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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防护措施不行,她们这种妓女容易染病,现在活不活着还是个问题。而且我也没打算找她,差不多得了,我好不容易开启新生活了,那些让我恶心的旧人最好一个也别再出现。”
说完,陈近扬像是想起了什么,蹭地一下站起来一个健步冲进卫生间,啪地一下把门甩上。
易封给他按摩太阳穴的手还在空中支着呢,只能对门里那个人来疯报以纵容的微笑。其实对于陈近扬被人骗这件事他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也接到过很多次这样的电话。有的诈骗团体专门骗老人,也有的专门骗像他们这样的“上岸失足青年”,只不过陈近扬这回恰巧被熟人盯上了而已。这些人能够基本掌握你的行踪,调查你的生活背景,伪装成多年不联系的同学或朋友出现,对你的过去如数家珍,你自然容易放松警惕。毕竟二十几年不见,他就算是从红孩儿长成银角大王你也看不出来。只是,易封有些心疼他噼里啪啦的小炮仗,在这连环打击下可别哑火了。
易封转身回到床上拿起那本《到灯塔去》,看意识流书籍需要状态,于是他很快就集中精力沉到书里去了。
“老公!”
易封被这粗犷的一声叫得一激灵,惊慌地抬眼,眼珠子瞪得好好的双眼皮都成欧式大双了:“我操!陈近扬你他妈搞什么!……操啊!”
陈近扬穿着一条摇曳的红裙,裹胸露肩,背部光裸,两条交叉的红色细丝带做风骚的收腰,鱼尾包臀款式勾勒出臀部饱满的线条,胸型居然还非常挺翘!
陈近扬穿着一双红色绑带小细跟,一步三扭地走着猫步款款而来。那双高跟鞋很漂亮,细长的绑带交叉缠绕,越过脚踝,螺旋盘绕至小腿中部,在小腿肚那儿打了两个纤细的蝴蝶结。
陈近扬虽然从冷白皮晒成了黄一白,但还是很适合穿红色。他五官非常精致,戴个假发就是个出尘绝艳的高冷美女。另外,他的线条比例比较协调,虽然健壮,但没有很突兀的大块肌肉,所以远看居然还能以假乱真,可谓赏心悦目。
只是陈近扬牌美女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因为当她靠近你,你会因她铁塔般的身高、石墩般的身材而产生强烈的被压迫感,甚至感觉跑得再慢一点,你脆弱的小心脏就会被她45码的细高跟一脚捅个对穿。
陈近扬和易封身高差不多,穿了十厘米细高跟,比易封高出去半个头。易封把书一扔,指着陈近扬脚上的高跟鞋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这双鞋找人定做的吧!大得跟他妈船似的!”
陈近扬的白眼欲翻又止:“本美女要保持优雅。你懂什么,我怕被人发现,去隔壁市找鞋匠定做的,光鞋跟就加固了五道工序!”
易封从床上跳起来,伸手扒开陈近扬的裹胸部分往里瞅:“我操,这胸不错啊,怎么弄的?”
陈近扬啊了一声,一把捂住胸口往后退了一步,作娇嗔状:“你就这么对美女吗?粗鲁!”
易封好笑:“那我该怎么说?”
“你之前对你那些女朋友怎么说的,就怎么对我说。”
嚯!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今天这阵仗,闹了半天是要跟他清算旧账!警报拉响,必须谨慎对答!
“我也没有那些啊,就仨!”
陈近扬不满意了:“狡辩?两个以上不是那些?”
易封求饶:“是是是,我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
陈近扬嘴巴撅起来了:“别岔开话题!继续刚才的,说!”
易封凑到他耳边,压低的嗓音微微有些沙哑:“哥哥硬了,快点给哥哥操操。”
陈近扬炸了,把手放在易封脸上用劲儿一推,差点让人摔一屁股墩儿:“你他妈跟她们就这么说?”
易封赶紧解释:“不是啊!我跟你说过你在我这儿是独一份儿,那是我的肺腑之言!那仨过去毕竟也是我正儿八经的女朋友,说谈的时候没喜欢过没感情那是假的,但那都是我大学毕业之前的事情了,分手了就断得一干二净了。而且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没谈过恋爱,现在和以后我心里就你一人儿!再说你想想你都操我多少次了,你觉得我不爱你能让你操我屁眼儿???”
陈近扬听他这么说,心里其实很满意。一味否定过去的恋爱经历,贬低过去的对象,这种跟每一任都说同样的话、油腔滑调的人,陈近扬打心眼儿里瞧他不起。对每段恋爱都投入、都负责,当断则断断得干净的男人,才是真男人。于是他整了整假发,扶了扶胸前的硅胶,冲易封抛了个媚眼儿,随后一把把易封推到床上,撩起裙摆就坐了上去。
他双臂交叉抱着易封的后背,柔软的舌头舔上易封的耳廓,从耳朵向下一直舔到脖子,轻轻嘬着易封脖颈的软肉:“老公,我湿了。”
话音刚落,他用紧实的臀瓣隔着红裙的薄绸和易封裤子的布料,狠狠地揉了一把易封胯下的那一团。
易封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他一把薅下陈近扬的假发露出原本的短发,把手放在陈近扬的后脑勺按下去,他们口唇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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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近扬跟易封缠吻了一会儿,哼哼着自个儿把裙子扒了,两片硅胶被他扔出几丈远,又把自己发粉的奶头往易封嘴里塞。易封知道陈近扬除了鸡巴以外就奶头最敏感,于是用力吮吸着他右边的奶头,时不时用舌尖去细细描摹他奶头周围那一圈小小的凸起,同时用左手夹弄他左边的奶头。陈近扬抱着易封青茬扎手的脑袋,时不时在他脑门上嘣地亲一口。不一会儿,陈近扬两边的奶头都硬硬的挺立着,他胯下那很是可观的一根硬硬地杵在易封小腹上,而易封那一根则矗立在陈近扬的臀缝中间。
陈近扬一边挺起胸膛示意易封好好吸奶头,一边跪坐起来,把易封的鸡巴往自己屁眼儿里塞。易封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赶紧用双手托住他作势下沉的臀瓣:“宝贝儿,你疯了?第一次就用这个姿势,你菊花想变向日葵了?”
陈近扬不管,抓住易封的鸡巴屁股一沉,龟头就进去半截。陈近扬疼得呲牙咧嘴,易封皱着眉要抽出来,陈近扬不许:“这他妈都进去一部分了你快点!老子疼都疼了抽出去不半途而废了?”
“你……”
“你那时候那么疼,不也让我操了吗!少他妈废话,赶紧的!”
艰难的攻坚战后,易封的鸡巴终于全部进洞。陈近扬疼得嘴唇都白了,还是撑起身体上下套弄体内的鸡巴,并时不时前后晃两下臀。易封能看到自己古铜色的鸡巴在那两瓣白而饱满的臀间进出,被眼前人身上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吞吐着。尽管身下传来直窜颅顶的快感,他还是清醒地感觉到陈近扬今天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宝贝儿,让我亲亲你。”易封体贴地给陈近扬撸着鸡巴,并用唇舌去抚慰他。陈近扬一边跟易封接吻,一边略显生涩地使出骑乘的各种招数,力量弥补了技术的缺陷,倒也浪荡有余。
易封感觉到了陈近扬的依赖,于是他带着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