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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前叫嚣,诅咒他亦患痘疹,可惜天不如那名妾室的愿,最后反而是那名诅咒人的妾室也染上痘疹死了。

现在想来,真是可悲又可笑。

「是的。」

「请的是哪个大夫,医术如此高超?」

「家里没钱无法请大夫。」

「那是如何痊愈?」

「自行痊愈的。」

石沧樵想起她的家境与身分,这个「自行痊愈」恐怕是指「自生自灭」吧。

可怜的女人。

眼帘微垂,细睨那张丑陋的小脸。

如他推测,婉娘五官长得不差,秀秀气气的,就一点一点的麻斑让人不忍卒睹,甚至嫌弃。

松开手,粉颈立刻又垂下。

婉娘不晓得他突然过来为的是啥,因而惴惴不安。

忽地,跨间阴户被强而有力的手掌扣住。

手指前端就抵着她的小穴口,奇异的感觉猛地窜起,猝不及防的她惊喘一声,下意识就夹紧他的手。

「放松。」石沧樵沉声在她耳畔命令。

婉娘慌忙放松大腿根部的肌肉,但鞋内的脚趾却卷曲了起来。

原来他过来是要行房?

可不是直接把她叫过去就行了?

婉娘心中百味杂陈。

对于夫妻敦伦产生的疼痛,她仍心有余悸,但又庆幸他还肯要她,虽然这应该是因为他目前妾室只有她一个的关系,等新妾入门,恐怕连想见他一面都是痴心妄想,所以她一定要把握好难得的机会。

不管如何,一定要有个孩子。

「好了吗?」

婉娘愣了愣,以为他是问准备好了没,连忙点头。

「准备好了。」

石沧樵嗤笑了声。

「我是指伤口好了没。」

「呃……」

婉娘没想到他竟然关心她的伤处,顿时有受宠若惊之感,竟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不知道?」石沧樵微挑单眉。

「应、应该好了吧。」她不确定的说。

那儿的伤不像额际的伤口能直接上药,恢复得快,加上那位置她也看不见情况,只能从不疼痛来判断已经痊愈,只是伤处一直在发痒,让人感觉难受,又不好意思搔痒。

而他的手现在还扣着阴户,指尖压着穴口,多少舒缓了些痒意,她很希望他的手指能动一动,但没胆提出要求。

「应该?」

「是不疼了,但是……」要说出口好羞耻呀。

「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他不悦道。

「但是很痒。」婉娘鼓起勇气说出来。

丑妾解痒(H)

解痒(H)

痒?

石沧樵微挑了挑眉。

这女人看起来单纯懦弱,却是故意在勾引他?

当小妾的总爱搞这种把戏,为了得到宠爱无所不用其极。

莫不是他把卢姑姑开除,她当他是为她出气,自以为地位不凡了?

可笑!

他不过是杀鸡儆猴,让这些奴仆懂分寸,别妄想想爬到主子头上来。

家有家规,不遵守者一律处罚。

况且他纳妾的目的就只有生子,想得到他的宠爱,下辈子吧!

尤其还长着这张丑脸!

未免太无自知之明。

「痒在哪儿?」

「伤、伤口……」

她抿起难堪的唇。

卢姑姑被开除的当晚,吴总管就请了个大夫过来帮婉娘诊治。

内服外用的药单各开了一张,外用的自然是抹额上伤口用的。

婉娘曾经趁四下无人,大着胆子,偷偷的把外用药抹上私处的撕裂伤,没想到一沾上,小穴就像火烧一样的疼,只得赶忙冲洗掉。

无法涂药只好等伤口自行痊愈,加上只要一走动私处就会摩擦,因此好得慢,好不容易伤口结痂了,但也痒得不得了。

「不会用手挠痒?」

「不、不敢……」

这辈子从未曾刻意碰触过私处的婉娘,叫她将手伸到小穴那抓痒,她真是做不来的。

太羞耻了!

「妳现在的意思是要我帮妳挠?」

婉娘闻言惊骇,慌忙摇头。

「贱妾不敢。」

「要不妳想怎样?」

石沧樵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婉娘张着不知所措的眸,就怕说错一句要惹他发火。

「贱妾没那个意思,只是爷问起伤口情况,如实告知而已。」

石沧樵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手指突然隔着衣料,沿着小穴周围绕圈,伤口的发痒因而得到纾解,舒服得让婉娘不由自主的嘤咛了声。

「唔……」

意识到自己竟然呻吟了,她慌忙掩嘴低头,小脸通红。

「很舒服?」

指头又在穴口绕了绕。

婉娘小小的、微微的点了点头。

模样看起来娇羞得很。

石沧樵虽然讨厌女人讨好献媚的模样,但他今天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抒发性欲,尽快让婉娘怀孕。

要是这几个月她肚皮一直无消无息,他绝对会无情的把人赶出去。

「把裙子、亵裤脱了。」石沧樵命令。

他果然是来行房的。

婉娘不敢怠慢,即便屋内光线敞亮,她仍是压抑着羞耻,迅速把下身的衣物都脱了,露出光洁的两条长腿以及覆着一片薄薄耻毛的阴阜。

她站在那儿,性感撩人,石沧樵的呼吸顿时变得沉重。

妖物!

「躺下,把腿张开。」

婉娘迅速爬上床。

她是背对着他爬上去的,臀部的两瓣浑圆晃啊晃,隐约可见粉色后阴,穴口的横纹看起来像朵菊花,十分紧致,要不是这地方对生子无异,他还真想试上一试。

想必会被夹得更爽。

躺在床上的婉娘把腿张开后,眼睛直盯着上头华丽丽的天花板,好像这么做,羞耻感就会减轻一些。

石沧樵上了床来,把一双纤腿往旁推得更开,肉缝因而无法完全密合,小穴就这么显露出来了。

穴口四周可见丑陋的结痂,他微微蹙眉,不喜此处的美丽受到破坏。

他伸手抠结痂,露出新生的粉红皮肉。

抠结痂的时候也有解痒的效果,小穴因而缩了缩,如欲语还休的小嘴一样的蠕动。

这场景是很诱人的。

他再抠第二片。

第二片被抠掉之后,渗出了一点点的血液,显见未完全痊愈,但尚不至于造成疼感。

他一片一片的抠下去。

甚至还挠挠新生的肌肤。

「唔……」婉娘难以克制舒服的呻吟,只好横臂捂唇,阻挡羞耻的声音。

石沧樵瞟过强自忍耐的婉娘。

「别挡,喊出来。」

不得不说,她的嗓音娇柔,呻吟时更能引发男人欲望,他的鸡巴早就被诱引得耸立,高高挺起在衣料下。

婉娘讪讪放下手,在他继续抠结痂时,又嘤咛了声,身子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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