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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了,应凛接过来,在阮益期待的目光中将它抛到了沙发后面。遥控器咕噜噜滚了两圈,最后停在了地上。

阮益:“……”

应凛用眼神指了指那个方向:“捡回来。”

“我,你别玩了,嗯……我真要射了。”阮益突然觉得有点委屈,不带这么耍人玩的吧。

应凛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打量着他。阮益头发还没干,水和汗液混在一起从额角滑落,脸上忽然有点痒,他抬起一边肩膀蹭了蹭,抬起的下颌连着侧颈弧线流畅而漂亮,脸上虽然有愤懑,却并没有多少被侮辱的不满。

僵持了一会,应凛像突然良心发现一般,蹲下来拍了拍他的屁股,说:“最后一次。去。”

阮益飞快绕到沙发后面,俯身咬住那个小小的遥控器叼在嘴里,交到应凛手里时还警惕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怕他反悔似的。

应凛在遥控器上连摁两下,那折磨了阮益半天的东西终于停了下来。

好险。阮益脱力般长出一口气,再晚一点他就该射了,现在这样刚好在高潮边的缘戛然而停。

应凛解开缠着他的胶带,把跳蛋递到他嘴边,神色冷淡,“舔干净。”

距离一下拉近,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手,阮益脸上闪过一丝不自在。他犹豫着把那个小玩意含进嘴里,期间嘴唇不小心碰到了应凛的手指,连忙低下头仔仔细细舔了一遍才放回手里。

“放这吧。”应凛朝着窗边走了两步,没有回头,随口道:“衣服穿上,你可以走了。”

阮益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怎么突然就放他走了,不会又是什么圈套等着他跳吧?

“不想走的话我们就继续。”

“!”阮益一个激灵,也顾不得自己还硬着了,摸过衣服就往身上套,然后扒着门框撇嘴:“打不开。”

应凛睨了他一眼,过去给他打开门,阮益正要脚底抹油,后衣领突然被拎住:“等会。”

阮益一僵:“干什么你不会要反悔吧你你……”

应凛懒得理会他大过天的脑洞,冷冷开口:“扣子扣好。”

然后甩手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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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阮益一路姿势别扭地从界线出来,路过那辆无比眼熟的巴博斯时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没忍住上去踹了两脚。

都是这辆该死的车惹的祸!

再看见自己的爱驹时,除了心疼,也有那么一点不对味了,至少短时间内他都不会再想碰这辆车了。

回到家后,阮益飞速把今晚发生的事捋了捋,最后发现,除了左半边屁股现在还有点疼以外,他好像并没有太多不满意的地方,羞耻是有的,除此之外更多的是爽。

阮益说不上多么惊讶,自己的确有一点这方面的倾向,很多年前就发现了。

但是就算要玩也不能跟个神经病玩啊!

阮益打定了主意,心说最好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那个人……额,他叫什么来着?

这才想起来自己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还被人给玩了一晚上。

他躺浴缸里琢磨了半天,水都凉了才爬出来,把自己摔进柔软的床,眼一闭。去他妈的,爱谁谁,反正以后又见不到了,管他叫什么。

压根就没把应凛口中的七天时间放在心上。

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阮益撅着屁股对着穿衣镜看了半天,好家伙,比昨天肿的更厉害了,最严重的那两下都有些发紫,害得他穿裤子都小心翼翼,吃早饭的时候一挨到凳子差点跳起来。

长得挺白的,下手是真的黑。

被这事一折腾,再加上屁股还疼着,阮益终于消停了两天,老老实实在家窝着,几乎没怎么出门。

到了第三天,吃过午饭,阮益给家里的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他把那辆跟自己一样屁股遭了殃的车开去修理厂,然后从车库随便开了一辆出了门。

他爸最近带他妈出去旅游了,按照经验来说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不然以他妈那个脾气如果知道他出去玩把车撞了,指不定又得怎么念叨他。

不过他今天可真不是出去玩。

前两天,阮益听一个相熟的酒吧老板说想把手里的两个店都转让出去,他回去合计了一下,正好最近手里有闲钱,最后一拍大腿就签了合同,又马不停蹄开始重新装修。

他大学学的是设计,虽然是糊弄下来的,但怎么说也受了点艺术熏陶,在这方面还是挺有自己想法的,这两天正跟装修公司的设计师讨论这事。

之前那点伤痛早就被他抛之脑后,除了下车的时候关车门又撞了一下导致走路姿势没那么帅气以外,阮益今天的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大热天,太阳挺毒,店门口围了一圈人,闹哄哄的。阮益找了个地停下车,就看见装修公司的人都站在那,跟罢工了似的。

他拨开人群挤进去,“怎么了?”

领头的人看见他来了,急忙迎上来:“老板,他说咱这店过几天就要拆,是真的吗?那咱还装不装修了啊?”

阮益挑了挑眉,“谁说的?”

那人指了指他身后,阮益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一个尖细的声音,还带着口音:“我说的,我们老板说了,你们这条街都要拆,我劝你也别装修了,反正都是要拆掉的嘛……”

阮益不紧不慢摸出火机,点了根烟,这才回头看向那个身高仅到自己下巴的男人,皱着眉问:“你老板谁?”

那人显然被他的气势唬住了,但很快反应了过来,“这你就不用管这么多了,我们今天来就是给你们下个通知,尽快做好搬迁准备,过段时间通通都得拆!”

旁边的人一听又不干了,咋咋呼呼开始闹,吵得阮益耳根子疼。

北巷是本市相当出名的酒吧街,能在这干这一行的背后多少都有点势力,非黑即商,怎么可能听人摆布,当下就有人开始打电话。

那人像是有点害怕了,跟一道来的几个商量了一下,夹着公文包正准备离开,阮益喊住了他:“等会。”

他旁边有人迟疑道:“贾经理,要不……”

那个被称作贾经理的矮个男人回过头,一脸警惕:“还有事吗?”

阮益上去一把勾过他的肩膀,哥俩好地拍了拍,“兄弟,跟我说说,你老板姓什么?”

阮益脸上虽然笑眯眯的,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可是用了力的。贾经理犹豫了一会,还是告诉了他:“姓曹,叫曹兴非。”

阮益点了点头,放他们走了。

曹兴非?他在心里“嘁”了一声,没听说过。

人一走,门口聚着的也就都散了,各自回屋凉快去了,店里的工人倒是没受多大影响,认认真真开始干活。天气太热,店里装修中又没有空调,阮益留下来监了一下午工,赶在晚饭前就离开了。

这鬼天气,真让人受不了。

回到家,阮益直接把空调开到了16度,躺了好半天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拿过手机先给他爸打了个电话。

意料之中的打不通。

阮益翻了个白眼,转而打给他爸的秘书。

“喂,钱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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