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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整个空间,皮肤是湿热的触感。

水快放满时姜孜才想起包里还有没送完的礼物,抬起脚踢了踢,谁知正酸软着没掌握好力度,水花四起溅了直接沉度一身。

“………”

沉度偏头看。

到底没这么对过谁,也没这样任谁折腾过,眼神有瞬间不奈。他抬手拢住姜孜的脖颈,使了巧劲将她拉到眼前。本身就偏低的音色在水汽氤氲的浴室里显得更加轻懒。

“再作,弄死你。”

平心而论,作为一个掌权者沉度是绝对合格的。保持修养,苛刻自律,拥财不自狂,有碾杀的资本却不滥用权利。

他高高在上,说话总是带着运筹帷幄的气质锋芒。

是姜孜用卑微欲念纠缠才将他拉至动情。

但又有什么比上位者褪掉人皮,绵延出无穷张力的欲望更让人欲罢不能。

沉度将姜孜包里的玫瑰口球和蝴蝶腿环拿进浴室时她已经冲湿了自己。

薄透的衣料贴合身体勾勒出最曼妙的曲线,发梢上的水滴落在肩上,胸上,腰上。

裙摆勾着长腿,红唇微张,吐出的气和氤氲水雾混在一起。

她走向开关,裙边随着摆动的腰肢摇晃,掀起隐隐绰绰的绮丽。

柔荑拨动,浴室里顿时陷入黑暗,只留镜前暗灯。

她看着沉度喉结滚动,从他手里接过玫瑰咬球,张开嘴,先是舔了舔,然后戴进去。

沉度已然要炸,在姜孜示意他帮忙绑上腿环时甚至差点弄反了方向。 网?阯?f?a?b?u?Y?e?ì??????????n????〇???????????????

蝴蝶扇动翅膀在欲望边界开始了试探,荷尔蒙风暴成功被激发。不等姜孜完全低下,扶上背脊穿过发丝的手就已经滚烫。

“姜孜。”沉度难耐地喊。

根本无法抗拒,姜孜就是他的命门。

那朵玫瑰在她嘴里就像染了血,星星点点溅着。

多巴胺的绑架没有任何救赎的可能,上瘾的囚徒暴戾如孤狼。

她倚坐在浴缸边缘,腿分开,皮质腿环像猎人手中的长鞭 ———

有些征服欲无意彰显奴役的心,只是意在证明爱真实存在。

沉度越清冷她就越想点把火。

烧光他理智,让他只剩动情的失态。

不由自主的尖叫开始在浴室里飘浮,姜孜被沉度反压双手强迫做爱,耳边全是让人羞恼的臊人话。

“要吗。”沉度哑着嗓子,小腹缩起用力一顶,这一下几乎将姜孜贯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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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躲(H)

晓月挂上天幕时喘息才终于缓下来。

姜孜泡完澡从浴室走出来,沉度的衬衫穿在身上宽松而舒适,身上冒着热气,发尾挂着水珠摇摇晃晃扑在床上。

灯仍亮着,照的眼睛微微眯起来。

但实在困倦,根本没力气去关。

沉度点了颗烟后去给姜孜盖被子,干净的手指掐着忽明忽暗的火,轻轻一抖,半截烟灰便弥漫在月相里。

“白天不是要回老宅,赶紧睡吧。”

姜孜艰难地翻了个身,发出窸窸窣窣的声响。

沉度轻应,附身吻她。

雪松木沐浴露的味道划过耳畔,如二月的风冷冽也温柔。

凌晨的天空是泛着红的深蓝色,繁星密布预示着天亮以后的好天气。

嘴上说着让沉度赶紧睡,其实真的比她先睡肯定要闹脾气的。

月光很满,姜孜抱过去手环绕沉度腰后,迷迷糊糊埋在腹窝里,“好累呀……”呢呢喃喃地热气蒸在皮肤上令人心痒。

“自己找的。”

环紧姜孜的肩膀,沉度颇为无情地说道。

极端的诱惑是会让人疯狂的。

欲望变成自由落体,在潘多拉魔盒中无限下坠。

姜孜累的没力气犟嘴,只能是揶揄的语气,“礼物还满意吗。”

沉度转身关了灯,房间瞬间陷入黑暗,仔细去看只剩玻璃幕墙外撒着一束光,照亮了床尾的纹路。

“还行。”音线低沉,黑暗中看不清表情。



就只是还行?

听他这样平淡的语气,姜孜十分努力想坐起来。

不为别的,就为她屁股上的巴掌印,胸上的掐纹和脚腕上的红痕。

世界的参差大概就是长了一张大气妩媚的脸,声音也是清冷的,但在爱人面前凶起来确是个十足的撒娇怪。

姜孜边哼唧边咬,沉度被咬的不轻。

对于姜孜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放任。

她像枝艳丽的玫瑰,睚眦必报热烈又疯狂,就连诱惑也是目光清澈坦坦荡荡。

而这些都无须骄矜作态,是她身体里本身就存在的美丽。

其实也曾无法接受自己的妥协。

遇见姜孜后柔软总会被轻易唤起,爱欲渐渐消磨了上位者对自持的最后底线。

只是最终挣扎无用。

万里明光,只要是她,就足以燃透整个心脏。

最后实在是疼只能使了巧劲将她两手交迭后压在身下。

不过斗智斗勇这些年,姜孜也不是白练的,找准空隙使出最后的力气踢了他的小腿骨。

………

闷哼一声,“弄的你轻!”

姜孜穿着他的简简单单的白色衬衣,黑暗里的肌肤是月光拢绕的莹白色。

香气蛊惑,暧昧无限。

没有消散不了的欢愉,要珍惜每一个鬼迷心窍色令智昏的时刻。

沉度不顾姜孜地挣扎拉过她的双手扣在腰后,撩起内裤就往里进。

姜孜咬着嘴唇,呻吟闷在鼻腔里。

她眼角泛红,波光流转的眼睛全是控诉。

沉度撞的太狠,她只能反手回握,他的身体也成了她唯一的支撑点。

后仰的脖颈垂下丝丝缕缕的长发,像海藻一样在月光下漂浮。床和人都在抖,被撞击地抖动,仿佛狂风席卷花树,剥落破碎的呻吟和呓语。

“就是学不会听话。”沉度单手扣着她的腰,他下身又快又狠地擦过她体内的敏感点。

上半夜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洗完澡依然还是敏感的。

此时更是受不住,感觉重新泡在了水里。

喘息很急促,脑子里蒸腾起一片雾气。

想不客气的回一句却被迅猛的动作撞得七零八落。

姜孜腰上发麻脚腕发软,终于体会到以前的沉度在床上有多让着她。

沉度坚硬的欲望在她身体里驰骋,偶尔浅浅退出来一截后再重重凿进去。

他眯着眼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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