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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像是凭空消失,消失在一个雪夜里。

他甚至怀疑所有的一切是不是老天看他太可怜给他的梦境。

现在梦醒了。

他又是那个会被所有人讨厌嫌弃的人。

好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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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美国的那几天,陆月梨不是很适应。或许是颜词的嘱托,她的主治医生在查房时有时会陪她聊两句。

医生叫燕惊蛰,本科时就在美国留学,后来也就留下了。

是很优秀的人。

有一次,她聊到名字:“燕医生,你的名字很好听。”

燕惊蛰,很好听的名字。

“谢谢,”燕惊蛰笑着在板子上记下些什么:“我小时候身体不好,算命大师说取这个名字可以活得长一些。”

陆月梨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她问:“燕医生的家里人应该很爱您吧。”

燕惊蛰愣了愣,随即笑道:“自然。”

陆月梨,燕惊蛰,都是寄着希望和美好的名字。

顾离,众叛亲离。

原来,真的可以。

有人生来被爱,有人生来尘埃。

作者有话说:

最后一句话我不知道具体出处是哪里。明天应该是顾离的最后一章

第43章 别离陆月梨&燕惊蛰

别离。

陆月梨和燕惊蛰是在一月中旬在一起的。

如果说和顾离的那一段是意外的话,那陆月梨觉得和燕惊蛰是命中注定,她好像本来就该和燕惊蛰在一起。

和他的每一步都走得妥当,暧昧告白拉手,甚至在一起将近一个月,她还没有和燕惊蛰接过吻。

就连拉手,都会认真地咨询她的意见。

燕惊蛰是她很喜欢的类型,耐心又温柔,很明显是受过良好教育而拥有的教养和礼貌。

或许是上天垂怜,她的病痊愈的速度很快。一个冬日夜晚,她躺在病床上颇为无聊,干脆就换上厚重的羽绒服出去玩。

医院旁边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陆月梨就干脆坐在楼下的院子那儿堆雪人。

堆到最后时,她将自己的帽子脱掉,戴在了雪人头上。

雪人很漂亮,有两个树桠子做的手臂,还有纽扣做的眼睛,头上还戴了顶帽子。

陆月梨表示对这个作品颇为满意,她拍了拍羽绒服上的雪,打算悄咪咪地回到病房里,神不知鬼不觉。

被燕惊蛰看到又要说她了。

她刚从雪地里站起来,包里的手机就响了,她把毛茸茸的手套脱掉,接了电话。

“梨子,你在哪儿?”那边的声音听起来很焦急。

陆月梨坐在雪地里,盯着面前的雪人,轻声说:“我坐在医院楼下的院子里堆雪人呢。”

那边静默了三秒,只说了句:“你在那边等着,我来找你。”

电话被挂断,陆月梨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声,拍了拍雪手撑着地站起来。

她拍了拍面前雪人的“胳膊”,想了想说:“我以后就叫你梨子吧。你好,梨子。”

话音刚落,她突然被人从后边抱住。

男人气息拂在耳畔,带着点点温热,她和他离得极近,似乎隔着厚重的羽绒服也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猜到是燕惊蛰,陆月梨眉眼微微弯了弯,像是清澈明亮的月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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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了几秒后,陆月梨轻微转了个身,回抱住燕惊蛰。

她靠在他的胸膛里,暖意顺着皮肤流进血液:“可恶,又被你抓到了。”

燕惊蛰轻轻笑了声,将脑袋搭在她的肩膀,道:“那你以后别瞎跑了啊。”

他声音带着点鼻音,听起来有些感冒。

“不行。”她挣开他的怀抱,一本正经地说。

“不过,”陆月梨仰脸看他:“你不是今天感冒在家休息么?”

燕惊蛰外面套着件黑色及膝羽绒服,拉开的拉链里面是一套黑色丝绸睡衣。黑发稍稍有些凌乱,鼻尖也被冻得通红。

很明显是突然着急从家里跑出来的。

“嗯,”燕惊蛰还在发烧,脑袋有些晕:“怕你跑了。”

确实是这样。

即便来A城那么多年,他还是有些适应不了这边的冬天,总是时不时感冒甚至发烧。

今晚他刚吃完退烧药,就收到护士电话说陆月梨不见了,内心的害怕几乎是在一瞬间涌出,连睡衣都来不及换就来到院子这儿。

直到看见雪地里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才放下心来。

“燕惊蛰!”陆月梨摸上燕惊蛰的额头,热得烫手,她既心疼又生气:“你是医生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没,吃点药就好了。”燕惊蛰又将陆月梨拉近他怀里。

陆月梨抬眼看他。

细细碎碎的微光落在他的眸子里,温和又漂亮。里面闪着她可以明显分辨得清的爱意。

“燕惊蛰,”陆月梨眸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层水雾:“你为什么喜欢我?”

燕惊蛰愣了下,随即勾了勾唇角,他伸手轻轻捏了下陆月梨的脸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而且,陆月梨是最好的。”

雪飘扬着落下,在那一刻,陆月梨清清楚楚地感受到爱意。

燕惊蛰爱她。

清澈的泪水顺着眼角流下,陆月梨哑声说:“你会爱我很久么。”

燕惊蛰用指尖拭去泪水,郑重开口:“一辈子。”

“燕惊蛰,”陆月梨抬手搂住他的脖颈,用命令的语气说道:“亲我。”

“我感冒了,会传染......”

燕惊蛰话没有说完,陆月梨便踮脚吻上他的唇。

或许是感冒的缘故,他的唇温热。

钻入鼻尖的是淡淡的橘子香味,燕惊蛰闭上眼,抬手抚上她的长发,白皙指尖插/进她乌黑的发,唇齿交缠。

没有欲,只是单纯的爱。

大雪纷飞,他们在雪地里接吻。

白与黑,浪漫又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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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惊蛰的父母人都在中国,两人便商量着春节回去顺带可以见家长。

见家长那天陆月梨特别紧张,光是衣服都换了好几套,最后还是在许星的建议下选了一件白色大衣。

原先波浪卷的长发也被陆月梨拉直,整个人看上去温柔又淑女。

“惊蛰,”陆月梨颇为紧张地捏住燕惊蛰的衣角,又理了理头发:

“阿姨会喜欢我么?”

燕惊蛰轻轻笑了声,有些无奈地替陆月梨将额头碎发捋到耳后,温柔安抚道:

“梨子,我喜欢你,我父母自然会喜欢你。”

“行,”陆月梨长吸一口气,颇有壮士断腕的模样:“我们进去吧。”

和陆月梨想的一样,燕惊蛰的父母也都温和善良,言行举止都让人觉得舒适。

茶室里,燕母抿了口茶,笑容和蔼:

“惊蛰梨子,婚期初定五月如何?春天不太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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