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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轻轻地换了个姿势,让陈近扬躺在他身下,他从正面进入。这样一来,陈近扬无需发力,躺着就可以拥抱他跟他肌肤相贴,还更便于他们接吻。这个姿势居上者非常累,而显然他俩不管谁在上面,都会不由自主地用这个最辛苦的姿势,只想让对方少受点累。
他们的唇舌始终交缠在一起。陈近扬抱着易封的肩,一遍又一遍地伸出舌头索吻,而每一次都会得到易封热烈而温柔的回应。
易封深深浅浅在探索他前列腺时,他也挪来挪去调整着姿势想把自己体内那一点对到易封龟头上去。
在双方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陈近扬终于抱着易封颤抖着高潮了。
易封被缩紧的肠道裹得瞬间精关失守,两人同频共振齐攀高峰。陈近扬突然放开易封的舌头,气息尚且不稳地问了一句:“跟我做爽还是跟卿姐做爽?我这种妓女能不能招揽到恩客?”
易封的心脏像是被一枚利箭击中,霎时传来尖锐的疼痛。他俯下身又去吻他,吻他浓密的眉毛和湿润的眼睫。
“你是我的爱人,我用我的心爱你,所以即使你不用任何矫饰,我的血液也会为你汩汩流淌。如果今天被那些人挑出来的过去让你难过,那你可以哭,可以闹,我会抱着你,握着你的手。如果你想跟我打架,那我也可以勉力一战,虽然我肯定打不过你,不过我这体格子,扛你一顿揍还是没问题的。你不用怕麻烦我,因为你想啊,我难过的时候跟你哭,跟你闹,你是不是也会抱着我,握着我的手呢?你会有不好的想法吗?你不会。那既然道理是一样的,你为什么不能相信我呢?”
陈近扬紧紧抱着易封,把头埋在他颈窝蹭了又蹭,又嗡嗡地说话,像只扒着别人委屈得呜呜叫的小花豹:“其实我本来不难过,那都是啥时候的事儿了,又不是第一次面对。但是一看见你吧,看见你那么看我,像看小孩儿看宝贝似的看我,我呀,一下就委屈得不——得了了。小黑皮,你就这样下去,迟早要把我惯坏的。”
易封用手指慢慢顺着他脑后的头发,眼波潋滟:“你抱着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不怕把我惯坏了?”
陈近扬忍不住给他脖子上留了一枚吻痕,难得在床下还哼唧着:“操,你到底是什么做的啊?老子真他妈爱你。”
他们让彼此缓缓降落,重返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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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猎计划
自上次事发之后,任柯诺就老老实实跟在周逸轩屁股后头跑,虽然周逸轩从来不搭理他。最近业内都知道,周逸轩作为九堂的少公子,之前掌管了好几年欧美区业务,业绩卓越,载誉归来,但回国后第一个独挑大梁的业务就开展不下去了,他还硬撑着不让集团总部给这个项目注资救场,最近正焦头烂额呢。这一下,别人家的孩子从神坛陨落,物以类聚的纨绔们私下窃窃:高知卓识神通广大的周家公子原来是个暗靠他爹明喊独立的草包!之前欧美区的业绩也都是吹出来的吧,扒到底他跟我们这些人也没啥两样!
但最近任柯诺有几天没出现了,周逸轩发现项目账户上突然多了三千万,他直接给任柯诺打了过去:“那三千万你打的?”
任柯诺略显疲惫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你那个项目……有了这三千万不是就能周转开了吗,上次你把临海的项目签给我家我还没谢你呢。”
周逸轩冰冷的声线毫无感情:“你的钱我不要。”
任柯诺叹息一声,嗓子有点哑:“别的你怎么惩罚我都行,这事儿上你可别再拒绝我了。我拿到这三千万可没少费劲,差不多被我爸扒了一层皮,大不了等你缓过来赚钱了还我就是了。”
周逸轩挂了电话,微微一笑:成了。还你?这辈子你是等不到了。他早就听说任柯诺为了他向君豪要三千万,君豪的董事长,也就是任柯诺的爹,让自己儿子签了一个三年内挑大梁的军令状,并且广而告之,弄得任柯诺骑虎难下,这才拨了这笔钱给儿子。任柯诺这几天为什么没来?在公司起早贪黑学习呢!
任柯诺他爹手腕也硬着呢,经济人的本性是利益最大化,他有自己的考虑。儿子是个死同性恋这件事看来是已成定局,关少管所都不顶事,既成事实否认无益。那么,既然儿子的对象必须是个男的,周逸轩就是效益最大化的最佳选择。周家这孩子本事大心眼多,在同侪中最有真材实料,自己的儿子跟着人家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耳濡目染也能学点,到时候君豪也不至于死在他手中。另外,九堂跟君豪的经营范围毫不相关,九堂自身业务够多,目前并没有进军房地产行业的打算,再说还有自己坐镇,九堂应该不会觊觎君豪。
所以,任柯诺追着人家周逸轩跑,他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也这次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训训儿子。他爹觉得,只要能让任柯诺主动学习,三千万扔出去听个响也无所谓,毕竟任柯诺这些年浪掉的钱可远不止这个数。正所谓,商人贵在深谋远虑。
而这一切都在周逸轩的掌握之中。周逸轩其人极具反差性,置身商界心眼儿跟莲藕一样多,但却深受父母伉俪情深的影响,又从小在极好的家庭氛围下被爱包围着长大,接受了优秀的品性与学识教育,像极有自我操守的哲人一样对爱与欲要求极高,一心想要一个忠诚体贴的爱人。他过去也寻求了很多次,选择了各式各样的人来观察、培养,坚持要在无性条件下测试爱欲与克制,硬是把寻找爱侣行动弄成了人性试验。
他挑中的第一个人是大学同学,美国人,那男生说愿意放弃在美国的一切跟他来中国,结果隔天就在脱衣舞俱乐部双飞金发大奶妹。他皱了皱眉,心中并无波澜,只是在心里把名单上的“阳光健气美国男孩”划掉了。
这个类型不行,那就换一个,但在美国试的几个人都劈腿了。回国以后,一个家世普通但脾性温柔的大学老师追他,他答应之后就跟那男的同居了,依旧是老样子,不上床。就这样处了三个月,那男的看起来一如既往地对他好,他觉得这回这个可能有戏,结果某天回到豢养那男人的别墅,发现那人正和尤斌滚作一团,肉浪阵阵。
自从他和任柯诺在九堂酒吧见了第一面,任柯诺对他表现出强烈兴趣、变成了他的表面舔狗之后,尤斌这个脑子不正常的浪货就时常来骚扰他,说他勾引任柯诺。尤斌操遍天下男人,闻着男人的味儿就能找到人,寻到这处藏娇金屋再正常不过。不过他倒也并没拿尤斌当回事,这么个瘦鸡,两只手都掰不过他一根手指头,每次踹两脚赶走了也就算了。
当时周逸轩抱着胳膊站在卧室门口,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但他没怪尤斌。就算尤斌干这事儿有瘾,另一位意识清醒啊,那鸡巴是怎么捅进人家屁眼儿里的?对象出轨先别急着找小三儿算账,最恶心的是你对象本人。你要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