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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盯紧了,逮到门外放走之人先别惊扰,记下面容悄悄告诉我。”

走到半截,又折回来说道:“对了,一会他回来直接问他钥匙的事,别藏着掖着,以免生疑。”

子时

陆泽最后还是拿了王周送的茶,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别人的心意还是让自己心里暖暖的。

到屋并不见妇人踪影,他放下茶叶四处寻找。

“梅姨,梅姨,你在哪?”见地上角落有碎片,以为是来贼人了。

“陆公子,我在这,刚刚你去哪了?担心死你了!你是偷了钥匙吗?”

看她样子家里没来人,苏御就更不会来了,“我刚刚只是出去透透风,没什么。门可能没锁好吧,我试着推了推,它自己就开了。”

而后妇人按照苏御的吩咐,对答如流,聪明的应付过去。

21:06:34

心灰意冷

“那公子好生歇息,老奴下去了。”他戒备的看了眼屋外,黑乎乎的没有人影,远处却闪着一点光亮。



天刚露晨曦,烧饼铺子就排满了人,吃完了两块烧饼的冯晓没觉得饱,揣着碎银子等待。

“一份芝麻加糖烧饼好了。”

前面的人变少,他向前走一步却被人插进来。

“想吃后面排队去,我这儿等半天了!”冯晓话还没说完,来人不听他啰嗦,粗暴的掐着脖子给趔走。

今天真是大意了,出来没带人,他手指扣着箍在脖子的手,双腿向后蹬。眼神透露出求救,众人呆呆看着面容冷漠......

眼前一会黑一会亮,浓浓的锈气让人感到不安。

苏御坐在正中太师椅上,看着他害怕的样子,手上的铁环挂在腕中,搭在木椅上的手白皙且骨节分明。

“昨晚上哪了?”

冷汗流下来,后背浸湿,他是发现了......

冯晓尽量装出平静的样子说道:“昨晚在酒馆,哪也没去。”

自己找到钥匙,偷放陆泽时应该没人看到吧,

冯晓心想。

苏御不急不忙的掏出备用钥匙,玩味的说道:“凡事总是要留一手的,这钥匙是用莹粉浸过的,你说要不要灭灯看看?”

“殿下,不,太子明察,小人向来是安分守己,您的指令小人不敢违背啊!昨晚真的一直在酒馆啊,请太子一定要相信。”

“啪啪”苏御手掌轻拍两声,內室打开,四个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的男人束着双手跪倒在冯晓面前。

“你擅自离开蜀国,我就不计较了。该问的我问了,下面的事就看你了。”他拿下铁环取出吸住的铁粉,倒在火炭中



“你爹给安排的死士,一个个铮铮铁骨,都是好苗子啊,可惜,他们今日因你而亡!”

随便拽过一人,按着头扎在火炭中,本就火温灼热,再加上铁粉火炭盆冒出“滋滋”的烟气,男人扭着身子,因束缚住双手脚无力够地,重心前坠,头更深的扎进炭火。

其余三人看的目瞪口呆,瘫坐在地上。

冯晓气急了,想冲上去。

“你干什么!”苏御呵住了他。

“我要他死,你不愿?现在你还有用,我不能杀你,是不是拿住了这点,你才一再的挑衅?”

冯晓惨笑着,“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暗中做的事?”

苏御松开火盆里的男人说道:“对,我知道,从你来满都的第一天我就猜到你要做什么,果不其然,猜对了。然后,你又私下告诉王周阿泽的藏身之地和灭宁国的计谋。”

说到这苏御眼神变得犀利,他摁住冯晓的头继续说,“孰轻孰重你搞不懂吗?王周就跟在蒲生身边,万一传出去,你想过后果吗!”

“后果?哈哈哈,怎么没想过,就是知道死路一条才不想让王周陷进来,他是无辜的,太子,请您放过他吧,他只是想单纯的跟在陆泽身边啊。”

眼前红光一片,加进铁粉的炭盆冒着热气。“不过蝼蚁而已,这么记挂做什么。冯晓,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敢多事毁了计谋,用你冯家百年基业赔给我!”

上船容易下船难啊,当初苏御谈及灭国的大事,承诺得势后会将大半的宁国土地分给冯家,冯晓这才被安排进了工部铺垫前路。如今想想,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冯晓搀扶着脸受烫伤的死士,后悔不已。

借着和阜州谈水运的契机,王周打探起青缟的事来,宁国来的人很善谈,两人坐在茶馆里,边听边聊。

“青缟可是我们宁国独有的布料,过年的时候谁家要是穿着青缟料子的衣裳,那可了不起!”

“每年从宁国进青缟布料的单子多吗?”

大哥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说道:“不多,往年都不多,因为它的价格高昂,而且吧穿的人少,也就那么回事!不过,今年李国和汐国要的倒是挺多,说是新料子想进一些看看人们喜不喜欢穿。”

“那是好事啊,要是别的国家的人喜欢,宁国的百姓不就富起来了。”

大哥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喜悦之情溢于言表,“我们穷人就盼着老天爷能行行好,这不,听见夙愿了,来钱了!”

王周接着打听:“看来您是有门路?我这正好有人想进一些,越多越好,您看看方便定吗?”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痛快的要到接头人地址,想着终于有一件事能帮上陆泽,他高兴的叠好,一路小跑到驿站。

蒲生知道他去码头,特意派人跟着,自从沈浪把苏御想灭宁国的事透露出来,就总觉得不安,心里忐忑,王周和陆泽又关系不一般......

“咕咕”

一只鸽子飞过来

只见王周快速的缠上信,双手高举,托起鸽子。

他在跟谁有信件往来?蒲生沉着脸,小声对身边人说:“把那只鸽子给我打下来,送到内室。”

往后的几日,大哥带着王周看布料,品名茶。知道他也曾在蜀国待过很兴奋,问起经历来。

“皇宫什么样子?是不是到处金光闪闪的?”

王周“噗”一声笑出来,“金光闪闪?再有钱也不会到处贴金子吧!大确实很大,也很安静。”

“听你说没有亲戚,那出了蜀国你去哪啦?”

王周想了想,如实说道:“我跟冯晓生熟识,去他那了。”

大哥一听,吃惊的说道:“右相之子?他家可是赫赫有名,冯大人清廉爱子,对我们百姓很亲切,是个大好人啊!”

听他这话,冯家在蜀国地位不低。

“他的儿子在工部,一般像如此才能之士不应该在毫不起眼的位置吧!”

大哥琢磨着,告诉王周是冯晓自己请命去工部,当时从李国定的一批建材出现大问题,木材严重腐烂、制作银子的矿石缺斤短两,陛下极为恼火,碍于局势,不敢追究,最后冯晓出面解决此事。

冯晓、李国、工部?这一连串的看似合理安排却又哪里不对劲......

猛地想起已有五日未见他了,王周匆匆告别大哥,去了酒馆。

如果没记错,应该是二楼西侧的屋子,推开门,床铺整齐的叠好,杯具也没有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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