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0
死,孤对她这么好,就是冰块也能被捂化了,可她怎么那么狠心,说丢下孤就丢下孤了!”年过半百的他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旁若无人宣泄着情绪。
“后来,这事跟疙瘩一样长在心头,这么多年都不懂,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想再见她一面说清楚。
孤用了玉犀香,真的见到了她。她没有不开心,反而很快乐的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在回忆里跟着她来到了酒楼,那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地方,看完才知道原来和女婢出门是幌子,私会情郎才是真。”
皇帝颤巍巍站起身,捂着胸口说:“她怕事情败露自杀而死,这么多年,孤都是自作多情,自作多情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皇帝病殃的身子终是撑不住,侧身向着地面栽去。一旁的富贵马上将他扶住,喂了备好的清茶,沉沉睡去。
众人又带了一刻钟,陆泽见外祖父无事便先退下,哪知刚出门槛,就被守在门外的侍卫拦住。
门外裴大人见二人出来,恭敬的说道:“陆公子,下官听闻陛下病重,是用了您献上的玉犀香,御医并未确定此药可用,不知您是何居心?”
“什么话!又不是我让陛下用的!你们什么意思?”
“在您献上药的当晚,陛下就用了,不是你之意又是谁呢?”
“简直污蔑!陛下就在里面我可以对质!”
正当陆泽百口莫辩中,富贵推门而出,众人凑上前去,问皇帝情况。
“陛下已饮安神汤,现在安然睡下了,你们的心意陛下收到,请回吧!”见陛下有意包庇陆泽,众人愤然不依不饶。
“陛下到底怎么了,大家心知肚明,还请说出实情,若是有私心,那便是扰乱超纲。”
富贵眼神复杂,忽明忽暗,竟有种悲怆感。
他望着众人,咽了心中苦涩,手做握拳状,说道:“陛下,确是因玉犀香所伤,但,是我,想要以此居功,自作聪明。犯下大错,无颜面圣,罪该万死。”说罢撩起衣摆,跪在台阶上。
顿时人群议论纷纷,谁都没想到会有人认罪,本来胜券在握的裴大人也没了主意。
慌乱中,富贵递给陆泽灰色布料包裹的物件,沉甸甸的,一言不发看着他,带着几分顾虑。
人群中突然有人出剑,王周见状想进去禀告,不料被有心人防备,把他困在中间。
“真是精彩啊,阿泽,你密谋造反,贼人之心群臣皆知,陛下用了你找来的玉犀香吐血不止,作何解释?还有你身边的人,同样可疑,陛下从未有过恩赐下人的先例,怎么你一来,就有了?你们到底怎么迷惑陛下的!此等祸心,不可包容!给我拿下!”二世子的话语使局势骤变,一声令下,侍卫拔剑相搏,瞬间两人就被包围,王周摸着腰间的小刀,准备殊死一搏。
情势所迫时,陆泽拿出包裹中的玉玺,高举着大声说道:“皇族信物在此,谁敢造次!”
众人看到玉玺,纷纷卸下兵器,半跪在地。
他走到二世子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阴沉的问道:“二哥,这是想治我谋逆之罪啊!药是我采的不错,可是让陛下服用、龙体受损可不是我意啊!来人,大太监富贵谄媚惑主,扰乱朝纲,压进大牢隔日处斩。”
“你、你分明、空口白牙栽赃他人,真是无耻!”
“二哥,你才真是瞎了眼,我无依无靠,得陛下宠爱人尽皆知,我若是起加害的心思,那不就等于失去靠山?这样做对我有利吗?倒是富贵!陛下说从半月起就开始用药,却迟迟瞒报不说!心思歹毒,其心可诛!”说着不容任何人反驳,将大太监压下牢狱。
众人见屋中之人没反驳,再看看玉玺,会意的起身离去。
过了许久,听到没有动静,屋中之人才唤他进去,王周在外面焦急等待…
太多问题在他脑海盘旋,想不明白也不知该不该问。
“走吧!”陆泽在屋里呆了一会就出来了,面无表情,手上的玉玺不在,换成玉犀香。
“公子,陛下为难你了吗?”声音很小的询问到。
“没有,就是生气了,说以后再也不管我了,翅膀硬了会自己拿主意了。”
王周一听只道是家常话,满不在乎说:“吓死了,我以为这次死定了!还好没什么。”
“是啊!没什么!不过要收敛,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放肆了,哎,清闲日子一去不复返了!”陆泽仰天长叹,心中感慨万千。
偏殿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ü?ω?ē?n?2?0??????.?c?ō?M?则?为?屾?寨?佔?点
“富贵招了吗?”
“回世子,已招。”
“他还说什么了吗?”男子转着酒杯,一脸的无所谓。
“他说,误闯天家,蒙帝眷顾。虽心有不甘,但愿为囊中物,任君采颉。”
侍卫谨慎的说完,偷偷瞄了一眼,只一眼,就看到二世子阴沉不堪的脸色。
拿着琉璃酒杯的男子晃悠着身子走到侍卫面前,举起酒杯笑道:“傻子、一群傻子、给他生路不走,偏要自寻死路!守着没用的承诺,得什么好处了?还不是成弃子!”
在富贵被捕后他曾派人传话给富贵,希望能合作扳倒陆泽,可得生路。结果某人柴米不进,宁愿死也不合作,说什么效忠之意,誓死之情。
呵呵,折腾半天,原来是文安帝想保住外孙儿,玉玺都借给他了,真是荒唐!二世子转着酒杯图案,琢磨着:在宫中还就不信,动不了一个外族人,看皇帝能护到几时!
他气的起身摔碎酒杯!踢门而去。
21:05:15
入宫
“陛下,该服药了”內侍双手托盘,递到跟前。
“富贵呢?”皇帝抚着头手支在木椅,漫不经心的说着。
“回陛下,大人前日被押进牢狱,您不记得了么?”放下托盘,轻关好门。
傍晚时分日落将至,寺庙中少了些喧闹的祈拜,竹林投影从墙上慢慢变成一条线,天空彻底变成黑夜。
端坐高位的人,保持着挺拔、正襟。
天色已暗,他慢慢活动僵硬的四肢,看着无人推开的房门,终于明白那个用毕生心力侍奉自己的人,再也不会如平时那般笑脸盈盈的问安了。
*
“公子,咱们几日到蜀都?”
“七日左右吧!”
"进了宫,还能像现在这样经常见面么?‘’王周一脸期待的问道。
“你想什么呢,內侍教的礼节吃肚子里了?进了宫就要恪守本分,遵守规矩。玩什么的就忘了吧!”
“啊?好吧!”王周撇了撇嘴,双手抱在胸前。
“郁闷什么,这不还没到吗?趁着没事咱俩多逛逛,诶,我跟你说,前日从灯市上回来的人都说不错,值得一看。今晚去看看?”
两人在偏殿焚香,一心二用嘀咕着行程安排,丝毫不受前日之事的影响,等商量好后,回各自回房间换好方便的衣服,来到南山寺下逛灯市街景。
正逛的开心,天空电闪雷鸣。
“诶呦,你,你干什么”突然被人紧紧抱住,陆泽不舒服的挣扎着。
“公子,我 我怕打雷!”眼前人无辜的眼神看着他,透着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