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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你说,这结魂咒能互晓二人方位,为何,为何我当日…后来便又好了?”

“欠缺了一些条件罢了。”

“条件?”雩岑愕然地眨眨眼,零随却又俯身过来,轻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就是这个。”

“欸?”

“你每日亲孤一回,便能知晓孤的方位了。”

懵逼的小脸猛然涨红,忍不出反手不轻不重地锤了男人一下,“你说好的!又耍我!”

“耍不耍,明日看看便知了,嗯?”

见小姑娘红扑扑地转过脸去,男人紧搂着又在滚烫的小脸上落下一吻,“可惜孤舍不得。”

“若是试丢了,怕是有人要红着眼找我哭鼻子。”

雩岑突而想起昨日在楼上见到零随时,内心须臾爆炸的情绪,自己大概哭得很丑,却全被某个男人收入眼中,指不定被当成了日后笑料。

见小姑娘红着脸不语,零随当即敛了敛眸,继而故意嚷道:“这龙角,给你赔罪可好?”

眼角余光处,两只漂亮的小龙角从白皙的额间窜起,雩岑起身信手去摸,却在碰到的前一瞬,展手摸了个空,整个人便平衡不稳倒在了男人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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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

“阿岑。”零随顺势搂着腰将她抱紧,没头没脑地又重复了一回,“孤舍不得。”

身子猛然僵住,两人的气氛突而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境地。

心里酸酸的,不知有什么,在她的心间发了酵。

零随又一回将头深深埋在了她的胸前,紧压着,她看不清他的脸,须臾间,却莫名有些难言的伤感。

半晌之后,力道渐消,甚至连那张俊脸再度放大凑近,她也头一回没有下意识瑟缩着躲避,零随似乎缓过了某种情绪,眼眸僵僵的,话中却带笑:

“如何,可试得,可不试得?”

僵持好半,雩岑面对着这张平日惯会欺人的臭脸很想扬手打下,却在瞧见男人脸上的伤疤时,撇着嘴灭尽了气焰。

樱唇柔软,轻轻贴在了那道骇人的疤痕上,但只若蜻蜓点水般,便匆匆逃开。

“…德行。”

轻啐一声,便见一道曼妙身影若风一般慌慌披衣出了门,又只抛下一句:“我…我想沐浴,去叫小二抬个水!”便吱呀一声噔噔跑远了。

房间再度恢复安静。

方才还情真意切的男人却望着门淡淡敛去了所有笑意,眸内若寒潭波动,看不清参杂万千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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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噶好,我是粥咕咕的存稿箱,粥某人只留下一更,拖着行李箱跑去南京旅游了(???∞)15号才回来,大概16号复更,她今天晚上立志要写足更新的,可惜鸡排太好吃,奶茶太好喝写到1点也才憋出来这一更,等她回来让她给你们磕头认罪,毕竟我只是一个没得感情的存稿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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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夜离<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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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夜离

手脚冰凉。

一道倩影在小榻上裹着厚棉被越缩越紧,明明已是春日,即算夜雨来潮也并不比那时在雪村的严寒凛冽多少,四周的被角从压实再到紧滚地包在身上,被褥内依旧冰冷一片,甚至连仅剩的余温都被周围的冰壁丝丝缕缕地掠夺干净,她像是一座缓慢开始融化的冰雕一样,从内里透出森凉的冷意。

树精惯来皮厚,除却少数三两本身脆纸似的桉树之外,雩岑原身为柳,自然继承了这个特点。

再加上她本就自记事起便呆在四季如春的昆仑,而后上界温度也相对温和,就算是那时前去终年积雪的沧浪,好歹为植仙,就算是面对严寒尚也不得其温,自然大大咧咧得很,之后在寒漠,身着单衣也并无感受到什么渗骨的凉意——

冷…好冷。

迷迷糊糊的,四肢都仿佛万全冻实了去,关节僵得吓人,甚至连蜷缩的双腿都难以感觉它的存在,厚厚的被褥已严严实实捂到密不透风,可雩岑还是忍不住呼出一口口凉气小幅度地轻颤起来。

冷,或许会令脑子清醒,可如今在她的体感下,却好似往无穷深渊层层坠入。

不知为何,脑子明明是迷糊的,却在不断反复播放,韩灵那时所对她说的话。

“你是…阿郁也是,神会死…?当真都是个笑话,一个个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可末了…赴汤蹈火而死的,却都不是你们…….”

“虚伪…当真是虚伪。”

“……当初的情,我今日且当还你。”

“明明…明明当时…….”

“不可能…不可能…….”

“…………”

阿郁…阿郁…那会是谁?…三皇子零郁…?可在零随的口中,他明明便是已经死去的神…还有神荼与韩灵的关系……情…又是什么情…?.......

小姑娘再次裹紧了被褥,将头深深的埋进,思绪复杂地不想再去细究。

她好像陷入了一张巨大的网,可她究竟是其上扑食的蜘蛛…还是那不慎撞网的昆虫…….

或是,如今的她,还需要去追寻这些谜团吗。

以点到线,再到一方左右逃不开的巨笼,从暮汜、英招、濯黎,再到那时不明不白说出那番话的白泽,还是玄拓、韩灵…以至如今的零随,似乎每个人都知道些什么,却没有人可以抓住这卷纷乱毛线的始端。

神荼、神荼…?

雩岑突而觉得,她只是一个借用他人过往关系与情意的孤魂罢了。

没有神荼,她甚至…什么也不是。

那她是谁…往后又该怎么走……却没有人告诉她如何前行,像是布满迷雾的深巷,每一步的脚踏实地,其实都踩在了深深的未知上。

被子被完全蜷成一团,外面的火光浅浅映入,雩岑却只是蜷在越来越凉的被褥里一遍又一遍地发着抖…直到——

一方巨大的火炉,强行挤进了被窝,一把将发着寒颤的小身躯整个搂进了怀里,蒸人的檀木香笼罩了整床被褥。

热意蒸腾的大掌强行将冰凉的小手顺着单薄的衣襟直接塞进了胸口,两腿一夹,将怀中细微的挣动的幅度牢牢定住,雩岑冰凉的手指僵硬着,似乎还能感受到男人茱萸旁,那颗微微凸起的小痣的形状,顷刻之间,若春回大地、冰雪消融——

“可觉得好些了?”

低沉的声线在黑暗中低低道。

“你……”她明明记得,她强行抱着被褥到小榻上熄灯后,躺在床上的男人不一会便呼吸沉重,似乎早早便睡了,如今怎得…?

“你听见在唤我。”还未等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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