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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杀人用的炉火纯青,但即使如此今日之前的镇南王世子如何也料想不到,这把不费吹灰之力而来直指萧齐王朝咽喉的利刃,竟是它唯一的继承者双手奉上的。

一个几近刻毒的谋划,转瞬间就于赵篆心中勾连而成。

如此想着,赵篆伸手掐住萧章宁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用含怒地语气说:“殿下今日吃醉了酒,臣就当没来过。”算是给了萧章宁一个台阶下来,便一撑地毯要坐起身来。

萧章宁此刻却难受极了,先是犯了病,又饮下了暖情的酒,先前神思混沌尚且还好,此刻回过神来,燥热之前便突突地盘旋而上,叫赵篆冰冷的手一碰,更是像找到了宣泄口一般,那一小块被他掐着地方简直烫地好似要烧起来了。

赵篆显然也感觉到了手下肌肤热得不正常,都是脂粉堆里长大的王侯公子,再一想刚刚两名衣着显然不和宫制的宫女,如何还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赵篆松开手,一边支起身子,“来……”便要叫殿外侯着的两名宫女进来,可话还没说完,便觉一阵磨人至极的麻痒从右手腕流窜而出,扩散开去。

赵篆当即脸色巨变,“你……”旋即便想起了入殿时冲人的甜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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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7

蛊皇冬日蛰伏不醒,此刻竟是叫这暖情的香料从沉眠中唤醒。

萧章宁刚刚感觉那一片冰凉离了自己,便伸手去抓,暖热的手恰恰扣在了赵篆的右手腕上。

蛊皇性淫,惊蛰之后便要情动,此刻叫另一具温热躯体隔着肌肤一碰更是越发不可收拾,却是苦了宿主,那麻痒当即便作一道热流往世子殿下的下腹窜去。

萧章宁本就与赵篆贴的极近,又并非雏儿,世子的变化哪里瞒得过他去,只是太子殿下满心以为阿篆是于自己有所贪恋。

东宫像是一个红了眼的赌徒,仰着头凑上前去。

温热甜腻的吐息落在赵篆的下巴尖上,“可孤不想要她们,孤想要世子……”

赵篆目色一沉,没有躲,任由萧章宁的亲吻落在自己的下巴尖上。

是温暖的,是金堆玉砌的宫苑中养出来的孩子,有柔软的身子,有鲜活的心,像琉璃一样脆弱美丽的小玩意儿。却又不仅仅是这些,不只是富于美色的孩子,更是滔天权势于一身的储君,此刻却如同宫破之时自御案而落的传国玉玺一般予取予求。

……

萧章宁被赵篆近乎是粗暴地一路扯过帷幔珠帘,掼在了内殿柔软的床上,赵篆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殿下。

萧章宁的朝服已然在拉扯中凌乱,露出一截腻白脖颈,他胳膊后撑,支起身子,终于亲吻上了赵篆冰冷的唇瓣。

东宫闭着双眼,用舌尖细细描摹世子远不同于女子的唇,不满于赵篆的无动于衷抵开唇瓣间的缝隙便要向里探去。

下一瞬,便被大力钳住下巴被迫将头扬起,微凉滑腻的舌便势如破竹地抵进了那个暖热的口腔。

赵篆是鼻息洒在萧章宁的面上,他被赵篆身上独有的香气包裹着,仰着头,挺着腰迎合着他的亲吻,用舌尖一寸寸舔舐过赵篆尖利的犬齿。

东宫跪坐榻上,世子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上,一手扣住东宫纤瘦的腰,一手从繁复的衣摆下探了进去,等到如冰的掌心贴上柔韧炽烈的腰肢时,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萧章宁向后推开,用鼻尖摩挲着赵篆的鼻尖,随后偏过头去,将颈侧露出来,任由赵篆是吮咬落在上头。

世子在床上的癖性并不如何好,想来是为所欲为惯了的,哪怕榻上的人贵为东宫也依然不见如何温存,亦或者因为是储君之尊而更加放肆。

齿尖放肆地划过萧章宁脖颈上薄薄的皮肤,留下一道道红痕,似乎是打算在这场情事上撕掉披了许久的平和扮相,叫痴缠自己许久的太子殿下好瞧一瞧这一副金玉皮囊下的真章。

可东宫于他依旧是纵容的,只是四肢纠缠在世子的身上,像是一条离了水便不能独活的鱼儿,明知是一方滚水也一头扎了进去。

萧章宁腰间的玉帶被赵篆扔到榻下,厚繁的衮服只松松挎在臂弯间,赵篆按着他的腰便将他翻过身去。

赵篆撩拨他的情欲,却又制着他不给他分毫疏解,萧章宁被世子勾起的欲望折磨地几乎落下泪来。

往常哪位奴婢上了太子的床榻不是诚惶诚恐小心伺候,哪里敢这样折磨拿捏他呢。

萧章宁双颊绯红眼中含着一汪温水,委屈地扭过头启着唇去寻赵篆的唇瓣舌尖,被情欲渲染地淫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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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

两人的冠冕早已被赵篆扯下扔到地上,此时发丝夹绕着发丝,衮服绞绕着蟒袍,滚做一团。

刚出了东海的雏龙为恶蛟的美色所惑,情愿褪角卸鳞,永囿井底。

东宫因为臣子刻意施加的疼痛与情欲而眼眶湿润,赵篆的手即使到了如今也依然是微凉的,落在萧章宁的身上就像是一块丢入烈酒中的冰,反而更叫人欲罢不能。

赵篆含着萧章宁的耳垂,问他有没有脂膏,

萧章宁的手被赵篆死死地扣在了身后,此时胀疼的实在难受,含着哭腔回答:“孤先前又未幸过男子,如何能有!”

又不耐地催促:“世子快些,孤难受得紧。”

赵篆低笑一声,尖利的犬齿咬着萧章宁的后颈,那只在萧章宁胸前乳珠上肆虐的手抽了出来,自身后攥着萧章宁的头发将他的头扯到后仰起来,又重重按一下他的腰,将太子殿下拗出一个承欢的姿势。

在东宫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赵篆冰凉的手自萧章宁的身后探过,死死地捂住了他的口鼻,而后就这么生生一寸寸地抵了进去。

萧章宁的双眼因疼痛一起迸发地强烈快感而微微瞪大,泪水顺着眼尾不要钱一般地淌了下来,顺着缝隙流进赵篆捂着他口鼻的掌心,又淌进他的口中。

极涩,似要叫他的唇舌都破了皮。

东宫柔韧的腰像是一根绷到极限的弦,几欲断裂般地微微颤抖,赵篆松开了钳住他双手的那一只手,在崩溃边缘的萧章宁立刻如同把握救命稻草一般地反手抓住了赵篆的小臂,一点点的顺着赵篆不容抗拒地动作将他粗大的性器吞吃了下去。

等到终于堪堪入到了底,赵篆这才松开了捂住萧章宁口鼻上的手,东宫白净的脸颊上已然被他掐出了几道红痕。

萧章宁扭回头去看赵篆,眼眶中兀自挂着水汽,赵篆显然也入得并不轻松,苍白的额角沁出了星点汗珠,一抬眼看见萧章宁脸上的痕迹,颇为轻佻地用尚且带着萧章宁来不及吞咽地唾液的手指替他抹了一记,“殿下明日可不好出门了。”

东宫昏沉间恍恍惚惚地想,果真是一只妖物,养了那样许久,竟还是要咬人的,又想古有佛陀割肉饲鹰,孤亦不遑多让了,哪何时才能得证正果呢…

……

前殿红烛煌煌,灯火灿灿,内殿帷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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