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4 又长大了?(h)
邱希当然能看懂她的动作是什么意思,甚至也逐渐弄清楚了她会变成这副模样的最大可能性,但他只是挑挑眉,伸手把云白捞进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我和你同一届,你叫我学长,是失忆了?”
他这句话只是个简单的试探,试探她是不是在演戏。
虽然早从她叫醒他开始,行为举止甚至说话方式就变得异常不同,但如若除了这点以外,还有类似于发情的反应,那原因,大概确认了百分之八十。
“你和哥哥…不是同一个寝室吗?”
声音软、腰软,手也软,江云白没力气做头脑风暴,她这些天总能听见这些男人说各种各样奇怪的话,偶尔装作没听见也就算了,但如果在质疑她正不正常,她可得出声反驳一下。
“哼嗯…”省略号里拉长的尾音,昭示着邱希对此相当感兴趣的若有所思。
不过,他倒也没回应,更没驳斥她。
他只是把手伸进她的睡袍里,温暖的掌心一点点从腰间往上蹭,好像在试探她能忍受的尺度极限。
好舒服。
从邱希碰触她的肌肤开始,云白的脑子里就只盘旋着这几个字。
酥酥麻麻的滋味让人想躲闪,可她没有力气,只能靠在他怀中,娇躯轻轻颤栗。
爱干净是几个男人的共同点。
这些天虽然忙碌,但邱希也总能抽出时间去洗澡,因此身上没有什么怪味或者汗味。
他其实一直有类似于邬莞和郁为訢身上那股似有似无的香味,江云白习惯性认为那是喷了香水的味道。可今天仔细一闻,才发现这大概是他们自带的体香。
这让她回想起平日里做完爱以后,如果被他抱着睡觉,晚上也总会不由自主钻进去,寻找更为安心的位置。
这宽厚的怀抱,让人想沉溺其中。
怀里的女孩越摸越软,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也垂下来,时轻时重地揪住他的卫衣衣角。
暧昧的喘息声近在咫尺,象是诱惑他把手伸到其他地方,最能让她舒服的地方。
邱希照做了。他伸进内衣里,握住云白的一团柔软,轻轻掂量了一下。
“又长大了?”
调侃的尾调微微上翘,但声线喑哑,似乎在引诱谁。
偏了偏脑袋,江云白没说话,只是用头发蹭了蹭他的下巴,合拢搭在男人腿上的双腿微微曲起。
于是那手掌又收拢,捏住那团浑圆抓握几下,指腹轻轻摩擦着乳尖。
一下、又一下,茱萸缓缓绽放。
“嗯…”
酥麻的滋味又涌了上来,比刚才更甚。云白又往他身上贴紧了点,让掌心包裹住更多的浑圆。
另一只手也勾住了他的腰,就好像他现在抱住自己的姿势。然后,和舒服到无力时想要握住什么东西的想法一样,伸手捏了捏。
嗯,比想象中还细,但隔着卫衣没有真实感,所以她又把手伸了进去,从后背开始,抚摸到腰上。
背后的肌肉紧实有力,腹部在吸气的时候硬邦邦的,呼气时、又会变软一点。
好像不是十分敏感,所以即便轻轻掐了一下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只不过,他的手掌已经从胸前转移到了身下,单手解开睡袍以后,指腹伸到内裤前来回转圈。
原本合拢的双腿稍微打开一些,容纳进邱希的手指。
他的食指时不时点一下已经挺起来的阴蒂,又时不时和其他手指汇合、绕着阴蒂和穴口打圈,或是略微用力地上下摩擦起阴蒂。
小穴忍不住收缩,吸紧一点又放松,来回反复着。
被触碰到非常舒服的部位时,快感就像累积满了需要释放一下,穴肉也会连同穴口一块夹紧。
然后,深重的快感,从穴口、甬道,又到敏感重灾区的阴蒂,用力缩紧了一次,通通释放给大脑。
蜜汁也会一块流出来,有的、是落到穴口以后不得不释放,有的、因穴肉吸紧而被迫逼出。
它们通通顺着小穴往下坠,滑向菊穴,亦或裹住私处的内裤上。动作越频繁,湿痕就越发明显。
0165自惭形秽(h)
“躺去床上,嗯?”
象是询问,又象是告知,声音比刚才还要更加沙哑,似乎急需清甜的水来润润嗓子。
江云白在他怀里点点头、收回一直握着腰肢的柔荑,而后,被男人抱紧、脑袋枕上柔软的枕头。
她的睡袍已经被解开,所以躺到床上以后,睡袍里藏着的春光便都露了出来。
白色蕾丝内衣显得有些凌乱,是邱希伸进去揉弄过奶子的功劳。配套的丝绸内裤上,能瞧见湿痕,这也是他的功劳。
他跪坐在云白身前,抬手将身上的套头卫衣脱掉,刚才摸过的腹肌不再被布料遮住,线条优美清晰,很难让人别开视线。
但视线稍微向上抬,又立刻理解了惊艳里包含的所有意思。
邱希的脸蛋生得极美,要是男扮女装,想必连亲生母亲看了也得愣一愣。
深黑的发色好像染过一样,瞧不出任何被阳光灼晒过的痕迹。但皮肤偏生白里透红、又嫩又滑,嘴唇也艳得像擦过口红、却又不过分刺眼。
多情又勾人的双眸被凌乱的卷发遮掩住了部分,于是他伸手捋了捋,勾起唇冲她微笑,黑曜石般的瞳孔,似乎能把她吸进去。
真好看啊,人怎么能长得这么好看?和他一比,江云白总觉得自惭形秽。
“花痴。”
邱希又笑了,笑容相当愉悦,好像对她停留在自己脸上的眼神一点也不陌生。笑完,又俯下身,亲上她的唇瓣。
这是两人在床上腻歪这么久之后的第一个吻,吻得又深又狠。
狠,自然来源于邱希。他好像在用这吻泄愤,报复她让自己挺着勃起的欲望快半个小时,而在只能看不能吃的忍耐阶段、又冲脆弱的它踢了一脚。
被他压在身下,江云白努力分出一些神智来调整呼吸频率,却总以失败告终。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全是舌头彼此厮磨的愉悦,柔荑忍不住紧紧捏握住他的手臂。
偶尔在失神中憋不过气时,被男人夹在中间的双腿会下意识曲起,顶着他的小腹,似乎想挣扎。
但她早在他怀里时就快没了力气,怎么挣扎得出来。
所以她只能红着脸、无力地承受着他捏住她的下巴肆意汲取的一切。唇角溢出来不及收回的津液,又都被枕头套吸了进去。
而被内裤遮住的小穴,水也流得欢快极了。
这一吻结束,江云白的表情就好像已经被他吻到了高潮一样,小脸红润、雾气氤氲的双眸里几乎被快感填满。
而邱希则像个没事人似的,抬起手背擦了擦被口水濡湿的唇瓣,然后上下其手,把云白身上最后两处防线全部扒光丢在了一旁。
但在扶着肉棒进入之前,他突然想起了什么,挪到床边,伸手拉开床头柜,从里拿出一盒已开封的避孕套。看见里面果然少了几个,提眉不语。
当他再跪坐回云白身前时,粗硕的男根已经套上了他几乎很少用到的一层透明乳胶。
毕竟,他本来就不是个滥交的人物,性经验次数少得可怜。换句话说,这些天和江云白做的次数,已经远远超过了他所有性经验的总和。
那些所谓变态的嗜好和花样,都是她勾出来的。
“嗯…嗯啊……”舒服到手指忍不住微弯,双腿无力的滋味、后腰发软的滋味,云白又通通尝了个遍。
小穴被爱液裹得湿滑,不需要多做准备,龟头抵在微微张开的穴口,稍微一挺腰,已经被吸进了大半。
邱希伸手将她的腰往下拉,“啊~”,与娇柔的呻吟一起,甬道吞进了肉棒尺寸的三分之一,腔内温暖紧实,紧紧裹住棒身。
不过,他却没有直接插到底,稍微体验了一番欲望被紧绞的愉悦之后,摁住她的大腿,开始前后轻晃。
“啊…啊……嗯啊……”,被肉棒填满的这段甬道,是整个穴内最有感觉的地方。
和棒身相比更为粗硕、也更为敏感的龟头,实际与它更像天作之合。
在持续抽插的过程中,甚至能不断磨到G点,令云白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红唇一直张着,怎么也闭不了,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私处。
但深处,总有痒痒的、想要被顶到的地方。
邱希的肉棒,显然连这点也能轻易满足。他在入口处浅浅抽送了几百下,而后用力将棒身楔进了深处,好似看出了云白内心刚冒出的那点难耐。
“啊…嗯…嗯…”
说不出任何别的词,只有被这根欲望逼出来的娇喘,但除了娇喘以外,房间里还旋绕着男人性感的喘息声。
穴肉绵密、甬道蜿蜒起伏,九曲十八弯似的,着实令邱希爽得后腰发麻,酥麻感一阵一阵从下体涌遍全身。
这也是让他上瘾到从性冷淡变得容易精虫上脑的原因之一。
要命的紧致、要命的温暖,每次见到她,他的脑子里总会留出一块地方,开始回忆摁住她肏时的爽麻,和她勾人的叫声。
有时会染上哭腔、有时会微微颤栗,有时又在他的冲撞中变得支离破碎。偶尔试图忍住,又生理性被他顶弄出声,就连每次求饶都像极了小猫的叫唤。
好想死在她身上,或者,和她一块死。
0166提前收网
邱希当然没死成,也没能拖着江云白一块下地狱。但他却死了很多子子孙孙,通通被射进了那层乳胶之中。不过,不止一层。
做完以后,满足的云白先躺在床上睡着了,他却拿着手机出了房。
几声铃响,对面接起了电话。
“喂,是季医生吗?”
“对,我是,怎么了。”
“我是邱希,下午三点钟,我要带个人过去做全身检查,麻烦你帮我提前准备下,可以吗?”
“嗯,到时候来三楼找我就行。”
“好,谢谢。”
挂断电话,又打了个哈欠。
邱希本就没睡饱,这下做了剧烈运动,显得更加疲累。
于是他走回屋内,躺到云白身边,伸手将她拉进怀中,像抱着人形玩偶一样,闭上眼睛沉沉睡下。
“根据毛发检测的结果,患者体内留有大量不明化合物,主要成分是麦角酸二乙酰胺,以及三唑仑,还掺杂其他无法检测出完整成分的残留物。初步判定是一种市面上从未出现过的新型致幻毒品,有让人上瘾的效用,停用以后会出现一定的戒断反应,但具体是什么反应,还得通过观察才知道。”
“…有没有什么治疗方法?”
“按照以往的经验来说,只要停止服用这种毒品,然后成功熬过戒断反应,认真调养一段时间就会没事。但是,也有几类致幻剂,一旦停止服用以后,戒断反应只会越来越长,除非能化验出致幻剂的所有成分、制作出相应的药物,否则残存在患者身上的后遗症,可能会跟随一生。”
“……好,谢谢。”
拿着检测报告单,邱希走出诊疗室,外面的椅子上坐着江云白和郁为訢,正在等着他出来。
云白戴着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她手中捧着一台手机,时不时滑动屏幕,眼神专注地盯着屏幕瞧。
邱希凑近一看,是国内某知名的短视频平台。
“你的手机?”
他看向郁为訢,这人端端正正地坐着,视线却一直盯着她的侧脸,眼神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嗯。”
郁为訢点点头,下颚微抬。
“报告出来了吗。”他扫了眼邱希手上的单子。
“出来了。”邱希看向刷视频刷得不亦乐乎的云白,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
云白没反应,似乎并不抵触这亲密的行径。
于是他又与郁为訢对视。
“我们大概需要提前收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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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板、你让我看好的那个女孩…她、她和邬少爷一起摔下山了。”
“……”呼吸一窒,瞳孔因震惊而缩小。
石一泽想开口说话,但又觉得嗓子被什么堵住出不了声。后背逐渐发凉,鸡皮疙瘩也涌遍全身。
他扶住桌角,好几秒才堪堪能从椅子上站起。
“让所有人全都下山找她,我现在过去。”
声线里隐约可见的颤栗。
挂断电话,才迈出一步,男人惊觉自己的双腿已然发软,踉跄了一下,还是摔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心脏不断砰砰狂跳。
他想过很多种云白有可能离开自己的方式,要么自杀、要么被他的仇家杀害。
但那都建立在邬莞被除掉之后。
为了实现整个计划,他已经做了各种各样的准备,可还是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意外…让他们盯好云白,他们都是怎么盯的?
看来,他还是太放心自己的手下。
心里已经有了杀人的念头,但面上却毫无波澜,石一泽深呼吸了几口气,站起身走出门外。
一边走,一边拨通电话打给了邱希。
在开车前往目的地的途中,除了愤怒以外,男人所感受到的最强烈的情绪,是害怕。
他害怕云白会死,害怕赶到那边以后,能瞧见的只有她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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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受重伤也没事,他有能力照顾她一辈子。但,如果她死了,这些年来所有的一切都将功亏一篑。
兴许他就该和邬莞一块去工厂,那当他们父子俩发生冲突以后,他也能先保护好云白,不让邬莞有带着她一起跳崖的机会。
但为了让他不起疑心,也担心他爹吸食浴盐以后会因为自己在现场而有所收敛,他最终还是选择待在办公室里等着手下的消息,却没想到,等来的是晴天霹雳。
想到这,石一泽又皱紧了眉头,仿佛心生郁结一般、嗓子眼里哽着一口气,但又无法发泄出去,只能用力踩下油门,加速往工厂方向驶去。
不过,他却不知道,在他拐进一条岔路的几十秒前,有一辆黑色奥迪从那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