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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意识将已然泛滥成灾的小穴朝男人胯下直送。

“…痒…啊哈……好痒…嗯…要……”

自我爱抚的双手被束,雩岑哭得更狠,玄拓低喘几声,那硕大粗硬的冠首却已然抵在了滑腻腻的穴口,咬着牙却迟迟不入,坚持又问到:

“岑儿…岑儿,看看我…看看我…..”

他抚上她潮红满面的小脸,细碎地吻,像是反复在确认着一件重要至极的事:“我是谁…嗯?...我是谁?”

“……”

雩岑的泪却掉的更凶,终是摇着头猛然堵住那令她心烦意乱的薄唇,呜咽道:

“热…啊哈……玄…要……玄拓…好热……”

话音落处,与此同时,大手分开的两腿间,一根粗硬到极致的肉棒缓缓沉入那已然泛滥不已的花穴,因着药热的缘由,往常那粗大到几乎要将她撑裂的欲棒此刻却是畅通无阻地一入到底,霎时将小姑娘的哭咽给插没了去,全身颤抖着瞬间到达又一处高峰,扑哧扑哧从两人交合之处溅出一股浪水儿。

“唔……”

腰眼一阵酥麻,玄拓几乎瞬间起了一身的薄汗,才咬着牙遏止住那个瞬间令其缴械的快感。

“好紧……”

须臾片刻的沉寂冷静之后,男人终是忍不住试探性开始抽动,性器交合的啪啪声逐渐快速,粗大的肉棒在花穴内进进出出,一股股带出的淫水须臾便将雩岑铺张的长袍外套都给晕开了一圈,淅淅沥沥将不断抽插的欲根裹上一层淫靡的湿亮。

在侵吞理智的快感中忍不住拥吻的两人渐渐合为一影,一吻而罢,那啄吻的薄唇再度留恋在脖颈之上,呼吸沉重地种下一枚又一枚独属于自己的印记,在下意识地侧过头去中,迷蒙的杏眸在月光之下确乎恢复了一瞬的清明——

她却只是抬眸,深深望了一眼那皎洁而又干净的月亮。

过往的云层漂浮间,那月色在朦胧中变得不甚清晰,在一片酒香与冷香的萦绕之中,雩岑转过头去,在那一片云影之下迷蒙着主动将双臂揽抱身上之人的窄腰,扭着小腰配合着男人的节奏,将那欲棒吞得更深。

————

疯狂卡肉到深夜【大概太久没写了】

324、窃贼(h)

残香冷榻,云影摇晃。

几只椋鸟的掠影在月弯之中穿过那时隐时现的淡薄云雾,向更深处徜徉。

“哈…啊啊…”

剥开鞋袜的玉足交缠在窄腰之上,薄纱随着往来的夜风飘荡,那亭影之中,女子的肚兜亵衣与男人的长袍帛裤散乱地扔作一处,带着甜郁的交欢靡香,几滴汗湿划过那鼓动不已的喉结,落在身下之人起起伏伏的酥胸之上。

雩岑并非未曾做过这样的淫梦,确乎早在她被零随剿杀自尽的那个夜晚,在长廊上一道道木门的尽头,她也曾与玄拓在梦境中如此肆意交合,极尽淫事,此刻的情形竟无不与那日的梦境不同,除却她身上未着那身奇怪的喜服之外,凿干结合的触感却一寸寸清晰到仿佛铭刻在骨子里。

紧瘦有致的腰臀在打开的双腿间起起伏伏,挺翘的双臀绷紧力道,粗大的肉棒溅着丰沛的淫液在她腿间抽插肏干,确乎根根没入穴底纠缠,又在抽出之时将那绞缠紧致的穴肉可怜兮兮地磨得翻开了花,湿哒哒地一股一股带出的水儿沾湿了两人的耻毛,阴阜拍击的水声糜烂,更将这场情欲交合推至高峰。

毫无技巧的直尽肏入,像是男人沉默又惯有的性格,不同于那梦里肆意的臆想,无论是她过往曾经历过的哪个男人,无非在床榻之间都情色淫靡到浪语连连,直挑得她又羞又气,放浪的身体却又忍不住听着那淫词浪语,穴肉肆意搅紧着那根坏人清白的粗东西,被对方一下下送至高峰。

对比起其他两个男人,玄拓可谓称得上是‘纯情’。

汗湿的胸膛紧贴着她的酥胸压扁摩擦,除却插弄至动情之时,男人才肯屈尊俯身,青涩地舔弄吮吸几下她胸口翘得高高的红樱,吸着她的奶儿挺腰剧烈插干,粗重的呼吸声萦绕耳侧,除却雩岑偶时忍不住流溢而出的娇吟之外,玄拓仿佛吝啬得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未发,只顾震着欲棒往紧致湿滑的穴内闷声大干。

玄拓这等毫无技巧的蛮干直撞,尽根撞入的力度几欲要将那隐秘深处的小口凿开,硕大的冠首在湿漉紧致的小穴中肆意抽倒,蛮横地捻撞穴内深处某块极为敏感的软肉,抽出之时却只留那硕大的龟头包在花唇之内磨弄,便又在下一刻狠狠撞进最深处。

只懂那直进直出的肏干,没有那所谓技巧的九浅一深,甚至连两人交欢的姿势都是那最为传统的男上女下颠簸至今,穴口被撑的隐隐发疼,虽没有何等淫词浪语的床欢,光是那男人抽插间的低喘和喉内忍不住的低吟,却让雩岑又软软地湿了几分。

“嗯…嗯啊啊啊…..”

圆硬的龟头在穴内翻搅,身下少女被插得震震往前,直至顶上亭边低矮的栏柱。

雩岑一手抓扶着玄拓结实的小臂,一手紧握着亭侧的栏杆,银牙轻咬着,鼻尖溢出娇娇哼吟。

因情药敏感万分的穴儿已然不知丢了多少回水儿,身上赤裸男人的胯间肉棒又粗又大,几近与她曾经历过的两个男人相比都堪堪粗上几分,往前两人的抽插交合几乎令她整个穴口都要紧绷着撑裂了去,饶是雩岑如今已然久经人事,又加之药效正酣的缘故,却还是有些受不住这般尺寸的男根,距离上一次的高潮还未完全落幕,尚未肏弄几下便又颤抖着再一次泄了身。

“啊…嗯啊啊…玄……玄拓…慢些……慢…”

饶是情药起劲却也有些难以吃消对方这等攻势小姑娘终是哭咽求饶道:“…嗯啊啊…插坏了…哈啊…顶穿了…破了……嗯…破了…..”

承受不住的哭扰却反倒令对方胯下更疼,那从胯下伸出的粗紫硬大又再度胀大粗硬几分,结实地窄腰几乎将那盘在腰间的嫩白小腿抖下,凶狠地直捣黄龙,与胯下虎狼完全不符的微蹙俊脸却满是心疼,啄吻着那汗湿哭哒的小脸安慰道:

“岑儿…嗯哈…岑儿…快了…呃…就快了……”

然胯下的力道却未见收敛,愈发疾重,月光阴影处,那腰腹间不断往穴内肏弄的肉棒被裹上一层晶莹的湿亮,淫靡地将其下那不断甩动的两个饱胀囊袋也展示得尤为清晰,那巨大的粗度几乎与那狭小的入口相形见骇,却一次又一次奇异地肏入其间。

雩岑抽泣得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小手几乎抓不住那汗湿的臂膀,一寸一寸滑下,捂着那像是随时可能被顶破的小肚子,感受那手掌之下,一下一下被肉棒顶起的高昂幅度。

“啊啊…玄……嗯哈…要…啊啊啊…”

糜烂的敏感穴肉与那冠首狠磨,粗大的马眼在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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