,阴茎被柏崇明掌控在手里如同桎梏,软嗲的轻吟从嗓子眼里蹦出,他想说不舒服那一定是假话。
粗糙的拇指尖轻擦着龟头,又是一阵刺激:“哼嗯……!”
“舒服…先生……舒服的……”
“可这里不是地方……”
桌子上摆着刚刚打发好的奶油,旁边还有黄油砂糖和面粉,冉尧在十来分钟前还在忙着烤蛋糕。
沾着粘稠的前列腺液,柏崇明的手摸到了比刚发酵好的面团还要柔软的臀肉上揉了揉一把,手指借着粘液的润滑挤进臀缝在穴口打转,剐蹭着周围一圈嫩肉。
“怎么会不是地方?尧尧在哪,哪就正是地方。”
冉尧没再支撑整个前半身趴在桌子上,屁股不自觉的翘高,裤子被脱下露出浑圆的肉峰,轻揉抚弄之后满是湿淋淋的春光。
水蜜桃与老山檀香交缠起来,比融化的黄油还有醇浓,又像是成了一股温水浇在了两个人身上,冉尧雪白的肌肤上是惹人作恶的娇粉。
柏崇明不急着进入,只是用手指在蜜穴里缓慢抽插,每一下挑逗都引起肉壁好像把那手指全部吞入似的收缩。
“尧尧别吸那么紧,不好动。”
这时候的柏崇明还是坏,他一说冉尧吓得反而吸得更紧,然后手指故意按在里面最敏感的点上慢慢碾动。
“嗯…先生……你又欺负我……”
柏崇明欺压俯身着去找正在哼哼唧唧说不成调的小嘴,捏着冉尧的下巴两个人开始接吻,舌头缠着舌头,互相品尝着对方口中的味道,他渐渐的把冉尧仅能说的几个字也全都卷入腹中。
“没有的,我才不会欺负尧尧。”
冉尧咬着下唇掉了眼泪,水汪汪的望着柏崇明。
“就是欺负了……”
”所以…要…要抱抱……”
软糯糯的声音入了耳,柏崇明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都涌上了脑,他一把揽上冉尧的腰将软花的人儿面对自己。
低头啃吸着已经覆上薄汗的锁骨又沿路吻到胸口,柏崇明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叫着自己日思夜想的爱人:“尧尧…尧尧……”
冉尧没想到自己的先生没有这么大反应,脸上羞得厉害,红得也像开上了花一样,可他还有话想说于是推着柏崇明的额头想和他有个对视。
“先生…先生……”
现在对视有了,柏崇明眼睛里充血的红没比冉尧脸上的少。
“不…不亲亲吗?”
冉尧想要一个面对面的,深情的,水乳交融时的吻。爱人该做这些,他们还没有过。
行动比言语更好表达欲望,柏崇明困在理智的兽被冉尧这一句话勾得挣破了笼子,他捧着冉尧的脸送上自己。
舔吸唇瓣是在摘花探入舌头是在喝蜜,口腔里的每一寸皮肤都被温柔的水点燃,他们比初恋的学生更对彼此热烈痴迷。
冉尧被拖坐上桌子比柏崇明高了半个头,白肉团被挤出了一条甜美的缝隙。吻当然还没停,柏崇明仰头又去追他的阿佛洛狄忒。
热肉碰上冰冷的大理石桌自然是不舒服的,冉尧推了推柏崇明。
“冷……”
柏崇明让冉尧环住自己的脖子抱着他放到了沙发上。
冉尧看着他,眼里氤氲者挥散不去的水气,模糊的光影见见清晰,他看见了柏崇明手里拿着自己刚刚装进奶油的裱花袋。
他指着问:“先生,您拿这个干什么?”
柏崇明把冉尧的上衣也全部褪下,偌大的沙发两个人也能躺下,他却非撑压在冉尧身上然后在粉扑扑的乳头上挤好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