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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国喂喂我这……”
“零随!”
雩岑有些抓狂,不知这骚男人今天在哪撞了脑子。
“你能不能正常…唔!”
话未说完,又被某个从后袭来的薄唇吻了一嘴。
“你不喜欢…?”某位男人的声调终于恢复正常,“你平日夜里,可不是钻在被窝里偷看到深夜,惹得第二日上工都瞌睡。”
“我什么时候…!”耳根一热,像是突而被人戳到痛处,却强撑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嗯…《小娘子与俏情郎》,还是那本《霸道魔君恋上我》…或是你比较喜欢《我的兽人夫婿》那本,孤瞧着那本似比其他翻阅得要多,三十二页与七十六页都被折了起来,分别讲的是小嫱与那兽人在雨夜里…….”
“住住住住住…住嘴!!!”
雩岑这才猛然反应过来,方才零随那等情节的种种,便不是那《小娘子与俏情郎》中两人初时识晚的浪荡对话麽。
他居然偷翻她的小黄话本,甚至还好记性地把对话记了个实打实,这这这…这人简直是个变态!
“还有那本《共赴巫山云雨时》,孤瞧着大概只看完了一半,后来你搬去英扎府后便藏着没有碰过,后面其实那箫郎只身夺了武林秘籍……”
这他娘的还是个剧透狂魔!
气到要爆粗口的雩岑反手将那个吧嗒吧嗒说不出什么好话的大嘴捂了,“你闭嘴!!!”
“你偷我翻我书?!!!”
“……孤拿的。”
男人好不容易从小手中挣脱,一脸理直气壮,“光明正大,走进你房间,在你枕头底下拿的。”
“不问自取视为贼!”
“你身为孤的臣民,人都是孤的,更何况一本书。”
“我我我…”雩岑气得抓耳挠腮几下,“我什么时候就成了你的臣民!”
“我打小在清微府长大,后来去昆仑求学……”
“你在清斋云府上班。”
“我在玄拓那登了户籍,就算后来不知道有没有牵去昆仑……”
“你在清斋云府上班。”
“我明明是临时编制,按理按法也暂时不属于……”
“你在清斋云府上班。”
某位天帝始终便是这一句,咬定了她在他手下打工便自动成为某人的臣民。
“…那我回去便辞职行了吧!!!”雩岑彻底抓狂。
“至少便现在你还是孤的臣民。”男人一副‘你人都是我的,拿你几本书怎么了’的臭屁模样。
“我我我我…我要告你!”
“…孤给你出审理费?”
“去十重天告!”
“哦。”零随点点头,“玄拓的人关孤什么事,他手伸不进来。”
这话为何有点耳熟?
雩岑气到想要转过头去哼哼,哪知小穴还在某位臭男人手里,后知后觉地抽动几下,顿时软得连生气的力道都失了一空。
“…那或许……”男人似有似无地思虑半晌,好半天才又问出一句,“你还是喜欢那《女将军与小伶男》,不如……”
“滚!”这个臭男人到底偷了她多少书!
212、试情<上界职场求生指南(青禾芥子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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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试情
囊袋紧缩,口中紧塞的欲棒更深更快地顶入喉中,嗯哼摁住了某个不断推拒的小脑袋,铃口颤颤几下,最终强而有力地抖动着朝喉口喷射而出,足足爆射了七八次,才低喘着抽出,甚至有些来不及吞咽地从嘴角一路蜿蜒到清晰的锁骨,秀气的小脸也零散着沾了不少精斑,雩岑红着眼眶大咳了许久,才微微缓过气来。
“我…咳咳咳…信了你的邪…!”
喘上气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某人关切搭在后心的大掌打开。
雩岑为了保住小花穴的不得已之下,只好答应了某人用其他方式帮忙的不平等条款,哪知她的手几乎动作了半个时辰,男人哼哼着都射不出来,小臂几乎酸的能腌咸菜,无奈才在大灰狼的诱导之下以口刺激,谁知此番折腾,明摆着就是羊入虎口的谎言。
粗硬滚烫的肉棒方一入口,便一改方才撸动时的绵羊模样,大开大合地逞起了凶,雩岑呜咽着想要退出可后脑早已被后而居上的大掌狠狠摁在了男人胯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某个坏东西在磨着舌肉不断逞凶,插出的口涎淅淅沥沥浸透了胯间的毛发,甚至连依旧盈饱的囊蛋都湿了个亮晶晶,更别提男人身下洇透的被单。
小姑娘满脸不悦地转过脸去,小嘴被粗硬的巨物撑开太久,甚至连合上都显得有些酸软困难,眼眶旁是呼吸困难时强行呛出的泪滴,眼下红红的,明明是生气着的模样,却颇有些梨花带雨的潋滟。
男人再此搭上的大掌被肩膀挣开,零随却也不恼,极有耐心地一点点将小脸上喷溅的精液刮了,尽量轻声细语:“你若往后不愿,孤便即刻停下,可好?”
撅得高高的小嘴这才微平,却依旧不肯回头看他一眼,闷闷道:
“你得保证!”
“如何保证?”
“…发…发个毒誓!”
某位天帝倒是突而哑然失笑,人族常用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什么的自然不适于神,神的寿命是与天同寿的,再者以他的能力,目前上界不得匹敌的也就寥寥数人,以他的能力与势力,这等不得好死的话自然跟说笑无何两样,天打雷劈什么的更是无稽,一手方可捏碎天雷的,又怎会怕这等无妄之灾。
“不若你说说,孤发个什么好?”
“……”雩岑同样也想到了这点,吭头想了好久,愤愤憋出:“全家死光光!”
“若你再骗我,全家死光光!”
零随听罢只是神色一暗,笑意依旧,却似乎没了些许光彩,揉着小姑娘的头似是不在意,口中轻飘飘飞出一句:“孤的全家,目前也便只剩我一人了。”
天帝一脉,偌大家族…如今……
雩岑忍不住回头去看他的脸色,却被遮着眸忽然吻住,男人似不介意口中残余的各种体液一般,勾着她浓烈地搅起了舌头。
“抱歉…我……”明明传闻中,那位零随生母的天妃,包括那位三皇子殿下都只是失了踪,坊间更有其下落的种种构想,她便只是生气之下随口胡说,谁知竟如此精准无误的戳到了零随痛处。
“无事,”男人一把将她摁进怀里,“孤不在意。”
“阿岑。”
他又突然唤她,即使这称呼是极少的。
手掌轻抬间,腕间的一抹朱红一闪而过,雩岑却在一瞬间突而想到什么,反手抓住了男人的手腕。
“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