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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

他腻的像吃了蜜般的呻吟就一声声往林予琢的耳朵里钻,比春药更加催情,刺激的穴内肉棒又肿大一圈,身下用力更猛。他使劲揉捏那两瓣丰嫩的臀,滑腻的臀肉从指缝中漏出又被揉回掌心,红彤彤的一片。

浴桶里的水已经飞溅出大半,湿了周围地毯一圈。水面也变得浑浊起来,药液混着丝絮状的白精、黏腻的淫液,粘在紧紧缠绵的两句身体上,更添几分情色。

楚昭玉听着水面被不断拍打的“哗哗”声,心跳越来越快,像是要破出胸腔。后穴又爽又麻,明明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了,却仍有一股巨大的渴望在体内不断攀升。

他呜咽着,对着男人情不自禁地发出更多渴求:

“再深点儿,再深……用力呜呜呜……”

林予琢看他这放浪的模样,心里欢喜的不行。正想再卖卖力满足这只贪吃的小猫儿,却突然想到刚刚他的那番“体验别的”论,当时就停了动作,退出大半。

“怎,怎么不动了……”

小世子睁开眼,眼睛里水雾蒙蒙的,看不真切,但下身静止的动作却真实的无比清晰。他轻皱着眉头,屁股一扭一扭的,却根本无法获得刚才那般极致的快乐,直接就急哭了。

“呜呜呜,你动一动,我,我要……”

菊穴内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如蚂蚁噬咬般又麻又痒。小世子难受地在男人身上扭来扭去,后者却似正人君子,不为所动,只摩挲着那截细腻的腰肢,戏谑道:“还要不要找别人了?”

小世子已经快被欲望折磨得疯掉,他使劲摇着头,抱上男人宽阔的后背,带着哭腔哀求道:

“呜呜呜不要别人,只要你……小予,夫君,你操操我,你快操操我呜呜呜——啊!!”

求欢的话语被尽数顶撞的没了声,林予琢红了眼,像是发狂的野兽,狠命地操着他,一下比一下用力,恨不得就将他钉穿在自己这根肉棒上。

他重重粗喘着,咬上他的后颈:

“昭昭,叫我……”

“呜呜呜……夫君,夫君……”

少年破碎的声音被男人全部堵住在嘴边,林予琢细致又温柔地吻着他,胯间的动作却是完全相反的粗暴狂烈。在嫩穴的娇心再一次被重重碾压时,楚昭玉终于抑制不住全身的颤抖,尖叫着用后穴高潮了。

大股淫液喷涌而出,痉挛的穴肉紧紧缠上甬道内的肉棒,在一轮又一轮的围剿中,终于吸吮出它最渴望的精液。

小世子趴在男人肩上,双眼失焦,却是一边哭一边喃喃道:“小予的……都在里面……”

林予琢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水已经凉的差不多,他也不敢磨蹭,简单给两人清理一下,就抱着小猫儿回到已经收拾干净的床上。

楚昭玉昏昏欲睡,却还是极力保持最后一丝清醒,直到自己被那双温暖有力的臂膀重新圈进怀里时才阖上眼皮。

窗外天色渐亮,鸡鸣声起。他感觉额头上被轻柔地触碰了一下,而后听到那个熟悉又令他无比心安的声音:

“昭昭,我们成亲吧。”

好。

他闭上眼,却在心里默默应声。

第十八章 离别

扣群期衣龄五捌捌五九龄

楚昭玉在将军府住了快一个月。

他不急着回去,也不太想回去,白天陪林予琢在府里休养或出去逛一逛,到了晚上就和他做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快乐运动,日子过得十分滋润,一度让他产生自己和林予琢已经成亲多年的错觉。

当然林予琢对成亲这件事还是很看重的。他自认是个有担当的男人,绝不是只为了欢愉而随随便便许诺又食言的渣男。

为了给心上人一个惊喜,他偷偷摸摸和林夫人商量好了三媒六聘的各项事宜,连钦天监的熟人都请了来测算好了下半年的黄道吉日,就等着下个月林将军从东羌边境回来后开始走流程。

而当他把婚事忙的差不多的时候,周亚楠却找上了他。

这一个月来,因为敌国探子的暴露和林予琢缺勤,周指挥使工作量骤增,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和每天被爱情滋养得满面春风的林予琢形成鲜明对比。

他委婉开口道:“兄弟啊,我瞧你这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要不过两天你就回来呗?”

其实并不想工作但为了这个家不得不付出的林予琢:“……好。我明天就回检巡司。”

楚昭玉得知他要复工,想了想道:“那你白天出去了,我自己在府里总觉得有些尴尬。要不然我也回侯府吧。你想见我的话放了衙来找我就好。”

“???”

完全没想到重新回去上班就要失去晚间幸福生活,林小将军委屈地攥紧了拳头,心里默默地把婚期又往前提了提。

不过事情倒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和以前一样,每天傍晚散了值后他就直奔侯府,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现在要么就宿在那,要么就把楚昭玉带回将军府过一夜第二天再送回来。

两个人也不怕这样胆大奔放的举动惹别人非议,反正他俩的那些事儿真真假假的都传了十几年,也不差现在这点儿。

而且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主要还是看楚昭玉,他是真的觉得无所谓:他正年轻,有激情有活力,又刚谈恋爱,哪怕不做那档子事儿,每天抱着林予琢睡去也早已成为他必不可少的习惯。

但岁月静好的安逸生活,终究是被打断了。

这天,林予琢来了侯府后,一脸凝重地告知他:“今天北疆传来急报,前日北狄突袭塞城一带,塞城和周边七个郡县皆已失守。下午官家召集我和几个武将入宫,下旨让我们带兵,即日便奔赴北疆与北狄正式开战。”

“也就是说……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对不起。”

说完,他垂下眸,心情十分复杂。

楚昭玉听得有点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消化了一下这些信息,犹疑道:“和齐齐哈赤的死有关,对吗?”

“也不能说关系很大。”

林予琢看向他,解释道:“十五年前,北狄入侵大晋边境,欲夺取东南中原之地,双方交战整整两年,最后北狄被重创败退,只好签订停战协议,但实际上仍不甘心。如今经过十几年的休整,国势竟恢复的差不多了,甚至早就将探子打入京城内部。齐齐哈赤的死,最多只是一个导火索,北狄意识到他们的野心已经暴露,于是顺水推舟,趁着秋收季南下突袭,欲卷土重来。”

“这次不光是我和朝中几个武将从京城出发,就连我父亲,本来已经在回京的路上,接到消息后也直接带兵又北上返还。”

楚昭玉又沉默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战争的事情对他来说,一向是既残酷又遥远,他本来永远都不需要考虑这些事情,反正有那么多文臣武官都在前面挡着。

但如今,他却不得不正视它了。

或许是因为他成长了,有了成熟的心性。又或许只是因为林予琢——他的爱人,是这个国家的将军。

空气中安静的可怕,不知过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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