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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像,与同我儿时相像的王晏更相像,我左看右看,硬是没瞧出有哪不一样来。

尤其他也一副震惊的神情。

我不死心地问:“你叫什么?”

小侄子结巴了:“皇...皇甫晏...”

啪嗒一声,我的水晶棋盘落了地。

18:35:54

第二十章

二十八.

缘分真是妙不可言,原来王晏的爹在朝堂做的是这样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官。

我暗暗磨牙,这个林御风,端的是不理朝堂的高人风范,其实根本和大皇子就是一家人!

一顿饭吃的食不知味,连皇妃也不再说话,一时沉静下来。

回宫的路上,我慢慢回过味来,自己竟然不知不觉撞破了这样一个惊天秘闻。想到走前皇甫晏睁大眼睛欲语还休的可怜样,不禁心下一软,竟还真是我的“小侄子”!

我忍不住暗自责怪林御风的隐瞒,虽然他并没有什么坦白的理由。刚刚一顿饭实在太过尴尬,为了许多人的安全,我决定将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谁也不能说。

却不料进了卧房,“罪魁祸首”正大喇喇躺在我的床上,我赶忙反身关门,惊出一身冷汗。

二十八.

“你怎么在这?”我质问床上的人。

林御风懒洋洋撑坐起来:“原来那个新寻得的二皇子是你啊。”

“我倒想知道,”他目光陡然犀利起来,“你怎么在这?”

我被他盯得心虚,只好虚张声势:“是我在问你,你三更半夜出现在我房里究竟是何居心?”

林御风不做声看我片刻,败下阵来:“我送阿晏回宫,想看一看这个‘二皇子’究竟是何方神圣,没想到是你这个笨蛋。”

我想起他的欺瞒来,冷哼一声,回嘴道:“你不是说阿晏是你的小侄子吗,现在怎么变成小皇孙了,莫非你才是二皇子,我是假的了?”

“那只是因为叫侄子更亲昵一些,”林御风叹了口气,“宫里现在正危险,你当这二皇子是好做的吗?”

可是好不好做我也做了,我不说话,屋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沉默。

林御风突然长叹一声,两只手臂枕在脑后躺回了床上,兀自小声嘀咕:“算了,还是要我来解救你这个笨蛋好了。”

我目瞪口呆看着他一连串的流畅动作,这,好像是我的床吧?是吧?

“你怎么又躺回去了?”

“不对,这是我的床,你躺这干嘛?!!”说着,我上前要去拉他。

岂料林御风力气大得很,又打定主意不肯起来,我怎么都拉不动他,倒把自己累个够呛。

林御风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坐到床边摁下,懒洋洋道:“我预备在宫中多待几日,这几日就在这里住下了。”

我惊讶于他的无耻:“你怎么不去住大皇子哪里?皇妃可是你的亲姐姐。”

林御风斜睨我一眼:“我这个身份,住到哪里合适吗?”

是不太合适,被人发现就要糟。

我不说话了。

林御风继续说:“怎么咱们也算师徒一场,师父想要借你的住所小歇几日,有什么问题吗?”

是没有什么问题。

我不情愿的放弃了抵抗,心想:左右不过几日,眨眼间也就过了。

林御风看我默认,心情颇好的轻笑了一声,转头背对我,似乎真的累急了,呼吸很快平缓下去。

我坐在床头消化事情经过,猛然意识到不对:现在我这个身份,他住到我这里也不合适吧?最重要的是... ...

我的卧室,只有一张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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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三十.

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件事上不能让步。

床,我是要睡的。

于是翻身躺了上去,费了好大劲从林御风身上扒下来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醒来,我已成“大”字仰躺在床中央,而林御风却不见踪影。我心虚出门,问嬷嬷今日宫中可有异事。

嬷嬷诧异看我:“怪事嘛...倒是没有。不知道二皇子难得今日起早算不算一桩?”

听起来林御风藏的很干净,我放下心来。

近日贵妃小产,皇帝大怒。虽太医院说是贵妃身体原因,但偶听在墙角嚼舌根的内侍们说,贵妃咬死是大皇子下的手,在皇帝面前哭天抹泪了许久,要皇帝治大皇子的罪。

我想这个贵妃脑子是真不怎么好。

皇帝就只剩大皇子一个儿子了,怎么可能治罪呢,难道真要皇室后继无人么?

宫中生活无聊,这桩事也是惊天八卦,众说纷纭,成为宫中生活的唯一乐子来。 W?a?n?g?阯?F?a?布?y?e??????????ě?n?????????⑤?????o??

夜间林御风又来,我问他,对贵妃落胎一事怎么看?

林御风眯眼看来,又收回目光缓道:“太医院都已给出结果,贵妃体弱,胎儿自然滑落。”

我看他枕臂望向床顶,一副对此事不感兴趣的样子,心中总觉有哪里不对劲:“可...”

我迟疑着,思索近几日偶听闻的宫人窃语:“可宫人们都说,贵妃是武将之女,自小身体就好,入宫来更是没一次伤寒发热的病症,有孕后也是每日进补,怎么看也不像会因体弱....”

我边说边回想着历年见过听过的女子孕状,越想越觉得贵妃滑胎一事属实蹊跷,想与林御风好好探讨一番,抬眼却不经意对上林御风投来的视线,那眼神,太复杂,恍然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我所不知的惊人话来,一时心脏砰砰跳个不停,接下去的话竟怎么也说不出了,只顿在哪里,等着他开口。

林御风在这阵安静中缓缓开口,目光沉沉:“那依你之见,贵妃之事该是缘何?”

我张张口,捕捉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锐利光芒,莫名因为这句问话紧张起来:“我...不知道。”

我没有亲去探查过贵妃脉象,又怎么敢妄言此事呢?

林御风垂了垂眼,室内又安静下来,一会儿,他又轻轻叹了口气,再抬眼时,眼中的诸多情绪已经再看不到了。

“不要瞎猜了,”他突然轻轻笑了一下,“太医院那些老臣,一个个都非是等闲之辈,一个说也就罢了,可诸位太医诊治后都说贵妃体弱,那必定只这个原因了。”

这倒也是,纵有人有意相瞒,也无法收买太医院那么多太医才是,我只是奇怪,照宫人说法,贵妃断无可能因此失子才对,作为一个大夫,此事实在悖于我行医所闻,而作为“假皇子”,此事发生时间又实在太过凑巧,叫我很难不多想。

林御风见我不说话,似叹似无奈的飘来一句:“总之,此事既然已有定论,你就不要再想了。”

我又出神了一阵子,决心随它去吧,左右我没有害人,在这里忧虑重重实在没必要啊,没必要。

摇摇头,起身准备睡下,发现林御风又安然倒在我的床上,呼吸平稳,一副酣然入睡的样子。我盯了他良久,企图用意念唤醒他沉睡很久的良知,很遗憾,我失败了,林御风动也未动,我认命的翻出一床新被子,安慰自己道:好歹他也算是我的师父,爹说,要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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