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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帝之手为女儿寻到那名男子,谁知......

“小女不才,献丑了。”称赞之声不绝于耳,众人都为她的瑟声倾倒,只有一人,独饮佳酿,分外清醒。

“此曲是昨日新作,为痴情女子思念情郎有感而发,情之一字,伤人伤己,但小女觉得遇一人白首,知人间喜乐,也不算辜负这一遭。”说着径直走向席中,面若初春桃花,怯生生的走到少年面前,抚着瑟问道:“公子,可愿与我一起赏夏日清荷,听雨后秋蝉吗?”

红衣少年仿若没听见,又倒了一杯,仰头喝干。感觉眼前的女子还不走,轻蔑的说道:“你可真不要脸啊!对一个昨天刚认识的男人就又围堵又作曲的,烦不烦啊!你有没有羞耻心!”

文安帝简直气炸,这可是第一次李国主动要求建邦,商讨了不少民生之计,还计划着借配良驹,这好好的气氛可不能被毁了。

他厉声呵住陆泽,大声的叫嚷道:“混账!酒喝的太多,给你喝傻了不成,赶快道歉!简直放肆!”

无语的瞥一眼,用只有两个人才听到的声调说:“现在你满意了?如你所想我变成一个没有礼数,不知好歹的疯子了。”

苏情眯起双眼,怒火在心口燃起,也燃起了征服欲望。

“往里面挪挪。”睡的迷迷糊糊突然钻进来一人,躺下后一言不发。

王周背书背的脑袋发烫,现下困得不行,感觉到有人,翻身拥着抱着紧紧的。怀中之人今日乖的很,不恼也不打他。窗外暗影落在墙壁,树叶轻晃,任由风吹动着飘下,身后之人温热的身体让受凉的心缓解,他贴近,两人亲密无间,知道这样做是不合规矩,但是很奇怪,被人从后面无所顾忌的抱住,真的很安全、很满足。

21:05:21

心悸

自从芫溪谷回来后,两人就没在一起相拥睡过觉。

白天忙着读书和练字,说话的时间都少了,公子昨晚反常的举动让王周有些忐忑,他小心翼翼的抽走被枕着的左手,看陆泽没醒,轻轻的起身。

床也不知是年头太久的缘故,还是怎么回事。稍微动一下就响,王周只好无奈的钻回去,正准备躺枕头上看见陆泽醒了,他支着头问:“背下来了吗就睡觉?”

王周这次很有信心,底气十足的说道:“背下来了,正背倒背都没问题”怕他不相信,光着脚噔噔的下床拿书,塞他怀里说道:“随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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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泽打开翻了翻,把书扔到一边。穿好衣服鞋子,坐到椅子上,睡眼惺忪的望着他说道:“要是有女人非要嫁给你怎么办?”

正准备穿衣的手顿了下,心里感觉堵得慌,王周敷衍的说到:“有女的上赶着还不好嘛!公子好福气,生的面相好,自然讨人喜欢。哪像我,这种事连想都不敢想。”

“啪”飞过来一支碧玉簪砸中了他的眼睛,下意识的揉眼,疼的说不出话。

陆泽像疯子一样失控的冲过来,大声的说:“你还羡慕?你羡慕你娶啊!谁愿意娶谁就去,干嘛让我去啊!还看上我了,分明就是有病!说我孤立无援,怎么可能?老子多了人惦记!你跟别人一样,都觉得我好欺负!你们都笑话我!”发泄完怨气,背靠着窗框顺气。

王周不知怎样安慰他才好,捂着连眨都不敢眨的眼睛下床,倒杯水递到面前,低着头说:“公子,气大伤身,喝口水润润嗓子吧!是小人说的不对,不该那样说惹您不快。婚姻大事,由不得自己做主,您心里一定很难受吧!”骂完出了气听到这番话,心里疏解些,陆泽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仰头喝光水,扔下一句中午穿觐见时的衣服就大步离开。

辰时五分,内侍李公公准时来到房间,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擦着汗说道“前个儿教规矩的你做一遍。”

王周红肿着眼,泪流不断。忍着痛,把走步做的跟不倒翁一样,李公公抬脚踢过去尖着嗓子说道“谁家侍从像你一样啊!东倒西歪的跟要死一样。你满宫找找,就是新来的都比你做的强,仪态都不过关还想着做红人?做梦去吧!”

压下火气,闭上眼睛重新走了一遍,竟然原位返回,一步不差,走步算是过了。

接下来是跪拜之礼,他做完保持着跪姿等公公发话,面前之人走到他身后,拿脚点了点他的后臀。身体被突然触碰,异样的感觉让他警惕的转过去说道“不知公公何意?”

一双干枯如树皮的手抬起他的下巴,戏谑的说道“你与陆公子同吃同住,这么些天发生什么了?”

不知何意的王周,困惑的抬头,如实说道“回大人,公子清廉自持,我与公子并无逾矩举动。”

内侍拍了拍他的肩,说道“今日就到这吧!身为下人你要明白,虽然皇帝把你赐给公子,比一般下人是高那么一点点地位。但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可别恃宠而骄啊!”

跪在地上有些凉,王周蜷缩着抱着膝盖,反思是不是昨日让女婢洗衣之事惹人不快?完全没有心情干别的,只想呆坐着。

他看着爬过身边的蚂蚁,扛着比自己体重还大的食物来回奔波,不知疲倦。苦笑…真是大傻子,食物扛回去能轮上吃几口?还不如自己找食物,但转念一想蚂蚁是群居动物,独居没法生存,简直跟自己境遇一样窘困。

王周仰头哈哈哈的大笑不止,空荡房间里形如鬼魅。

中午跟在陆泽身边,参加午膳。

李国君主建元帝是个健谈的中年男人,有意无意的闲聊总扯上陆泽,搞得他很尴尬,君主拉过身边的爱女说道“我这女儿性子很执着,认定的事不会改变,跟我说完有心上人后马上催着我来啊,别嫌我多话,等你做了父亲就懂了,孩子们高兴,比什么都强,哈哈哈。”

苏情娇羞的看着他,欲说还诉。就这样痴痴的望着,不发一言。

文安帝见状,也拉过陆泽的手,老好人似的说“对对,孩子们高兴就行,我这外孙儿昨晚找我,觉得说话伤害到了公主,心中有愧,让我帮着说说好话,是吧?”

陆泽轻笑一声说道“是啊,我对公主并无恶意。”

说完文安帝牵过苏情的手搭在一起,欢欣的说“往后,我外孙儿就是你的了,既有夫妻之缘就要互相迁就、照顾啊,祝福你们!”

王周见状,明白上午这半天皇帝肯定跟陆泽说了什么改变了心意,不由得感到酸涩,帝王家没有人能真正置身事外,或许在芫溪谷这段时光才是他真正感到自由的时刻。

女婢一杯一杯的添酒,席中的少年喝的红潮满脸,嘴角流出的酒划过微仰的颈线,随着上下喉结动作,隐于领口。听到内侍说李国大皇子时,他游离的看着门外,漫不经心的神态令人侧目。

大皇子苏御一身布衣装束,朴素简单,手拿账本,似是刚从集市回来。带着市井气息,却毫无身居高位的官架,他从容的颔首行礼,说道“李国苏御,见过陛下,父皇。这几日因琐事繁忙未能拜见,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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