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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米色大衣配格子裙特别可爱。”

“算你有品味。”

原请珵补刀:“我觉得一下年轻了七八十岁。”

原语青筋暴起,还未回应,“嘭”一声,人溜了,关门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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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情火

门外,乔年走远,原请珵小跑过去,跟上后,一只胳膊搭在乔年的肩上,“喂,你不等我。”

“追我。”

乔年草草地撂下话语,撒了欢,又往前跑,还转过身对原请珵笑笑。

“好啊你。”原请珵真的拔腿就去追他。

乔年故意这么说,他一语双关,假装把抽象化具象。而且他也知道原请珵很蠢。听不出言外之意。

他们出门太着急,伞也没带,幸好暴雨减肥成了细瘦的毛毛雨从苍穹轻快而跃一滴滴只是倒挂在两人的眼睫毛而已。攻击力不强。

天空全然是黑黝黝的,他们一边奔跑追逐,呼出的狂风一边剥下青春的皮囊,层层的蜕羽,好像是回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七八岁小男孩的样子,还没有长开似的毛手毛脚,差点摔在水坑里。

水汽潮湿的街道,一条条错落交叉,倒像个雾蒙蒙的曲折迷宫,但反正走哪条路都会达到尽头,或快或慢的差距罢了。

在奔向终点路上也有惊喜。

比如,狡猾的原请珵故意绕了弯,正好出现在乔年的前方。

不一定要从后面追,迎面撞上更好。

“追到了。”原请珵得意洋洋,一只手拦住他。

乔年半弯腰,喘着气,累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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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请珵给他顺顺后背,“体力真差。”

“哦,还虚。”

这个报复心很强的男人啊。

乔年直起身,抓住他的手腕,没皮没脸地笑,“但我耐操。”

原请珵人虽直,但脑回路是弯的,面色冷冷道:“你怎么知道自己那个,难道找男的试过了?”

乔年委婉道:“没有,就自己嗯...生理需求,你懂的。”

原请珵霎时间哑口无言。

这是开黄腔吗。

他忽然佩服乔年的诚实,能够明明白白地表达自己的欲望,给他一张遮羞布,他还要叠成一朵花送给你。并且有恃无恐,说话像干脆面一样干脆。

有一个实验叫“不要去想粉色的大象。”结果,这样强调暗示,所有人都无法控制自己的大脑去想粉色的大象。

原请珵也一样,乔年提到自慰,他脑海里浮现出乔年明晃晃的肉体。被热水浇的粉粉白白,膝盖有练舞留下的淤青,乔年在花洒下洗浴,明知有目光投注,他仍无所顾忌地搓磨双腿间的性物。

那是一个初二的暑假,八月游玩,在乡间。

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常年不见光的皮肤被烈日无情暴晒蒸腾,一道道毒辣的阳光像在抽人耳光,磨牙吮血。乔年不做逃兵,他要英勇牺牲。坚持帮原爷爷挖完最后一个菜坑,然后啪一声,乔年呈“大”字向后倒。放心地热死在泥泞田间。

啊,槽糕,遗言忘说了。

他最后一刻才想到。可是一闭眼,昏了。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居然又复活了,意识涣散,双脚腾空,身体像一条虚浮无力的舟在咸咸的汗水味里上下翻滚,剧烈的热风左右颠簸,泡在动感金属摇滚乐里的眩晕。配上起起伏伏浓重的喘气声和火急火燎的咚咚心跳声,耳朵快震聋了,鼻头磕到了汗水,乔年的喉咙更热了。

他看见漫山遍野大片大片的金黄刺眼的向日葵在视线里如野蜂飞舞。几只路边凶猛的野狗簇拥上,挡了去路,疯狂大吠,像半路横刀抢老婆似的。

少年厉声喝道,别挡路,给我滚。

他顺便一脚,狗族老大倒地呜呜凄啼。

哦,这不是原请珵的声音吗。破案了,原来我被原请珵背着。他在跑。所以我晕。

乔年口干舌燥,嘴巴干渴得起皮,细胞鼓噪叫嚣着好渴好渴。他攀着原请珵的脖颈,发狂地舔了好多好多他的咸湿的汗水,撕咬他湿透的白背心一角嘴巴里吮吸,妄想挤出水来。

“住嘴,你疯了吧。”

光荣被骂。乔年果真住了嘴,把布料含在嘴里不敢动。

狭窄陈旧的浴间,窗子用过期的烫金挂历阻隔阳光,保护隐私。乔年被哗啦的大水冲醒,一睁眼,宛如蹒跚学步,颠颠晃晃地搂住原请珵的窄硬有力的腰,向前的推力使得原请珵没站稳,后背撞上墙壁。乔年仍趴在他肩头,刚睡醒的小猫,糯糯地叫了声哥。

两人置身阴暗凉爽中,皮肤爽得张开呼吸同一片空气,亲密无间。

“终于活过来了。我还以为...”原请珵欲言又止,单手搂着他,另一手举起水桶从头到脚往下浇,“你知不知道我身上都是你口水。”

乔年抬头看他。操着不知情的单纯眼神,却朝他吐了小舌头。

算了。原请珵不计较。

两张湿湿的脸靠得很近,吸了水的刘海一绺一绺的。一张像青苹果还未熟透的,稚气青涩的花香从肉体隐隐约约诱人去咬。一张是冷酷的玻璃杯,眼神赤诚清澈,心思一眼见底。装满了荷尔蒙。但碎片会伤人。

乔年道歉,五指把红绳里攥得牢牢:让你担心了。

原请珵叹了口气:吓死我了都。

他罕见的坦诚。

一般情况下,他会双手合十说,乔妹,我不会忘记给你上香。

乔年调侃道:大恩不言谢,要不我以身相许吧。

原请珵笑道:不必,借我抄《暑假生活》就行,礼轻情意重。

他们挤在小地盘冲凉,原请珵让乔年占据花洒,自己拿塑料桶冲。他囫囵洗完,没怎么擦,穿上短袖,后背和胸膛洇湿大大小小的水渍。下面还一丝不挂的,走过去想逗逗乔年玩。

这个年纪,卡在成熟理性和肆意幼稚之间。并没那么克制,也没有太强烈的边界感,尤其是他对从小坦诚相待的竹马,禁忌这个词根本不存在。

乔年背对着他,还在洗澡,他身体不太好,只用热水冲,鼻尖的汗水仍然呲呲地流。不像原请珵浑身连毛孔凉嗖嗖的爽飞了。原请珵拨开乱七八糟的滚滚热气,一把扣住他的肩膀,乔年不由地颤抖了下,下意识关掉了花洒。

他敏感极了,许多圆滚的水珠拖着长长尾巴从头顶安安静静的蜿蜒绵亘至脚踝,感觉像原请珵用指尖遍体摩挲,有痒痒的错觉。下一秒,冰冷的前胸贴上他燥热裸露的后背。

窗外有乡音叫卖冰糖葫芦,车轱辘到处乱窜碾压使得井盖砰砰,少不了小孩子可爱的笑声。声音或许没有眼睛,但乔年突然生怕声音会睁开眼偷看这一幕。浴间暗淡无光又吞云吐雾般,散漫朦胧。他指缝里溢满了舒肤佳的味道,又纯又色。

原请珵没有察觉,从后头环住他身子,伸了手,抓住乔年的秀气性物,粗糙的指腹毫无章法地搓两下。他黏上着他的侧脸,笑眼如月牙弯弯,顽皮又骄傲地说,

“小年,你这里果然没我大。”

男生与生俱来无聊至极的胜负欲。

性物握在自己竹马温热的手掌中,乔年第一次感到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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