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尬,甚至因为阮益难得的安静而产生了点温馨。
许久之后,应凛终于开了口。
“刚……”声音莫名的哑,应凛清了清嗓子,没松手,问道:“刚才喝的什么?”
“啊?”阮益不明所以,“饮料啊。”
说着还咂了咂嘴回味了一下,疑惑发问:“好像有点甜了。你觉得呢?”
应凛:“还好。”顿了下又说:“以后不要随便喝外面的东西。”
阮益一怔,突然明白了什么。
这人还是不放心他。
自从上次出院后,应凛在饮食方面就对他的管控愈发严格了,甚至包括一日三餐在内,基本不会让他碰外人做的东西。
他本人其实并没有把那件事放在心上,但应凛着实是过分小心了。
阮益虽然平时比较不拘小节,但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惊人的心细。不过就算察觉到了他也不揭穿,大部分时候都是顺着应凛的意思来。
毕竟叛逆总是要分时候的,能让应凛安心的话,他还是很乐意为之的。
不过现在看来,应凛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在意啊……
男人说完后就放开了他,退到沙发前坐了,手指在沙发边沿轻扣两下,阮益跟着跪上去,无辜地瞅着他。
然而应凛并未给出新的指令,转而低头看起了手机,似乎把他忘了。
“咳咳……”阮益故意咳嗽了两声,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应凛撩了撩眼皮,看了他一眼,目光接着落回了手机上。
“那个……”见这招没用,阮益终于打开了语言开关,“我刚才喝的真的是饮料。”
应凛没抬头,“嗯。”
阮益:“我自己调的。”
应凛毫不意外地点了点头,“所以呢?”
阮益再接再厉道:“不含酒精,真的!”
应凛终于重新看向他,眉心微蹙:“你到底想说什么?”
阮益笑嘻嘻的,好似没有察觉到男人投向自己的警告视线,“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想喝我可以给你调一杯,味道还挺不错的。”
应凛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不用。”
阮益不依不饶,“我特意跟你请来的调酒大师学的,真的不尝尝吗?”
一来二去的没个重点,应凛懒得再跟他废话,正想要不要用点方法让他闭嘴,阮益却自己嘀咕了句什么。
应凛一个走神,没听清,打算再问一遍的时候,阮益忽然拿过桌上的饮料喝了一口。
再然后,湿润的、带着果香的唇瓣凑了上来。
冰凉的液体从相衔的唇缝中渡过来,口感意外的清甜。愣怔间,应凛不可抑制地想,的确挺好喝的。
唇舌之间的触碰甚至比用身体感知更让人欲罢不能,这也是阮益最喜欢的、最有效的表达情感的方法。
不愿外露的不安和担忧,说不出口的抱歉和安慰,全都能在亲吻里告诉对方。
没办法,大佬要面子,像他这么体贴当然不会说破。
以往都是亲着亲着就快进到下一步了,像此时这种不夹杂欲念的吻就显得格外缠绵。并没有多余的动作,也不需要太多言语,单纯的亲吻却有着能让人心安的作用。
不知不觉间,阮益已经从跪变成了跨坐在人身上的姿势,应凛的手正放在他的腰上,两个人紧密贴合,再无一丝缝隙。
片刻后,应凛稍微偏了偏头,暂停了这个吻。
阮益默契地没有继续追逐,而是抵着鼻尖问他:“好喝吗?”
应凛思考了两秒,如实答道:“好喝。”
顿了顿,他又说:“抱歉。”
他本想就最近对人的过度管控表达歉意,顺便反思一下,阮益却一脸严肃地打断了他,“不好意思。”
同样是道歉,从阮益嘴里说出来就变了个味。
青年还坐在他腿上,乌溜溜的眼睛睁得圆圆的,闪着真诚的光,“不好意思,本来没想打断你,但是能不能等会再说这个。”
他在应凛不解的眼神中堪称无辜地撇了撇嘴,“我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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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这话一出,应凛先是愣了一下,眸色逐渐转深,手向下移了几寸,隔着裤子捏了捏那两瓣屁股,语气不无嘲弄:“一天不挨操就难受?”
考虑到他今天有正事,应凛昨晚特意取消了睡前运动,俩人什么也没干睡了个安稳觉,没想到这人会主动来招惹他。
阮益“嘁”了一声,反驳说:“我这是怕你憋出毛病。”
不管怎么说,体贴人设绝不能倒。
应凛不想跟他废话,拍拍他的屁股,以不容置喙的口吻道:“脱裤子。”
阮益顺从地直起身,跪立在他腿的两侧,不紧不慢地自己动手解起了腰带。
牛仔裤很快被褪到膝盖,他刚要离开沙发好彻底脱下来,脚腕却被男人握住了。
“继续。”应凛淡淡地出声提醒,仿佛抓着人不放的不是他一样。
圈着脚腕的手不算用力,甚至能感觉到温热的拇指在皮肤上滑动。阮益莫名有些紧张,在男人的注视中褪下剩余的布料,露出了自己已经半勃起的性器。
白色的平角内裤仍旧是卡在腿弯处便动弹不得,他忍不住动了动腿,“你先放开,你这样我脱不下来。”
应凛却往后一靠,眼神指了指自己的,懒懒地说:“动作快点。”
阮益:“……”
他膝盖以下动弹不得,只能往后挪了挪屁股,叉着腿坐在人腿上,蹙着眉头一脸认真地去解他的腰带。
应凛忽然放开了对他脚腕的禁锢,一只手握住了他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东西。
阮益哆嗦了一下,手上动作有点不稳,好不容易才给他解开扣子拉下拉链,然后挺腰把自己朝男人手中送了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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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凛约摸是被他刚才的吻取悦到了,这会儿还挺有耐心的,随手套弄两下后,察觉到青年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于是撤开了手,同时勒令道:“别动。”
阮益下意识停手,呈出微微后仰的姿势,手还搭在他下腹,呼吸有点乱,人却一动也不敢动。
包厢里没开灯,只有墙角处的射灯二十四小时亮着,周围一片昏暗,阮益的眼神却亮晶晶的,看得人心里发痒。
片刻后,他突然“哎呀”了一声,屁股在男人腿上蹭动了一下,说:“坏了,这里没有润滑。”
幸灾乐祸的念头刚产生了不到一秒,就被应凛递到嘴边的手指粉碎了个干净。
“舔。”仅仅是一个简单的指令,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力,却让阮益的下半身硬得更厉害了,含着他的手指卖力地吸吮舔弄,认真得像在完成什么工作,不时发出“啧啧”的水声。
应凛像是忽然失了耐心,手指在他口中粗暴地拨弄了几下,又夹住舌尖用力拉扯,阮益不得已“呜呜”着低头凑近他,眉毛拧作一团,很不舒服的样子。
但是很快,被唇舌重新堵住嘴的阮益就把刚才那点不舒服抛到了九霄云外,专心致志地接起吻来。
想象是一回事,真做起来又是另一回事了,条件艰苦,再怎么扩张也免不了疼上一番,阮益红着眼角地坐在男人身上,屁股里塞的满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