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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有过我都忘了。”
从夜城到昼城几十分钟的路却像过了一天,阴雨到艳阳,如同是从破晓到天光大亮。
冉尧没有直接回府邸而是打算到处转转,他想看看之前司机提过的湖。
公园在城区中心,繁华是不用说的,连绵的树、茂盛的草地和成片的花海都是极尽想象也描绘不出的,在被这些层层叠叠围绕的中心就是碧蓝的湖泊,长颈雪白的天鹅乘在水上,水、光和万物生灵,这一切都看不出以前曾有人借它长眠
冉尧漫步在湖边,离水近了就常有风,幸好不大,只是轻扬起了他的头发,在太阳下,今天的风是看得见的金麦色。
他坐在了一片空地上,周围全是黄蕊白瓣的小花,他不知道叫什么,于是摸了摸叶子,是带着绒的手感,显得小花更可爱了。
“喜欢吗?”
声音是从冉尧身侧传来的,说话的人是一个看面相大约二十五六岁的男子,褐色的齐肩短发被用丝带扎起,可能有蝴蝶结,不过冉尧看他是时候没注意到。
“嗯,很好看。”
“您知道它们叫什么吗?”
那个男人做到冉尧身旁,离近了冉尧发现他的头发上系的确实是一个蝴蝶结,但不娇不媚,反而中和了男人硬朗的五官显得风雅起来。
这个人是花店老板,昼城的花店基本上都是他开的,可他更喜欢守着父亲传给他的一家老花店,店面不大,卖的花几十年种类也不太更变,只是花样日新月异。
“其实我也不太知道。”
这种地上开的白色野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有的人说是老夫人投湖之后因为想念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在以前常来的公园化成了花。
听到男人的回答冉尧不知道怎么就红了脸,他本是没想问的,很久没和外人搭话他开始变得害羞起来,这次敢开口也是偶然。
“谢…谢谢您。”
“对不起,打扰您了,我先走……”
话还没说完,冉尧就想起身离开,可刚刚一只腿的姿势不好被压得麻了,导致他现在整个靠进了旁边男人怀里。
清冽的味道钻进鼻腔,还带着一点咸咸的味道,和先生不同,这股味道让他想到远方和自由。
“好好闻…”
反应过来时冉尧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他知道自己说了很不得体的话,可边道歉边脸红就难免有瓜李之嫌。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腿有点麻了……”
“对不……”
风突然大了起来,吹得冉尧的头发有点挡住了脸,男人伸手把它别到冉尧耳后,他看清了冉尧夏绿色的眼睛、鼻子上的痣和羞怯的春粉的脸颊。
几分钟里,都是情之所起,都是机缘巧合。
“你叫什么名字?”
冉尧已经不敢看那个人了,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大庭广众之下发现偷情了一样,他在想着自己肯定又给先生丢人了。
“您……请您把手放下。”
男人这才发现刚刚帮冉尧别过头发的手到现在一直停留在面前这个天使的脸颊上,莹莹的长发和白衣,在男人心里冉尧已经成了天使。
“啊,对不起。”
那股好闻的味道迟迟不散,让冉尧很苦恼,因为真的很好闻。
“您能收一收您的信息素吗,这样很不礼貌。”
虽然冉尧出门时带了隔离环可还是对陌生的Alpha感到害怕。
男人看着冉尧因为赌气而微抿的嘴觉得这个Omega可爱极了。
“你误会了,这是普通香水,请你不要害怕。”
“我是一个Beta。”
为了向刚刚对冉尧的失礼表达歉意,男人先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你好,我叫陆一清。”
“冉尧。”
也许是因为父亲也是Beta的关系,所以冉尧对陆一清没有那么大敌意,而且一开始也是自己先跌进人家的怀里,于是冉尧说出了自己名字当做回礼。
“对不起,我…我走了。”
说完冉尧就急急忙忙的回了车里。
“夫人不再逛逛了?以后可不一定能这么好出来了。”
司机停靠的地方比较偏,看不见刚刚草地上发生的事。
“不了,回去吧。”
随这发动机的轰鸣,冉尧彻底消失在陆一清的视线里。
陆一清看着冉尧消失的方向,摘下旁边的小白花编成了花环,想着要是有机会就亲手戴在冉尧头上。
不,一定有机会,陆一清固执的想。
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把刚刚编好的花环留在原地,等它下一个有缘的缪斯。
回到府邸柏崇明在书房,冉尧走到门口想进去和他先生说说话,可他觉得自己太无趣了,只是呆望着把手上的花纹。
把手下沉,吱呀一声门开了。
“尧尧,你回来了?”
“站在这里干什么?”
冉尧在想为什么自己刚刚不赶紧走掉,可又转念,如果他主动一点是不是先生就会说自己最想听的那句话。
“先生,我在…我在。”
“尧尧?”
柏崇明对冉尧的反应有点不耐烦。
“我在想你,先生,您可以……抱抱我吗?”
水蜜桃味散开在两人之间徘徊,很甜,像今早管家给他的牛奶多加了蜂蜜那样甜,柏崇明不觉得腻,他倒是嗜甜。
冉尧很少提请求,上次回夜城和这次要一个拥抱都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柏崇明也不在意,要了,给就是。
可当他环抱住冉尧的时候那股水蜜桃味里又夹杂了一点别的味道,是清冷的海盐味。
又开始莫名其妙的胸闷,这股味道堵得柏崇明皱眉。
柏崇明把冉尧拉进书房,在书房里有一家小卧室,如果他处理公文到很晚的话就会直接睡在那里,不过也很少有机会用到,柏崇明还是更喜欢回自己的卧室。
推开小门,这件小卧室的连窗也比其他间都小一号,拉上窗帘自然也就暗一些。柏崇明打开这里唯一的的灯,是在床头柜上的,以前没注意到,现在这灯光洒在冉尧身上就恍惚间平添了几分色气。
柏崇明把冉尧推倒在床欺身压上,用手钳制住了冉尧的手腕,另外一只探进了冉尧透薄的衬衣揉着里面绵软的乳肉,几下刺激冉尧的乳头挺立成了小红豆被柏崇明玩弄在手里。
“尧尧,你今天还见过谁?”
冉尧有些害怕,身上的印子还没好,他害怕自己的先生发现。
“没有的先生,没有了。”
对于冉尧的回答柏崇明很不满意,将猎物拱手让人分食和猎物自己跑出去找主人是两回事,扭曲的占有欲被侵犯,冉尧碰到了陷阱里带着尖刺的铁夹。
“尧尧,是不是我对你太容忍了?”
“说实话,冉尧。”
冉尧对于先生性爱时的粗鲁是知道的,可他觉得如果这样真的能让先生高兴的话,自己也是无所谓了。
柏崇明手往下移解开了冉尧的裤子包裹住已经半勃的阴茎抚弄,粉嫩的龟头渗出点点透明的粘液,冉尧轻声呻吟骚态尽显。
“嗯……是…一个陌生人,先生……”
随着柏崇明的动作冉尧的声音碎成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