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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雷霆与冷锋。
寒凉又漂泊。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将军也会在挑灯看剑之中感到那独立料峭的寂寞。
亲歪的薄唇落在她的唇侧,微敛的长眸些许晦暗,虽然时隔许久,雄性独有的敏锐却还是闻见身下之人身上那明显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雩岑流露的抗拒,令身子下意识紧绷,玄拓略略一顿,却反倒像是一只正面迎敌意图狠狠咬碎对方喉管的黑豹,转脸强行撬开女子紧咬的牙关,凶狠地朝着四处肆虐。
“唔…”
承受不住的推拒,却好似无形站定了对方幻想中所谓‘守身’的缘由,更令得那强吻的幅度愈发肆意凶狠,唇齿交缠间口涎糜烂,雩岑受不住地将那丰沛的大舌往外直顶,却反倒无形中刺激了对方,将那侵略而来的舌尖顶得更凶,像是一场一触即发的战争。
粗暴的大手包住娇乳揉搓,尚带着几分粗茧的虎口直磨得身下之人娇躯颤颤,像是一把彻底燃烧而起的大火,终在一番接吻之后燃尽两人最后一丝理智,雩岑嘤咛一声,红肿的唇瓣之下,便觉男人再一次吻过唇角,逐渐往下,反复在那娇娇的脖颈锁骨间亲了又亲之后,既是埋首含住了那早便硬如石子的红缨,大掌揉弄着另一侧,肆意在唇齿间舔咬。
几乎是舌尖接触乳尖的一瞬,雩岑便颤抖着纠紧男人的衣袖,早已湿漉得不像话的腿间又汹涌出一股热流来。
“啊...嗯……”
情欲淹没理智,那独属于男人的霸道气息侵蚀而来,小手一路从小臂一路蜿蜒向上,直至颤抖着探入那大开的衣襟,抱住了玄拓的窄腰。
衣衫半露,靠伤的那侧早因方才草草的治疗滑落肩头,一切血腥早已被对方的一个清洁诀一扫而空,仍旧缠绵在酒味里的血气却是愈发蓬勃,仿佛刺激了男人的神智,辗转不清之中,紧绷鼓起的肌肉几乎撑破薄薄的衣料,然勾着那唯余的一条系带扯下之后,展露而出的,却是几乎缠满了上身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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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饶是隔着一层绷带,那鼓动的肌肉却依旧蓬勃,仿佛自己有思想与生命一般,热烫得几乎灼伤她的手心。
月光柔柔地穿破些许阴影,肩头因方才伤势而被斩断的伤口附近,除却那抹无法忽视的新鲜血痕,还有那一道道如今显然过去许久,但依旧深刻的红色疤痕。
雩岑一怔,理智的须臾回归,却让她感到莫名熟悉——
鞭痕?
她自是知晓玄拓是受了伤的,从前一次男人未作解释,这次也同样这般,可如此重的伤,又是能与何人争斗…又是怎样实力之人才能将他打成这样?
然还未继续多想,那僵硬的抚于胸膛的小手却被忽而拉起,放在嘴边亲了亲,既是被大掌包着,贴上了那熠熠长眸的脸侧。
“无事,都是小伤。”
只要能将她换回来,就算如此被人打上十回又何妨。
“你在担心我?”
“…我…不是…唔……”
话语未尽,便被玄拓的薄唇又一次肆虐,而这一次,却温柔得肆意缠绵。
再次被吻得七荤八素的雩岑小臂下意识抬起,晃晃悠悠揽在男人肩头,摩梭着那草草愈合的新伤,除却那一层一层的红痕新伤之外,绷带的些许裸露之处,还遮藏着些深深浅浅的旧伤,全都是代表着过去与功勋的伤痕。
如若所有的过去,都能像疤痕一般永久的痊愈不再发疼…该有多好。
“唔…热…嗯…哈……”
一番吮吻未尽,玄拓却被身下突而猛烈的挣扎震开,垂眸望去,掌心之下,那更迭的药效复发间竟是让雩岑方才逐渐回溯的体温上升到一个更新的高度,逐渐蜷缩低喘着,在他身下缩成了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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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周遭散乱而出的灵力此刻也转为那冲天的火热,玄拓拧着眉强行攥住那已然开始乱抓的小手附上脉搏,却发现雩岑体内正上演着一场冰火大战,此刻而来,那股莫名来的冰气却是颤颤缩成了一小股在经脉中四处躲避。
冰气?
玄拓皱眉,完全认出那肆意追着冰气冲撞的热流大都来源于他当时危及之时渡给小姑娘的精血所致,而这同样也是雩岑方步入不周地界他便能知晓她方位的缘由,方才雩岑大穴被冲开,可那属于极热的药效短时未能发作,或许也是来源于她体内的这股冰力,如今热气受药力影响四处冲撞,若是未能及时压下,恐怕她这一身的修为都得作了废。
“热…好热…哈…好热…..”
还未来得及继续探明究竟,身下之人却是满脸潮红地强行挣脱而开,乱抓之间竟自顾抓起那酥胸自顾揉搓起来,既是拧着眉又觉难以疏解,一手向下,径直探入那已然被淫水打得透彻的帛裤之中,一拱一拱地揉搓起硬挺的花豆豆来。
“好热…嗯…痒……”
雩岑双眼紧闭,眉头紧蹙,死死咬着的樱唇几乎要渗出血来,在帛裤之中粗暴拧弄着花豆的小手却是始终不上不下,苦于久久达不到那个发泄点的小脸竟是难受到极致之下,一抽一抽低啜着掉起泪来。
“岑儿…岑儿!”
抚在小脸上的大掌却被剧烈挣开,男人僵硬着满脸心疼着急,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却眼见着正在爱抚自己的小姑娘竟是三两下将那唯一的帛裤挣开,乳肉摇晃间,竟是一遍揉搓着胸口,一面狠狠侧身将他扑在地上,强行跨上他已然硬的挺起利剑的腰间不断摩梭着,泪珠一颗颗砸在他的脸上,也不知是太过难堪还是难受到极点。
“要…哈啊…热……好痒好痒…….”
像是几百只热蚁钳弄着在她花穴之中游移,雩岑难受地掉着泪,却淫靡到极点地当着男人的面将自己的乳肉肆意揉搓,花穴淌出的热流几乎隔着一层帛裤浸湿了玄拓的胯间,然后知后觉揽着那压在身上的纤纤腰肢之时,玄拓猛地一震,既是抱着雩岑半抬起身来,月光之下,那若蜈蚣般横斜在女子背上的疤痕格外耀眼。
“这究竟是…唔…!”
方才张开的檀口便被那湿热的小嘴完全堵上。
那尚带着泪痕的小脸充斥着满目的情欲,像是与那包含着血气的酒味一齐,将这番天地都搅了个天翻地覆。
“…热…好热……”
抚着那背后拢长的疤痕,像是被迷醉,又像是彻底的解脱,玄拓解脱出那被几乎咬破皮的唇瓣,深深将那娇躯压在身下,缠绵着吻入。
“…要…嗯…要……”
“…我是谁?”
渴求之中,那燃烧的气氛之下,男人身下的帛裤被踢到了远处,一柱擎天的龟头晃晃荡荡,马眼淅淅沥沥滴着独有男人麝味的前精,像是引诱般缓缓用那冠首凹槽蹭磨着小姑娘平坦的小腹。
理智完全被绷断的雩岑却只是难受到极点地一面掉着泪,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