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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到一个Alpha。

这里的信息素匹配不像医院的那么精确,只是一个预估范围,我跟这个Alpha的匹配度预测是:>80%,后面还有一些他的信息素资料。

果香类别的信息素,而且跟我的匹配度也已经足够我度过发情期了,我跟客服联系后跟这个Alpha在网上接上了头。

这个Alpha的网名叫疏风,他加了我微信,直接语音电话打了过来。

我一时间慌张了一下,但还是很快接了起来。

疏风的声音听着有些冷,“你好,你需要Alpha帮助渡过发情期?”

“对的。”

“是这样的,我提供的服务主要有两种。一个是邮寄我的贴身衣物,上面我信息素的味道很浓,你只要打过抑制剂,难受的时候抱着我的衣服就能比较舒服的度过发情期了。另外一种收费比较贵,我这里有我信息素的浓缩针,一针的价格是3万,你注入自己的腺体之后就能获得临时标记,不需要抑制剂也能渡过发情期。不过购买浓缩针是不可以议价的。你看你需要哪种服务?”

我谨慎的问,“没有别的服务了吗?”

他顿了一下才说,“如果还需要虚拟男友那种,发情期陪聊什么的,我也可以提供。不过这是另外的价钱,具体看你要求。”

我清了清嗓子,“可以请你到时候人过来陪我度过发情期吗?我属于闻不到自己信息素的体质,之前在医院检查过,是发情期比较难熬的类型,单靠临时标记我可能不太够。”

他那边好一会才说,“这不太合适,我不提供这种服务。”

“10万行吗?”我冷静道。

“……先生,我不提供这种服务的。”

“50万?”

那边停顿的更久了,声音都有些干涩,“……真的很抱歉。”

“100万,我只是发情期比较粘人,需要人陪,你要是实在不愿意,不上床也可以。我可以先在平台上付你五十万定金。我不是坏人,我才刚高三毕业,可以给你看一下我的学生证。”

那边又停顿了一阵,“你住哪个城市?”

“南京,你呢?”

他啧了一声,“我在上海,你先给我看一下你学生证,我考虑一下。”

我给我的学生证拍了一张照片,给他发了过去。

他先是评价了一下,“你长得挺不错的,找不到Alpha吗,还需要约这种服务?”

“私人原因,所以你答应了吗?”

他似乎又思考了一会,“这样吧,你发情期来上海,我们约个酒店,我在酒店里陪你。你能接受就下单,不行就算了。”

“行,我发情期就在一周后,我到时候过去找你。”

“好,你先下单,让客服给你把价格改成50万,发情期结束你再付给我剩下的50万,可以吧?”

“好的,酒店我来定吗?”

“嗯,这部分开销由你负责,没问题吧?”

我都掏了100万了,还能在乎那点小钱,“没问题,订好了我联系你,谢谢。”

“嗯,挂了,拜拜。”

“再见。”

23:50:06

014

这个月先这样凑合一下,下个月再去医院预约检查。把临时标记的事再跟疏风商量一下,配合我跟人权机构应付过去,之后我就能回到正轨,每个月正常开抑制剂了。

打定了主意,我下了单,订好了酒店。

也许是拿到了钱,疏风在微信里表现得比电话里热情了点。

在微信里说可以送我为期十天的虚拟男友服务,晚上可以陪聊半小时,问我需不需要。

我说先不用,我只是发情期比较需要人陪,平时还好。

他回复说了解。

之后就再没发过信息。

我这一周都闷在家里,吃饭都让外卖送上门,整个人形象巨差。

在我准备动身去上海的时候,收到了申昱的信息。

“叶良,你发情期快到了,抑制剂开好了吗?人权机构方面需要我配合什么可以联系我。”

猫哭耗子假慈悲,我狠狠抽了根烟才平复下心情回复他,“不需要,除了巧克力的事别联系我。”

申昱没回,估计就是他骨子里善始善终的教养作怪,才会发来这么条信息。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开始收拾去上海的行李。

我在发情期的前一天就到了酒店,怕有什么万一。

晚上疏风给我发微信,“你明天几点到,我去车站接你?”

“我已经到了,在酒店,已经有点发热了,你能过来吗?”

疏风很快回复,“加钱吗?”

“加,你觉得加多少合适?”

“多一个晚上的话,10万你看行吗?”

“行,我去下单。”

他的信息很快过来,“不用,见面了你支付宝转我吧,在平台下单要被抽5%的手续费。”

“好,你快来。”

他发了条语音,声音跟之前电话里不太一样,有种刻意压低的性感,“马上到,良良。”

我愣了一下,他这是提前进入角色了?

没有要求我加钱,看来算在这110万里了。

酒店的门被敲响,我把门打开,迎面是一个头发很短,五官很深刻的男生,他穿着时尚,看着很年轻,手里除了拿着行李箱,还提着餐盒。

他冲我笑了一下,有些冷的面相顿时春暖花开,“你好,我是疏风。”

我赶紧让开门,“进来吧,我先把钱转你。”

转过钱后,疏风坐在床边,态度很好地说,“我买了些吃的,最近新开的一家上海菜馆子,要不要先吃点饭?”

于是我们坐下开始吃饭,吃饭的时候发现疏风竟然还挺健谈。

吃到一半我实在是不太舒服,放下筷子想上床。

疏风见状也站起来,“把隔离贴揭了吧?”

我把脖子上的隔离贴揭了,自己并不能闻到自己的信息素味道。

疏风身上的果香突然浓郁起来,他的信息素很好闻,我感觉头更晕了,克制不住地想要亲近他。

他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餐盒,在床边坐下问我,“先去洗澡?”

我说我已经洗过了。

疏风哦了一声,似乎有点踌躇,他站起来,“我去洗一下。”

浴室里面响起水声,疏风一个澡洗了一个小时,我都蜷在被窝里开始昏昏欲睡,他终于出来了,身上穿着睡衣。

我眯着眼睛看他,“上来,你抱着我。”

我用的是命令的语气,花了钱的好吧,对他洗这么久有点怨言,他还不赶紧干活。

疏风这次没有怎么犹豫,算是爽快地进了被窝。

我已经忍不住主动凑上去攀附在他身上。

疏风似乎有点无措,但还是伸手回抱住我,轻轻叫了一声,“良良?”

我没回答,把脸埋在他颈侧,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果香,只觉得好喜欢。

后来我似乎开始扯他衣服,再后来我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的时候还是深夜,疏风上半身赤裸,被我紧紧抱着。

我颈后的腺体滚烫,难受得要命,我把疏风晃醒,看着他迷糊地睁开眼睛。

“你看看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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