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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起来。
她在黑暗里跌跌撞撞拿了布跑回来,呼吸声细细的,非常安静,伸手递给他手巾。
他接过来,闷声低喘,手里撸的更急。
她在他身后,她看着他,等着他。
燕暨喉结滚动,欲望强烈,眼眶发红,手里揉搓地性器充血发红,甚至有些疼痛。
子宁站在他背后,悄无声息,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燕暨又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支起一条腿,低声喘息道:“你睡罢。”
他仰着头,胸膛剧烈起伏,手里动作更快。
龟头渗出透明的粘液,他用手指涂开,更顺利地来回抚摸,手指顺着每一寸皮肉强行的撸过。
子宁听话得很,她也知道燕暨时间很久,便轻声应是,重新在床下的脚踏上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等待。
燕暨一个翻身,面朝床外,动作十分激烈,不仅双手撸动,也快速挺腰,撞得床板摇晃震动。
子宁躺在相连的雕花脚踏上,感觉震动不断地从床上传过来,喘息粗重传到耳边,好像有人在背后在撞她一样,她全身发麻,僵硬着不动。
燕暨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脑后漆黑的长发,还有衣襟下微微露出的那一小节雪白的脖子,吞咽了一下,越撸越急,越动越剧烈,喘息声如同猛兽的咆哮,床板开始哐哐的响,久久不停。
直到许久后子宁动了一下。
外表再隽秀,气度再矜贵淡漠,终究是个武人。
这也折腾得太久了。
燕暨看到她耳朵尖红了。
他小腹一热,射意袭来,手指一紧,指甲用力划过龟头,暴虐地揉捏,挤出了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
吱吱地射进子宁拿来的手巾里。
他侧躺在床边紧紧盯着她,突然心中一动,拿布的手一松,龟头上没东西挡着,最后一股浓浆远远射了出去。
啪嗒一声落在子宁的侧脸上。
又腥又黏,粘稠地滴落下来,又流到了鬓发里。
她吃惊的一扭头,伸手摸了一下。
那一点浓精一下子糊了小半张脸,她坐了起来:“主人……”
燕暨平躺着,脸上带着情欲的餍足,眼里亮的像着了火,嘴唇半张,喘息急促。
他衣襟大开,露出胸膛,裤子也敞着,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上头裹着白浆,毛发也湿透了。
他肚子上都涂的一片狼藉。
他仰起头,沙哑喘息道:“布湿透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模样色情极了。
子宁哑然。
他还是第一次搞的这样一塌糊涂。
是她给的布小了吗?还是他憋的狠,射得太多了?
子宁脸颊通红,不再多说,抹了抹脸上那一点精,起身兑水给他擦身换洗。
擦肚子的时候,燕暨躲了一下,支起一条腿挡住,拿过湿布:“我来。”
可不能让她再动手……
又硬了。
他喉结滚动,低喘一声,把阴茎按下去。
美人
第二日仍旧一切照常。
他从床上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先去摸剑,再是看向脚踏。
他自小习武,功力深厚,精神足,一向起得比子宁早,却从来不让子宁知道,只自己默默地看上一会,直到子宁醒过来叫起。
子宁还在睡,睡的极香,呼吸平稳,小脸发红,衣襟散开了,露出一截细细的黄色肚兜袋子。
肌肤温软洁白,如软腻的凝脂。
燕暨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口,清晨的勃起更是无法收,涨的发疼。
他想起昨天把浓精射到她的小脸上,她擦洗了半天才睡下的事,喉结滚动。
子宁一无所觉,昨天燕暨折腾得晚,她也没睡着,迷迷糊糊,偏偏今日阴天,天色看不出早晚,一时醒不过来,就误了平时的点。
直到浅碧门,子宁猛地惊醒,一下子从脚踏上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惊慌一望,发现燕暨正抱着剑半躺在床上。
“主人,奴知错了,求主人责罚。”
她跪在脚踏上,心里懊恼极了。她还是第一次出这么大的纰漏,舒服日子过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燕家规矩大得很,燕暨虽然不是喜怒无常的,却从小身居高位,又习剑术,剑下亡魂无数,并不把一二人的生死挂心。
她曾亲眼见过冒犯了燕暨的小婢女被拖出去活活打死。不止一个。
而她却大意了。
她凭什么呢,她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一把贱骨头罢了。
她恨不得照着脸抽自己一巴掌。
燕暨坐在床上看着她,目光扫过门口的浅碧,神色冷淡,浅碧却顿时哐一声跪下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说一句话。
子宁头埋得低,更是惶恐。
燕暨看着她黑发下露出来的那一节脖子,心里有些古怪的不快,偏偏再说一句话只怕就能把她吓死,只能慢慢道:“无事,更衣。”
浅碧闻言如蒙大赦,膝行着退下了,快速送进热水。
子宁小心地抬起头。
燕暨从床上坐起来,两条腿垂下去,大脚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踩在她的大腿上,神色淡淡的。
仿佛把子宁当做了脚踏似的。
温热的触感让子宁怔了一下,回过神来。
她跪在脚踏上,看着燕暨没什么异样的脸,心里一下子明白,他不打算追究她的失误。
青楼女子最是心机重,会顺竿爬。她立刻取了袜子,温热滑腻的小手捧起他的裸足,给他套上雪白的布袜,又低着头耐心系好袜带。
燕暨眼里神情这才缓和,下身的火也更旺,已经无声无息支起一个帐篷。
子宁做事一贯又快又麻利,又提了鞋让他踩上,伺候燕暨更衣。
两人绕到屏风后,子宁为燕暨解开亵裤,那梆硬的东西立刻弹出来,啪的一声打在了他手上,子宁手一颤,还是侧过脸握住那滚烫的东西,把着他对准马桶。
燕暨感觉那细滑的小手柔若无骨,睡的温热,性器硬的更是厉害,盘旋的血突突跳动,尿不出来。
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按了一下额头,目光斜向她的脸。
她手捧着他的性器,颈子弯着,乌发散乱,衣衫不整,脸上还有枕头压的红印儿,眼睛水汪汪的。
看他大清早涨的这么大,她有点不自在。
燕暨喉结一滚,性器在她手心一蹭。柔滑饱满,贴着她敏感的掌心,格外烫人。
子宁一个激灵,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神色无异,只冷静道:“凉水。”
她放开他,那坚硬的性器当即啪的一声打在了他的小腹上,直直地竖直。
若不是他行动始终克制,换了旁人只怕看在这坚硬上,也要拽个婢女消火了事。 网?阯?发?布?页?ⅰ????ù?????n???????????.???o??
子宁用冰水拧了一条湿毛巾,走过来包住他。
冰冷的触感让那嚣张性器慢慢软下去。
燕暨缓缓吸气,待得性器完全软下来,子宁扯掉已经被他的性器熨得温热的湿布,重新把那垂下来也体积不俗的一大包握起来,伺候他出恭。
燕暨吞咽了一下,深深呼吸压抑快感,终于顺利尿了出来。
水柱从性器顶端的马眼里冒出来,劲道十足,尿的又远又有力,打在铺了吸味的香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