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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许双宁一个人在里面的时候刚好,多了一个秦屿舟,多多少少显得有些拥挤。
好在床并不算小。
“家里没有多余的枕头了。给你换个新枕套可以吗?”许双宁看起来有些苦恼,“实在难以接受的话,只能现在出去买了。”
“我哪有那么娇气。”秦屿舟在床边蹲下,深情款款地,“你别皱眉。”
许双宁看了一眼秦屿舟,忍了几秒,又忍不住了。他捂着眼睛笑:“你现在太像熊猫了。快去洗漱一下,睡一会儿。”
“哦。”秦屿舟闻言也不恼,只听话地站起来,“我还有一身脏衣服,这里可以洗衣服吗?”
等处理完一切,秦屿舟能躺在床上的时候,时间又过了半小时。
许双宁把窗帘拉起来,狭小的房间里一片昏暗,他坐在床边,捏了捏躺在床上的秦屿舟的脸,问:“今晚想吃什么,我等会儿去超市给你买了做。”
“我想和你一起去。”秦屿舟任由许双宁捏着脸,黑暗里的双眼亮晶晶的,“可以吗?”
“可以吧。”许双宁松开手,又摸了摸秦屿舟的发,“我等你睡醒。”
许双宁说完,就起身走了出去。
秦屿舟拉了拉被子,尝试着闭上双眼。他本以为自己会像在钟点房里一样或紧张或兴奋地睡不着,可被子上、房间里似乎都弥漫着清淡的、与许双宁身上沐浴露清香相同的气息,这让秦屿舟感到安心与满足。
疲惫后知后觉地在身体的各个部位肆虐,秦屿舟闭着眼,不知何时,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秦屿舟睡眼朦胧地坐了起来。他下了床,打开门走了出去。
窗外的阳光已经变软,不再是仲夏烈日惯有的强力攻击,房内却仍是一片明亮。
许双宁盘腿坐在地板的蒲团上,纤长白皙的指尖握着一支笔,正伏在桌子上,认真地写着什么。
秦屿舟一开门,许双宁就敏感地抬起了眼,他放下笔,轻轻勾着嘴角,问:“睡饱了吗,小熊猫?”
“嗯。”秦屿舟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几点了?”
“三点半。”许双宁盖上笔盖,站了起来,“正好出门买菜。”他走到秦屿舟身边,歪着头问,“要洗把脸吗?”
秦屿舟点了点头:“当然洗。”
-
许双宁的公寓附近正好有个大超市。
秦屿舟不挑食,也没什么忌口,所以许双宁就买了他比较拿手的菜品的菜。除了买菜,许双宁还给秦屿舟买了一些要用到的日用品,他用指尖戳了戳超市柔软的枕头,问秦屿舟:“你在这边住几天?”
“不知道。”秦屿舟和许双宁开着玩笑,“住到你嫌弃我。”
“好吧。”许双宁把枕头抱进怀里,“那这个枕头能用个十年八年的,也算值回价钱了。”
秦屿舟一听登时炸毛:“你十年八年就嫌弃我了?!”
许双宁被他的模样逗得直笑:“十年八年你还不换枕头啊。”
“不换!”秦屿舟却不管,“你送我的,我用一辈子!”
“好嘛。”许双宁把枕头塞到秦屿舟怀里,“该换了的时候,我再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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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不大,他们却逛了近一个半小时。回到公寓里的时候已经过了五点半了。
“我去做饭。”许双宁边换鞋边说,“你要是饿了,可以在冰箱和零食柜里先找点小零食垫垫肚子。”
“我和你一起做。”秦屿舟黏许双宁黏得要紧,“我可以给你打下手。”
许双宁和秦屿舟对视了几秒,败下阵来:“可以。那你先去把日用品放好,放好了过来找我。”
秦屿舟干活比许双宁想的要干脆利落。看着秦屿舟沉默着洗菜切菜的模样,无端地让许双宁想起初见时秦屿舟在火锅店忙碌的身影。
不知道后来学业繁重的他还有没有去做过这样繁忙又疲累的兼职。
有了秦屿舟打下手,许双宁做菜的速度简直快了一倍不止,两荤一素一汤,四十分钟就完成了。
秦屿舟午饭没吃,早就饿得不行了。他举起冰可乐,要跟许双宁干杯:“辛苦双宁老师了!”
许双宁笑着和他碰了碰杯:“恭喜你脱离一部分的苦海,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加油。”
“嗯。”秦屿舟看着灯光下愈显柔软和温情的许双宁,轻声道,“往后还有很长很长很长的路,要和双宁老师一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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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
两人边吃边聊,一顿晚饭竟也吃了近一个小时。秦屿舟非常给面子,将所有的菜都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留。吃完饭后,秦屿舟遵守诺言,立马起身去收拾碗碟。
这次许双宁倒没有再推脱,他跟着亲屿舟进了厨房,看着秦屿舟熟练地洗碗,内心不知为何总有些不是滋味儿。他站在秦屿舟身后,凑近了些,说:“我先去洗个澡,你洗完碗就到沙发那儿去玩会儿手机,等会儿我带你出去玩儿。”
秦屿舟侧过脸,看了一眼许双宁,问他:“去哪儿?”
“你没去过的地方。”许双宁朝他眨了眨眼,“我走了,再聊你都要洗完了。”
许双宁说完,果真没再停留,兔子似的一溜烟地没影儿了。
许双宁洗澡很快,进去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而且还把头给洗了。
刚坐到沙发上还没拿出手机的秦屿舟:“......”
许双宁带着一身水汽走到秦屿舟身边坐下。他的眉睫被水浸湿后愈显浓黑,衬得整张小脸更加白皙精致。秦屿舟被他抬眼望着,别说心了,魂都被许双宁勾没了。
许双宁却浑然不觉,他边擦拭着自己的头发,边拍了拍秦屿舟的肩,催促道:“你也去洗,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去哪儿呀?”秦屿舟蹭过去,直接伸手侧揽住了许双宁的腰,而后把脸亲昵地贴在许双宁瘦削的肩膀上,“我哪儿也不想去,我想和你待在家里。”
许双宁还没熟悉这样突如其来的身体接触,每次被秦屿舟这样温热无间隙地贴着,总让他下意识地僵硬。
他努力平缓着自己的呼吸,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擦着自己的湿发,尽量用自然的语气地秦屿舟说话:“可这里没什么好玩的。”
“出去就有好玩的了吗?”秦屿舟突然坐好,伸手接过了许双宁手上的毛巾,帮许双宁轻柔地擦拭起来,“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这样不是很可惜吗?”许双宁任由秦屿舟动作,乖巧地一动不动,“你考完立马就过来了,都没有和朋友庆祝一下。”
“可惜什么?”秦屿舟不解地挑了挑眉,“和朋友庆祝有什么了不起的,和男朋友庆祝才是正事。”
许双宁被他逗笑了,他漂亮的眉眼间都是笑意:“那怎么能一样。”他握住秦屿舟的手腕,和他面对面地望着,才压低了声音,仿佛在说什么见不得人的大机密:“我当年考完高考,第一个念头就是,我要喝酒,喝很多很多酒。你都没有这种想法吗?”
许双宁头上还盖着一张半干半湿的毛巾,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