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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隔半个小时擦一次,晚上如果还没退烧就要用药了,到时候你再给我打电话。”

“这种天气还是要注意保暖啊,这两天昼夜温差大,很容易感冒的,阿轲嗓子那么难得,别到时候把嗓子病坏了。”

挂了电话,傅斯冕去浴室打了一盆水到卧室给周时轲擦身体。

男生身体白皙年轻,小腿结实笔直,腰纤细单薄,但上面肌理流畅漂亮,月夸骨凸起,手臂、大腿、背部,没有一丝赘肉。

毛巾掠过肩部的时候,傅斯冕动作一顿,周时轲左肩后有着一块很浅的疤痕,很浅很浅,但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是洗过很多遍的纹身,至于具体纹的是什么就很难看清了。

阿轲,以前有纹身么?

中午的时候,周时轲的体温退到了39,傅斯冕也接到了唐冬冬的电话。

“傅哥,你晚上有时间吗?”唐冬冬在电话那头很是兴奋。

傅斯冕在卧室里看书,周时轲睡得很沉,他压低声音,“没有。”

唐冬冬:“......”“你把阿轲带着,我们一起出来看流星雨呗,你别看天气不怎么样,但是网上说最近一个月,南基山会有流星雨!”

“一个月?”傅斯冕翻了一页书,面无表情说道,“你们要去山上住一个月?”

“那倒不是,”唐冬冬讪笑道,“就今晚呗,你来嘛,带着阿轲。”

“没空,”傅斯冕始终是这么一句话,“阿轲生病了。”

“怎么生病了?”前几天见面会不还好好的吗?怎么就这么几天时间,就病了?怕不是被傅哥气的吧。

但后面那句话他只敢在心里想一想,说他是不敢说的。

傅斯冕结束了与唐冬冬的通话之后,周时轲在床上嘤咛了一声,慢慢悠悠睁开了眼睛。

“哥?”周时轲看着坐在窗户前面的青年,温柔的灯光勾勒出傅斯冕模糊的身形轮廓。

他嗓子又痛又干,体内有一种虚脱了的无力感,“哥,我想喝水。”

傅斯冕看了他一会儿,放下书走过来给他递了一杯水,看着周时轲喝完,又飞快躺了回去,他重新回到窗台前坐着。

喝过水,周时轲意识清醒了一点,他想到昨天晚上的傅斯冕,心里的感觉从恐惧难过变成了无奈和无力。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和傅斯冕的地位不平等,但一段感情不可能真的完全平等,总要有一方付出得要多一点。

如果一定要有一个人处于被动,处在低位,周时轲宁愿这个人是自己。

他希望他爱的人永远站在世界中心,不卑不亢,被光环围绕,永远一身傲气。

但不是现在这样的,周时轲看着天花板呆呆地想,就算不平等,也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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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在傅斯冕身上感觉不到爱意。

意识到这一点的周时轲,突然害怕了起来。

他不怕一直付出,更加不怕处于被动,他唯一怕的只是只有他一个人沉浸在这段感情里,他怕傅斯冕已经不喜欢自己了。

为什么要用已经......用已经的话,那样,至少傅斯冕也是喜欢过的,让他显得没那么贱。

周时轲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流了下来。

“阿轲,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吃的。”傅斯冕站起来,边说边穿上了外套。

周时轲轻轻“嗯”了一声,在傅斯冕拉开卧室的门准备出去的时候,他忽然从床上弹起来,神色脆弱,幸好房间昏暗看不清他的狼狈。

“哥,说你爱我。”他声音颤抖,他迫切地需要一句安慰,一个证明。

“阿轲......”傅斯冕有些不解。

周时轲不愿意听其他的话,他不管不顾,“我要你现在就说。”

傅斯冕看着床上无助的男生,勾起嘴角,慢悠悠说道:“我爱你,阿轲。”

周时轲脱力一般摔了回去。

只要傅斯冕还愿意要他,一切都没关系。

但他已经有了预感,他和傅斯冕这种畸形的亲密关系,应该快结束了。

只等着最后一根稻草落下来。

-

傅斯冕下了楼去车库里开车。

打燃火的时候,电话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熟人。

“傅哥,我回国了。”那头青年嗓音温润熟稔,没有刻意讨好,但又恰到好处地表现出了亲近。

傅斯冕戴着蓝牙,打开百度搜索发烧病人退烧后可以吃点什么。

“嗯。”他心不在焉地答应了。

“明天叫上大家,我们一起吃个饭吧,把阿轲也带上。”林治晔柔声说道,“太久没见了,我很想你们。”

傅斯冕的感情淡漠不是盖的,他无动于衷,“阿轲生病了,不方便出门。”

现在江城气温骤降,从秋天到冬天的过渡极其迅速,傅斯冕已经在想要不要直接把周时轲冬天的商务给叫停算了。

察觉到了傅斯冕的敷衍,林治晔不为所动,他语气有些担忧,“没事吧,要不要我过来看看?”

“差点忘了,你是学医的,”傅斯冕笑了一声,又说,“不用了,家里医生已经看过,阿轲已经退烧了。”林治晔在那边松了一口气,又道:“江城最近挺冷的,还是得注意保暖。”

“嗯,没什么事我就挂了。”

挂了电话,林治晔眼神阴鸷,他缓缓放下手机,肩膀猝不及防被人拍了一下,他瞬间又变成了满面春风。

“怎么了?”

唐冬冬倾身过来,低声道:“叶子,劝你别打傅哥主意了,阿轲会难过的,我们都会心疼的。”

林治晔缓缓地笑了,“一个平民,你们还拿着当个宝贝?”

青年穿着深蓝色的长呢子外套,头发是浅棕色,发尾刚好落在肩上,微卷,他眼窝比别人看起来更加深邃,瞳仁很浅,给人一种雌雄莫辨的美感。

唐冬冬被林治晔噎了一下,“什么叫平民?你在国外呆傻了吧?”

林治晔瞥了一眼唐冬冬,抱着手臂靠在了沙发上。

也不是唐冬冬他们拿着周时轲当宝贝,好歹从高三到现在,也有五年了,五年的时间已经足够他们看清一个人了。

别的不说,周时轲真的是一个特别值得交往的朋友,相反林治晔,高一就跑去了国外,一年都难得回来一趟,再深的感情也会变淡的。

“找个时间,我去看看阿轲。”林治晔说。

唐冬冬头皮一麻,“你就只在朋友圈里见过阿轲的照片,别搞得好像很熟一样。”

“你们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林治晔反问道。

“你是我们兄弟没错,但是你他妈想撬人家墙角!”唐冬冬低吼道,他白嫩的脸蛋涨得通红。

林治晔轻笑一声,“撬得动是我的本事。”

唐冬冬:“......”

他们这群人,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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