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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泛痒。
伍晔使坏地咬住京言的耳朵,用舌头舔了几下。
京言瞬间被电流过了全身似的,掌心都麻麻的。他缩了缩脖子,小声地嘟囔:“干嘛呀?”说着还侧头看向伍晔。
两人一对视,什么时候亲上的便也不清楚了。
反应过来时,京言已经整个人被伍晔压在身下,亲的脸颊潮红,嘴唇湿润微肿。
唇瓣分离时还牵扯出缠绵的丝线,让人不好意思直视。
京言两手挂在伍晔脖子上,任由男人的手在他肚子胸口处抚摸。
“要做吗?”京言微微喘息地问道。声音湿软又甜腻,钩子一样惹人心痒。
伍晔错开视线,深呼吸后才起身重新把人抱进怀里。
“不。今天太累了。你好好休息。”
京言说不上松了口气,也说不上失落。
他只是想。
伍晔真的变了好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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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74
同居生活不到一个月,夏天就随着蚊子和大太阳一起来到了。
两人在一起生活,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小的摩擦。偶尔也会发生意见相对的情况,但却从来没有吵过架。
故而与其说是处在热恋期,京言和伍晔更像是已经结婚了几年的夫夫。日子过的平凡又幸福。
当然,这是京言一开始没有想到的。
毕竟伍晔是个脾气不太好,控制欲又强的人。这点他高中时候就知道了。但他自己跟高中时候完全不一样,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地希望所有人都忽视他的小可怜了。
他在自己的工作领域能有所成就自然靠的是意志坚定和自信。
他原本以为会跟伍晔在日常生活上发生很多口角的。甚至做好了伍晔因为他跟过去大相径庭而提出分手的心理准备。
但意外的是,男人很包容他,很多事上争了两句,见他态度坚定便妥协了。
就好像,舍不得他不开心一样。
—
两人生活上合拍,性事上同样如此。
京言有穿女装的性癖,伍晔有爱看他穿女装的性癖。
衣柜里挂着许多裙子,随着夏天的到来,又纯又欲的吊带裙被伍晔带回了家。
接过男人递过来的购物袋,京言懂得那不言而喻的邀请。他脸颊微红,将衣服放回卧室清洗烘干。
一顿晚餐吃的仓促。
饭后收拾一向是伍晔来,京言踩着拖鞋钻进了浴室。
过了一个多小时才顶着一个红扑扑的脸蛋走出来。
伍晔正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看平板,黑色的头发有些蓬松,显然是在另一个浴室洗过澡了。听到动静便抬眸看过去。
京言穿的是条纯黑色吊带裙,深V领,一路开到胸骨处。平坦的胸部无法将三角面料顶起,只好大咧咧地露着已经翘起来的乳头。裙身挺长,到京言的脚踝,但大腿的侧面却开了叉,一走动便露出纤细笔直的长腿来。白皙的皮肤在黑色布料下,似有若无地勾引人。
待到人走到自己身前蹲下,伍晔才看到一大片雪白的后背。因为弓背的姿势,凸起一节节的脊椎骨。显得京言娇小又脆弱。但又不能否认那种人体线条清瘦的美感。
伍晔把手抚了上去,一寸寸地仔细摸着。偶尔用指尖滑动光滑的皮肤,都会惹得人轻颤。
而京言在做什么?
他正张着嘴巴,让男人粗长的性器进入他的口腔,甚至顶到他的喉咙软肉。他已经可以很好的适应这种感觉,不再像第一次时那样狼狈地干呕,差点让彼此都失了兴致。
但京言不能完全集中注意力,他的背和腰此时都酥麻麻的。连带着小腹也酸软一片。包裹着他阴茎的女士丁字裤早就湿透了。黏糊糊的濡湿感更加刺激着他的神经。
京言成年后的某天,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背成了敏感点。不小心被人碰到都会打个颤,原因自然跟高中时期爱抚弄他背的伍晔脱不了关系。
伍晔在高中的时候就很喜欢他穿露背的衣服。时常眼神专注甚至炙热的盯着他的背,用视线摩挲他的脊梁和肩胛骨。会在背上落下轻轻的啄吻。湿热的呼吸轻抚每一寸肌肤,让毛孔都舒张开来。
那种奇妙又莫名令人羞耻的触感曾一度出现在京言旖旎的春梦里。
伍晔看出了京言的失神,他抽出自己的性器,用手捏着京言的下巴让人抬起头来。
京言嘴唇很红,湿漉漉的,唇角还挂着透明的津液,一副被情欲掌控的淫靡模样。
在做爱的时候,京言总是很听话很乖顺的。
他不知道,这样反而叫伍晔忍不住欺负他欺负的更狠一些。
把人抱到腿上,伍晔的手探到了裙下。黑色的裙子隆起一个隐约的手形。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色情。
瞬间就可以联想到这个穿着裙子的美人正在被人怎样肆意地把玩揉弄。
京言自觉地勾住了伍晔的脖子。他把头靠在男人肩上,压抑着喘息。
有时候这种用手在身体上摸来摸去比侵犯到他的体内更让他羞耻和不知所措。
“射了?”伍晔问道。
他问着,手在裙下勾开了内裤的边儿。温柔地揉了两下湿润的龟头。
京言哆嗦了一下,咬着唇唔了一声算作回答。心里却嘟囔着:伍晔真的太坏了,明明就知道的还要问……
伍晔侧头亲了亲京言的脸,两根手指插进了湿软的后穴。
男人嘴唇贴着京言,话语有些含糊,但又说不出来的暧昧:“在浴室弄过了?”
京言这下连耳朵都红个透底,他动了动胳膊,嗯了一声。
伍晔让他坐起身来,帮自己把裤腰带解开。
京言一边撅着屁股被手指抽插,一边被男人缠绵地亲着。还得分神去把男人裤腰带解开。
等终于解完,他嘴唇被亲肿了,舌尖都被吮吸的有些刺痛。
伍晔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示意京言自己坐上来。
京言转了个身,两手掰开挺翘的臀肉,露出完全被玩儿开的后穴。一点儿一点儿地把伍晔的阴茎吃了进去。
后面涨的很,被顶的太深了以至于京言不敢动。总觉得要被伍晔操到肚子里了。
但伍晔显然不放过他,抓住他的两个手就挺动起来。
因为是在沙发上,两人的动作幅度都很小。
京言第一次知道,做爱也可以这么磨人。他前面已经硬的滴水了,却始终达不到射的高潮。
原因自然在于伍晔一直不紧不慢地操他,还总不操他爽的地方。虽然也舒服,但就是还不够。
京言泪眼朦胧地扭头去看身后的男人,小声地祈求:“伍晔,我,我想射。”
伍晔摸了一把他的性器,听到他颤巍巍地呜咽了一声。
跟小动物似的可怜兮兮。
伍晔喉结滑动,忍下了后穴骤缩带来的快感刺激。
他把人带到床边,让人趴上去。
一边亲着那漂亮似天使的背脊,一边狠狠地、迅速地操干起来。
床不堪重负地发出声响。混着京言急促又婉转的呻吟尖叫。
过了半响,才重回于只有粗重喘息的平静。
安静了片刻,床又再次吱呀起来。直到深夜才终于陷入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