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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心情来的，他想如果搞不定江岸明，也不能总是这样牵肠挂肚。不能和好就脱敏治疗。

最终脱敏治疗失败，只是失败的有点太迅速。

不管是他还是江岸明都没有忍下去。

闹铃响起来，江岸明打开自热米饭的盖子放在罗辑面前，自嗨锅也掀开。一时间整个厂房充满了饭香味。

罗辑突然觉得饿极了，他又想再搞一份泡面。但是饱这种感觉总会在吃东西的时候延时到达。这是他去年减肥的时候得到的经验。

罗辑挑着自嗨锅里的海带，一点一点的嚼。

“你不是不减肥了吗？”江岸明很奇怪。“吃肉呀！一会儿去跑点，不吃点受不了的。”

“怎么跑点？真的要去户外跑？”

“要不然呢？”江岸明指了指实验室角里的电源箱。“带着那个和终端cpe满厂区跑呀。不好吃也吃点，这里晚上风更大。或者我自己去，你就在厂房呆着吧。”

罗辑扒拉了几口米饭，又挑了几片牛肉。只是为了说明他很听话。

不多会儿，两个人吃完，实际上是江岸明一个人吃完。他把电源箱搬到库房外一辆三轮车上，笔记本又放上笔记本电脑和一个马扎。把罗辑的保温杯里加满热水。刚才翻吃的的时候还翻出了一个充电暖宝宝，这会儿也充了半个小时的电。

“你坐上去。”江岸明指了指三轮车的车斗。

“我走着吧。”

“要不然我自己去，你在厂房里等着。”

罗辑乖乖的坐在三轮车后斗里面，这真是一个全新的体验，罗辑以前从来没有坐过。还有个马扎，不管怎么说比坐自行车后座舒服多了。

“抓好了！”

罗辑嗯了一声，还没找到要抓哪里，身子突然一晃，差点被甩出去。

这居然还是电动的。

风被帽子拦着开始往衣服里灌，罗辑缩了缩身体，以暖宝宝为中心形成了一个球。没几分钟，罗辑感觉到三轮车速度慢慢降下来。

江岸明把车停在一个路灯底下，黑夜里罗辑辨不清方向，只觉得四周黢黑，每个路灯底下都是一样的场景。

江岸明把电脑打开，终端连在电脑上，开始各种配置。“看，这是我们终端开是连接，这是接入信令流程，这里看临小区，我们先跑几个点，每个点都接入下，看看我们的站哪里能扫到。”江岸明指着电脑，“就像这样，这个点是没有我们的小区的…”

“就是第一步，连接。第二步，接入。第三步，看临小区列表？没有我们的pci就是没信号。”罗辑一边操作一边简单的总结。

“对！”江岸明竖了竖大拇指。“现在我去开车，按照经验大概有十几个点跑，我们先都过一下。”

罗辑比了一个ok，呼呼的风让他觉得说话都是浪费热量。

江岸明开车的时候，罗辑在后斗打着冷战看星星，这里得能见度很好。天空干净，让罗辑想到了有一年公司团建去的大草原。那天他很开心的去外面看星星，但是卢宁只肯在酒店里陪着领导打麻将。两个人没有谈拢，还因此生了一顿气。那天的星空什么样罗辑不记得，他只记得自己赌气的在草原上徒步了好久，还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回酒店的时候，卢宁都没有意识到他出去过。其实对于上一段感情，虽然他是被先卢宁告白了，无奈他当时年纪太小，并没有想过什么概念去经营，更何况还是这种特殊关系…罗辑鼻子又酸了，眼泪不争气的涌了出来。

“第二个点，接一下。”江岸明停下车喊到。

“没有。”罗辑按照一二三操作了一遍。

“怎么了？”江岸明听到罗辑的声音不太对劲，“是太冷了吗？你回厂房等我吧。对不起罗总，我怎么能让你跟着我跑点呢。我自己来就好了。”

罗辑站起来使劲拍了拍江岸明。他从身后抱住江岸明的脖子。“那么多废话，下一个点…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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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番外

约好的重要客户突然取消了见面，张令科把圣诞节的所有活动都推了，却来公司见了个寂寞。

在号称有亚洲最大的大厅的嘉实大厦，张令科发完最后一条微信，利索的把手机关机。屏蔽了一切工作消息，他买了一瓶东方树叶，坐在便利蜂的门口发呆。张令科在这家通讯设备公司做产品经理，他极少有时间这样放空自己。

大厦的大厅的中央是一棵6米高的圣诞树，已经装饰好了各种彩灯。地上依稀飘着泡沫的雪花，应该是昨天晚上有公司在大厅做活动留下的痕迹。

已经圣诞节了呀！张令科突然觉得很累，在北京的这几年像是上了弦一样工作。一年一年都一个样子，就连这么浪漫的粉色圣诞树，和去年看到的也没什么区别。张令科松了松领带，靠在椅背上。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大厅里来来去去的人。那几个又帅又高的年轻人，应该是六楼模特公司的模特，只是可惜那么帅的小伙子说起话来又粗俗又无趣。那个横穿大厅的制服妹子，是广发银行的柜台小姐，见过几次她和同事在便利店买酸奶。那个跟着外卖小哥后面穿羽绒服的男的，挎着一个电脑包，走起路来风风火火的，还撞了外卖小哥一下，应该是做市场的。大概也是跟一样他來见客户的…

不！他是莫晓云。

看到了那个人的脸，张令科呆住了。莫晓云被门卫拦了一下，忙从兜里翻出口罩戴上，他快跑了几步穿过大厅，绕了几圈，跟大厅服务人员说了几句话，然后跑向电梯间。

莫晓云在电梯间站了站，看了看手表，边打电话，边转身走向一侧的楼梯间。

张令科神差鬼使的跟了上去。不知道是什么心理，他没敢跟太紧，脚步很轻，一直跟他保持了一半楼层的距离。

1F

2F

3F

4F…7F，张令科听到了咣当一声，未免心中惊讶。他有些傻了，这栋大厦里最大的科技类的公司不就是今天他要拜访的这个客户吗所在的公司吗。莫晓云的目的地…他动动脑子就应该能猜到。

他紧跟着出了楼梯间，已经不见了莫晓云的踪影。张令科一阵心慌，正在考虑在电梯间一直等到莫晓云再次出现，就像以前在公司，蹲他一起吃午饭一样。

但是那时候他是新人张令科，现在他应该不会做那种蠢事了。

张令科拿出手机给他今天要拜访的客户唠起了家常，三绕两绕就绕出了他们公司研发部今天会有技术支持上门培训的消息。

“小张这么好学？是想要调岗吗？”不一会儿，客户经理出来帮他刷了门禁，带他进了公司。

“徐经理，不好意思跟您添麻烦了。”张令科忙不迭的跟上去。

“哪里的话，本来就是我的问题，今天集团领导突然来视察，我实在是分不开身。”

“领导们也很辛苦圣诞节也不休息。”

“我刚刚问过研发部经理，就是一次常规的第三方培训，年底没项目，研发部组织了一个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