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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一起落下的是接连七八下鞭打,每一下都是用足了力的,显然是真的带上了惩罚的意思。可怜的臀瓣没一会就肿了起来,红痕交错,像颗饱满的水蜜桃,可惜只成熟了半边。
阮益把头埋在臂弯里嗷嗷叫,身体随着调教鞭起落弹动,一半是疼的,一半是吓得。乳夹不断拉扯着胸前那两点嫩肉,口中的硅胶骨头已经被他咬出了深深的牙印,无法及时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然后滴落在地板上。
他眼泪差点飞出来。这神经病怎么又只打一边啊!
阮益愤愤地回头,脸都气红了,还得顾及着乳夹。他目光中带着谴责,啊啊嗷嗷地冲着应凛乱喊了一通,最后一瞪眼,大有他再打就翻脸的架势。
应凛没理他,语气依旧平淡地说:“转过去趴好,胳膊伸直撑在地上,不准躲。”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直视着阮益的,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阮益的气势不自觉就弱了三分,下意识听从他的命令转过身,
下一秒,听见气流被划开的声音响起,他下意识就往旁边一躲——
“嗷!”想象中成功躲过的场景并未发生,这一下依然分毫不差地落在他屁股上,甚至比先前力道大的多,似乎早就知道他会往这个方向躲一样。
阮益心说失策了,生理性泪水让他视线一阵模糊,回头却发现身后的应凛不见了踪影。脚步声突然逼近,阮益正想从地上爬起来,肩膀被一股大力按住了。
他这下看清了,应凛手中是一副十字形的缚身锁扣。
阮益立刻就想挣扎,应凛驾熟就轻地将他双手反剪在背后,用手铐束缚住,又依次戴到他的脚腕上,然后拧动旋钮取下了他胸前的乳夹。
松开时的一瞬间疼痛让他差点叫出来,奈何声音全被堵在嗓子眼里。
应凛捏着他的后颈逼迫他抬起头,语气淡淡的:“再躲一下,我让你一个星期不敢坐。”
妈的死变态,快放开老子!
阮益眼里的怒火有如实质化,嘴角被勒紧的疼让他现在非常想咬人,身后的束缚带让他被迫挺起胸腹,整个人都是后仰的状态。
片刻的停顿后,调教鞭快速又精准地落下,每一下都是相同的力道,落点成片,从胸前到大腿,甚至连腿根的嫩肉都没有放过,唯独不碰左半边屁股。
阮益骂人的心思早就不知道飞到哪去了,应凛出手非常随意,毫无章法可言,搞得他现在除了叫唤已经想不起来干别的了。
趁着应凛停手的间隙,他吸了吸鼻子,扭头嗷嗷叫了两声表示抗议,声音略大。应凛听着他已经有些嘶哑的声音,皱了皱眉,“闭嘴。”
阮益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还抬了抬下巴,意思是“闭不上”。
然后屁股上又被抽了一下,非常狠的一下。
疼痛过后就是麻木,红肿的臀肉已经变得滚烫火热,阮益甚至能感觉到它在一突一突地直跳。
他一边吸气一边主动往后挪了挪,应凛不解地挑眉,就见阮益偏了偏身子,试图让他注意到自己“备受冷落”的另一半屁股。
应凛眼神变了变,用鞭拍蹭过他的腿根,有意无意地碰了两下他还软趴趴的玩意,在阮益得趣之前收了手,慢条斯理地说:“上次只打了这边,这次放过它。”
阮益被他蹭得已经有点硬了,闻言十分恼火。
谁他妈让你上次只打一边的!
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这想法转变的有多么不对劲,直到应凛扔下手里的调教鞭,终于解下了他咬了一晚上的口塞。
阮益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脸颊,迫不及待就要往外吐脏话,一个“操”字才刚出口,嘴角就先挨了一耳光。
力道不重,警告意味更多。应凛收回手,漫不经心地说:“别急,你现在还没资格挨操。”
阮益手脚都动弹不得,气得用头来撞他,嘴里还嚷嚷着“打人不打脸”。
应凛轻松闪身躲过,面色平静:“在这,你的身份只是狗。”顿了顿又补充道:“打哪全看我心情,你无权反对。”
没想到应凛会突然躲开,阮益扑了个空,直接趴在了地上。
阮益:“……”
他手和脚还被锁扣连在一起铐在背后,靠自己根本爬不起来,在地上动了半天都只是四脚朝天在原地转圈,金属链条哗啦作响,纹丝不动。
应凛好整以暇地看他演了半天乌龟,心情大好,阮益再抬头的时候发现他已经走到门边了,急忙大喊:“哎你干嘛去!你先给我解开!”
应凛头也没回,关门前丢给他一句:“看你戴得挺开心,让你玩一晚上。敬语的事明天再跟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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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阮益在地板上滚了一宿。
应凛走后不久,他就摸索到了发力的方法,也亏他身体柔韧度好,半小时后成功翻过了身,然后悲伤地发现,仰躺着会压到屁股。
他在滚来滚去的切换中成功战胜了自我,爬了起来,最后迫于膝盖疼又趴了回去,在这种姿势下,阮益几乎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
然而第二天早上,应凛并没有按时出现。
手机被拿走了,他无法得知准确时间,但从窗帘缝里透进来的光线来看,应该已经接近中午了。
下午两点,一天中阳光最为猖獗的时刻,树叶都被晒得蔫蔫地耷拉下了头,蝉鸣声不绝于耳,吵得人心烦。
应凛推开门,就看到阮益以一个十分滑稽的姿势蹲在地上,屁股撅得老高,头拱在沙发里,睡得酣畅淋漓。
他早上五点不到就被一通电话叫醒了。这次的事情有点棘手,他这两天一直在亲自跟进,今天更是从早上处理到现在才回来。
本来想着回去补个眠,上楼梯的时候突然想起来,束缚带还没给阮益解。捆了这么久,虽然不至于出什么事,但不知道这家伙会不会炸毛。
完全没想到人正睡得跟猪一样。应凛有些无语,也难为他用这种姿势还能睡着。
应凛踱步过去,踹了他一脚,“起来。”
阮益身子一歪,啪叽倒在地上,然后猛然惊醒。
应凛冷声问:“睡得好吗?”
阮益这回不敢还嘴了,使劲扭过头,一脸真诚地看着他:“不好。”眼神还各种暗示,表达的全是“快给我解开”。
能睡着不是习惯了姿势,只是因为他太困了!
应凛看他这副可怜相,勾了勾唇,终于肯大发慈悲,松开了他的手脚。
束缚带虽然是软皮的,材质也足够好,但是因为他一整晚都没安分,手脚腕都被捆出了红印。阮益动了动已经僵硬到极点的胳膊和腿,感觉每动一下,四肢的关节都跟被打断重连了一遍似的。
他忍不住垂着头嘀咕:“疼死我了我操”。
应凛没管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问道:“饿吗?”
阮益刚从地上爬起来,闻言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快二十四小时没进食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义愤填膺地控诉:“废话!”
应凛姿势放松地坐着,双腿交叠,语气非常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