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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还嚷个不停。

“轻点轻点,啊……”刚说完就换来一记狠肏,阮益腿一软,顺势往下坐了几分,这下直接顶到了深处,顿时眼泪汪汪的控诉:“你他妈……”

半句脏话还没骂完,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应凛威胁性捏了捏他沉甸甸的阴囊,“记性不好?”

阮益察觉到危险,忍不住抬屁股想躲,红着耳朵抵赖道:“我,唔……没有……”

然后就被握着腰按了回去,伴随着两下有力而凶狠的顶弄,“有没有我说了算。”

这个体位让阮益避无可避,只能任由体内坚硬的东西擦着前列腺重重碾过。

疼是疼,但更多的是爽。

阮益脑子里顿时成了浆糊,仿佛刚才喝的不是饮料而是高度数的酒,脚趾如同抵死挣扎一般急剧蜷缩了两下,然后腿上彻底失了力气,全身重量几乎都放在了下半身。

肉穴从一开始的紧涩逐渐变得柔软不堪,穴口周围被囊袋撞得发红,不断被填满的刺激感太过强烈,阮益大脑正处于不甚清醒的时刻,不知死活地伸手摸了摸交合处,正想缩回来时被应凛一把按住了。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哑地警告道:“别乱动。”

说罢握住他一根手指,往不断收缩的肉洞里送进了一个指节。

“啊啊……不行,好涨……”已经快撑到极限的穴口被突然而至的外物再次填充,阮益眼泪汪汪的,哆嗦着要往外抽手,却被应凛攥得更紧,还有一声更加严厉的呵止:“再动一下我让你这星期都不敢坐。”

阮益瘪了瘪嘴,果真不敢再挪动分毫。

随着大半截手指的进入,饱胀感愈发清晰,应凛却不管不顾地借着这个姿势继续挺腰,甚至比先前更用力,进得也更深了。

视线被生理性泪水模糊得什么也看不清,恍惚间,阮益甚至生出一种是自己在用手指操自己的感觉,这个想法让他忍不住狠狠打了个哆嗦,未经允许竟然就这么射了出来。

从射精后的空白中回过神,阮益才发觉自己又犯错了,随后在男人阴沉的脸色中被掀翻在侧,扒掉裤子,拖高腰臀再次顶了进去。

应凛并不在意他是不是还处在不应期,或者说是明知道却故意为之,每一下都往他前列腺所在的位置撞,一边俯身在人耳边低声提醒:“这是你这个月最后一次射。”

阮益的思维已经被快感占据,满脑子都是“卧槽好爽”,压根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在第二次被男人掐软时才恍惚明白他的意图,然后再次淹没在情欲里。

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几乎是有求必应,让什么姿势就什么姿势,呻吟声从小到大,最后又渐渐弱了下来,夹杂着模糊不清的叫骂和求饶。

徐晋凡拿着送来的衣服敲门时,天色已经黑得彻底,应凛起身打开窗通风的时候才发现外面下起了雨。

满室的淫靡味道很快被流通的空气带走,雨水气息扑面而来,应凛皱着眉,难免又有些愣怔。

他回头看了眼,青年还满脸不忿地缩在一片狼藉的沙发上,嘴里嘀咕个不停。

应凛定了定心神,走过去把灯打开,踢了沙发一脚,“起来,穿衣服。”

阮益暗自磨了磨牙,臭着脸抱着衣服钻进包厢专备的厕所给自己做清理。

用完就扔,男人真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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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阮益一边换衣服一边还在想,幸好他在装修的时候把隔音放在了首位。

他出来的时候,应凛已经换好衣服等在了门外,一手插着兜,正在跟徐晋凡说着什么。

等他走近了,谈话刚好结束,应凛跟他并排着往楼下走,“活动七点准时开始的,蛋糕也已经切过了。”

不用说也知道,肯定是贴心好秘书代为主持的大局,阮益感觉脸上有点烧得慌,他一个正牌老板放着正事不管居然在包厢里跟人这样那样。

“哦。”他清了清嗓子,面上尽量维持着自然,回了一句:“我要喝水。”

应凛睨了他一眼,青年的声音因为刚才的一通叫喊,的确有些沙哑。于是俩人下到一楼后的第一件事是让人端了杯热水过来,阮益夺过杯子“吨吨吨”就喝完了,像是怕有人跟他抢似的。

临近八点,驻唱歌手抱着吉他退下台,音响里也换成了节奏缓慢的抒情歌,嘈杂的人声渐渐弱了下来。

一晃神的功夫,阮益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驻唱台上,煞有其事地拿过话筒试了试麦,紧接着是一段公式化的客套,一看就是提前背好的台词。底下一片掌声,非常配合。

等到因为“今晚消费买一送一”而躁动的人群终于平息下来,阮益再次背出了在心里排演过许多遍的台词,只不过这次是说给应凛的。

给应凛安排的卡座果真如他所说,离驻唱台、吧台和门口都不远不近,位置极佳。男人此刻正好整以暇地坐在座位里,看着台上的青年,手里是几分钟前阮益亲自调的,甜的不得了的饮料。

话筒牢牢攥在手里,阮益的手心难免有点潮湿,周围的人被他正经起来的神色感染,逐渐安静了。

阮益深吸了口气,“接下来的话是想对一个有点特别的人说的。”他有点不好意思似的,“别笑我啊,不然老子分分钟离家出走给你看。”

说完自己倒是先笑了。

台下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但是从这句话里已经能猜出对方的身份,于是也跟着起哄。

应凛没想到他会搞这么一出,挑眉看向徐晋凡。后者同样也是一脸懵逼,因为活动方案里并没有这一项,看样子是阮益自己偷偷准备的。

“虽然他平时喜欢吓唬人,但是没有他的话,这酒吧估计开不成。”阮益坐在高脚凳上,一只脚点地,视线微垂,说出来的话是一贯的厚脸皮,“我这么体贴一人,当然得找个机会好好谢谢他。”

室内的灯光颜色一变再变,折射出的光晕在青年身上浮动,安静又缓慢,应凛的神色也跟着柔和下来,目光稳稳地落在他身上。

阮益把话筒换到左手,顿了两秒,说:“忘词了,不好意思,有点紧张。”

四周又是一片哄笑,但并没有多少恶意。

阮益眨了眨眼,“那我就直接进入正题了啊。没什么好送的,给你唱首歌吧,你应该还没听过我唱歌,我觉得还挺好听的。”

话音刚落,音乐忽然停了,紧接着切换到了另外一首。短暂的前奏过后,青年的声音从音响里流淌出来,原本清澈的嗓音微微沙哑,竟添了几分深情。

“我就着斜阳吞下整个黄昏,

然后把欲望藏在漆黑的夜里,

我咬住了嘴唇才忍住没有出声,

生怕惊扰了怀中酣眠的影子。

……

你奔走过光年 流浪星系,

又在某个夜晚 撞入我眼底,

做不了唯一 却还想吻你。”

他唱得认真,台下的人听得也认真,只是认真之余还起了一种“只能自己一个人看到”的想法。

短短一首唱完,台下居然有人开始喊“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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