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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凛挑了挑眉,“还挺快。”

阮益刚想还嘴说“那可不”,突然顿住了。好像有哪里不对……

正想嘲讽回去,头顶突然掉下来一个东西,后面还带着根线。

应凛在他面前半蹲了下来,手里是一盘黑色的静电胶带和一把剪刀。

阮益喉咙莫名有些发紧,“你你你……您要干什么?”

应凛捞过他的手,背在身后用胶带利落地缠上去,头也不抬地回答:“不想嘴也被封住就把嘴闭上。”

阮益:“……”

他连挣扎都没挣扎。有用吗?没用。反正跑不了,说不定又得被揍一顿再绑住,根本没区别。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伤痛只是暂时的,早晚会雨过天……卧槽!!!

阮益呼吸猛地一滞,紧盯着把玩着自己的那只手,生怕他突然用力。

应凛的手十分有技巧地抚过茎身,撸动两下后,借着顶端冒出的透明液体蹭了蹭拇指,又探下去揉弄了两下沉甸甸的囊袋,阮益原本就硬挺的家伙被这么一通刺激险些交代在他手上。

“停一下……”阮益下意识挣动了一下双手,缠得紧紧的胶带纹丝不动。

妈的这玩意质量怎么这么好……

然而等应凛真的如他所愿撤开手后,阮益反而不乐意了,他动了动,试图依靠自己在地毯上蹭两下,应凛立刻呵斥道:“别动。”

撸管撸一半王八蛋。

应凛好像知道他心中所想,嗤笑道:“我是让你来爽的吗?”

阮益没吭声,垂头看着自己散发着勃勃生机的好兄弟,正惋惜的功夫,一个圆圆的东西靠了上来,还很细心地用胶带在上面缠了两圈,勉强固定住。

应凛起身后见阮益仍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脸,把手上已经看不见的水迹抹在他脸上,叮嘱他说:“安静点,我回来之前不准射。”

阮益眼看着他毫无留恋地关门离开,对自己就这么突然被放置play这件事很难以接受。

这已经不是管杀不管埋了,这分明是开了个口子还没放血就拍拍屁股走了!

阮益略忧愁地叹出口气,还好,神经病脑子不好,走之前忘了把开关打开,按照这个状态没多久应该就能软……

“啊啊……卧槽!嗯……”阮益浑身一颤,咬紧牙关瞪着胯下突然开始震动的玩具,心里有一万句曹尼玛不知道该骂谁。

楼梯上,应凛勾了勾唇,把推到四档的遥控器放回了口袋。

二楼的会客室里。

谢淮手边放着泡好的两杯茶,悠闲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似乎完全感受不到他的焦虑。

“谢哥,应……”一个应字还没说完,谢淮毫不留情地打断了他:“现在可不比以前,还是客气点,叫二少吧。”

男人擦了擦汗,“好的,谢二少,应少他……”

“这不就来了。”谢淮看着推门而入的应凛,笑得十分纯良无害。

应凛在他手边坐了,端起茶抿了一口,“什么事?”

他瞥了眼谢淮,这人已然换了身衣服,眼里隐隐也有些不耐。

看来是从床上临时过来的。

应凛看了看表,干脆道:“十分钟。”

男人不敢再耽搁时间,把自己来的目的一五一十地交代完,到最后几乎说一句就擦一把汗。

应凛听到一半就没什么兴趣了,捏着遥控器解闷似的隔一会按一下。好不容易等到他说完,应凛放下手里刚好见底的杯子,偏头冲谢淮丢下一句“你看着办”就走了,连个眼神都没给对面的人。

谢淮也没什么耐心跟他耗,心说家里的小狗该等急了。他端起自己那杯满满的茶水,踱步到男人面前,抬手慢慢浇了下去。

他随手把杯子一扔,揣着兜漠然道:“你该不会是忘了上一个这么做的人是什么下场了吧?你拿什么跟我谈条件?”

男人面如死灰,险些坐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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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两层之隔的调教室里,阮益瞪着那个还在震动个不停的跳蛋欲哭无泪,嘴里时不时发出几声呻吟。

他自己也不是没用过,但是这他妈刺激过头了吧!!

这跳蛋是十分常规的外形,除了多了个远程操控的功能外与普通的并无区别,问题是它现在正卡在他龟头下面冠状沟的位置,隔一会还变换一下档位,阮益每次还没来得及适应就已经换了频率,简直能把人逼疯。

源源不断的快感从下腹蔓延到全身,强烈的刺激让阮益的脚趾一阵蜷缩,只能逼迫自己去想别的事分散注意力。他闭上眼仰起头,不适地动了动,两条腿分的更开了,生怕蹭到自己加剧快感。

这神经病该不会是不行吧,不然为什么半路把人扔在这就不管了……他不会是跑了吧!!

阮益脑子里各种胡思乱想,人却老老实实跪在地上不敢乱动。万一,他是说万一,这屋里要是有个摄像头啥的,那他干了什么对方岂不是一清二楚,说不定现在就在屏幕前面监视他呢!

门发出轻微的响动,阮益闻声一回头,应凛正站在门口,一只手还搭在门把上,半晌手指动了一下。

卧槽!!!身下的跳蛋突然从低档位被推到了最高档,阮益瞪大了眼,忍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定睛一看,应凛手中拿的果然是那个万恶之源遥控器。

他难耐地挣了挣手,发出一声喘息,“唔……关掉!我要射了!”

应凛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十分冷酷无情:“忍着。”

因为濒临射精边缘的强行忍耐,阮益眼里蒙上了一层水光。他蹙着眉尽量放松,不去感受自己的身体,结果就是后面也逐渐传来一种熟悉的空虚感。

现在的问题已经不只是要射了!!

“嗯……快把那玩意,关了,我忍不住了!”身前的性器翘得笔直,前列腺液顺着茎身流下些许,黏连的清液把跳蛋表面都打湿了。

应凛仿佛没听见似的,缓步朝他走过来,突然手一松,遥控器掉在了地上。

他挑了挑眉,没有去捡,而是走到阮益跟前,摸了摸他的头,又指指门口的方向,用训练小狗一样的口吻说:“去,捡回来。”

屈辱和某种说不出的刺激感糅杂在一起,阮益的呼吸不由粗重了几分,他咬了咬牙,在应凛注视下跪着爬了过去。

手被绑在身后,无法很好地保持平衡,再加上跳蛋还在持续工作,阮益堪称艰难在地上膝行了几步,非常想就这么自暴自弃。

怕他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他总不能杀了自己,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怂!阮益停下来缓了口气,察觉到应凛一直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非常没出息地继续往前挪。

男人,该怂的时候就得怂。

好不容易爬到门口,他背过身去用手摸索了两下,还没碰到遥控器,就听不远处的应凛说:“手拿开,用嘴叼回来。”

这次阮益愣的时间有点久,应凛一点也不着急,反正着急拿到遥控器关掉玩具的又不是他。

跟他意料之中一样,阮益最后还是选择叼起了那个蓝色的玩意。

等他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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